都是見過大場面的人,聽聞國醫院三大國醫的話,也是驚訝的不行。
郭志明點點頭,“興許就是了,就是他,幫着陳將軍治好了身上的上,能夠恢復成現在的模樣,也都是多虧了於先生。”
剛纔還一臉期待,想要從郭志明的口中聽到說,梁陵還沒有脫離危險,甚至更嚴重的話來,沒想到這人的來頭竟然這麼大。
默默的躲在別人的身後,不再說話。
這時候,臺上勝負已定。
一聲慘叫聲,一道人影,劃過天際,種種摔倒在地。
陳天行氣息紊亂,強撐着一口氣,居高臨下看着李霸天狼狽的樣子說道:“這個賭,依舊是我贏了。”
李霸天猛地吐出一口血水,狠戾的眸子當中閃過一絲恨意。
於驚蟄回到一處陌生的住宅小區當中,輕車熟路找到門牌號,敲門。
“誰啊”
裏頭傳來一聲警惕的問話聲。
“是我,於驚蟄。”
秦娟光是從聲音就已經聽出來了,連忙打開房門。
“快進來,快進來”
秦娟每次都覺得看不夠,她的印象中,於驚蟄還是當年那個孩子。
“也不知你現在喜歡喫什麼,就憑着記憶裏,做了些你小時候喜歡喫的。就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手有些生了。”
秦娟靦腆的笑着,於驚蟄突然笑了,“媽做的飯菜,我都愛喫”
於向北看着不遠處的母子倆,也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本以爲這輩子興許就要在那個實驗室裏憋屈的死去,到頭來,想不到還是自己的兒子將他們救了出來。
喫過爸媽精心準備的飯菜,於驚蟄站在樓下,看着附近來來去去的便衣,決定儘快要讓他們能夠活的光明正大,不再躲藏。
李澤天這兩天可有的忙了。
在藥劑成gong##之後,於驚蟄就給陳天行和歐陽家的遞過去了消息。
現在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李嵐一旦領悟了他們的意思,接下來的進度就快了。
回了李家,卻意外的發現,不僅僅是李嵐在,還有一個眼熟的女人在。
顯然她看到於驚蟄的時候,小臉上寫滿了驚愕。
於驚蟄眼神微微一閃,不過也沒有說什麼,自顧自坐在他們對面。
李嵐等到於驚蟄一坐下,立馬開口道:“你是暗中做了什麼”
李嵐只是有察覺,種種跡象都表明,他面前的這個人不簡單,不光是修爲及其深厚,就是他都差點被騙過去。
先是歐陽家,再是李家,能輕易輾轉在兩個家族當中的人,不會簡單。
更有這幾日他隱隱的有聽說陳將軍的病,是被一個比之國醫院的人醫術還要高強的人治好了。
聽過流傳出來的面貌象徵,現在一看,面前的這個人,似乎每一項都符合。
“你,到底是誰來李家的目的是什麼”
“你不是知道嗎只是不相信罷了,既然心存疑問過來,想來也是動心了。合不合作,怎麼合作,具體也要看你了。”
李嵐不知道該怎麼說,機會到他的面前,要是不抓住,那就不是他了
魚兒上鉤,於驚蟄瞭然。
“這是自然,不會很久,就當作是給你們兩人婚禮的一份添頭,至於李家以後如何,就全憑你來了。當然,我得親眼看着所有的實驗室及其資料全部損毀的一乾二淨,否則我不介意代勞。”
對於這一塊,於驚蟄可謂是深惡痛絕。
李嵐也對這實驗表示嗤之以鼻,他的確看中實力,可相比起來,打了藥劑得到的短暫的強大,總讓他感覺不真實。
李嵐將人都給支出去,等到離開的時候,看着如沐春風的李嵐,都以爲是婚期將近,開心的,也就沒放在心上。
晚上,於驚蟄正在用着剩下的藥材煉製丹藥,卻冷不丁的感覺到一抹略微有些熟悉的陌生的氣息,悄然出現在陽臺上,正在朝着裏頭走來一直到背後。
沒有感覺到來人身上帶着的凌厲氣息,於驚蟄也沒換。
直到將丹藥煉製完,於驚蟄終於回過頭,站在他面前的,正是下午有過一面之緣的老朋友。
“項鍊可已經不在我手上。”
言下之意,來找他有何事
孫思思臉上閃過一絲彆扭,多久之前的事還拿出來,她纔不承認自己不及他
“咳咳,我過來想請你過去看一眼我爺爺。”
盜天宗師
於驚蟄沒什麼興趣,現在正是緊要關頭,狡兔三窟,這個詞放在李澤天的身上一點兒也不錯。
爲了防止他突然察覺到藏起來,甚至回到他的老家,就等同於留下了後患。
“沒空。”
於驚蟄說的沒空,那就真的是沒空。
“你,你太過分了”
孫思思打也打不過,罵也不能罵,更何況這是求人。
過分,於驚蟄從來不覺得。
孫思思看着於驚蟄自顧自躺在牀上,一副要完事睡覺的樣子,見人心裏頭窩火。
“你,你給我等着我一定會讓你親自去給爺爺治病的”
放下狠話,孫思思再一次離開,只是這一次,卻沒有來時幸運,李家的宅院裏頓時熱鬧起來。
李澤天聽聞昨夜有人闖入,特來問候。
“於兄弟昨晚可還好”
多日不見李澤天,眼下的青黑看起來有幾天沒睡過一個好覺,於驚蟄心道,這還只是前奏。
“還好,可是出了什麼事昨晚院子裏怪熱鬧的,難不成是衝着藥劑而來怪我,昨夜爲了省事,將藥劑放在了隔壁的房間。”
李澤天的心神立即被轉移開,心中暫時被忙碌的瑣事壓下去的念頭重新升起,在於驚蟄面前自以爲不顯山露水的裝象讓他險些笑掉大牙。
“這麼重要的東西可不能亂放,還是由我代爲保管吧。”
於是,李澤天正大光明的,帶着足足三大管藥劑離開。
於驚蟄從二樓陽臺望着逐漸遠去的李澤天,想着興許李霸天那兒,也該有些動靜了,微微踮起腳尖,一陣風吹過,原先還站着人的地方的身影驟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