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仗劍出塞行 >第120章 從側面驗證一下
    陳懷瑋,是刺史大人陳遠輝的第三個兒子,他的兩個哥哥都不成器,大哥生性懦弱,體弱多病,二哥呢,又是一個花花公子,整日尋歡作樂,不務正業。刺史大人對這兩個兒子都十分失望。所以,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這個小兒子身上。陳懷瑋的性格穩重,不過,看起來,卻是資智一般,並無出色之處。尤其是與刺史府裏那些最優秀的少年官員們相比,就更是顯得遜色了。不過,刺史大人對這一點卻並不在意,經常說:“瑋兒行事雖然遲緩,不過,只要是他決定了要去做的事情,往往不會有閃失,真乃保家之主也,堪可託付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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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陳老夫人卻更喜歡二兒子的乖巧伶俐,嫌棄老大和老三笨笨憨憨的,不討歡喜,經常埋怨老爺不肯提撥老二,都把好機會讓給了老三,做父親的,怎麼這樣偏心呢老倆口經常爲了這事吵鬧。

    現在,陳懷瑋在西城的一處官衙任職,所以,他就藉口每天上班的路較遠,搬出了刺史府,就在那處官衙的旁邊租了一處小院居住,家裏已經給他定了婚事,暫時還未完婚,所以,平時就是他一個人住在這裏,兩三個僕人伺候。日子過得倒也輕鬆快活。

    這一天早晨,陳叔瑋起牀之後,正在喫早飯,門口的老僕人來稟報說:

    “二少爺,那位鄭姑娘又來求見。”

    “是嗎請她去客廳稍坐,我馬上就過去。”

    老僕答應一聲,退出去了。

    陳叔瑋又匆匆吃了幾口,便放下碗筷,也走去前院的客廳了。

    鄭文潁已經等在客廳裏了,負手而立,欣賞着牆壁上掛着的山水畫卷。她聽到腳步聲漸近,轉過頭來,看見陳叔瑋,立即上前,含笑問好。

    陳叔瑋來不及打招呼,急忙仔細端詳她的面容,然後,他笑了笑,好像很神祕的樣子。

    鄭文潁轉了轉眼珠子,覺得他的態度有些古怪。問道:

    “三哥,你看什麼呢我我早上洗臉沒有洗乾淨嗎

    陳叔瑋笑着搖了搖頭,說:“文潁,我聽說你昨天在大街上與潑皮打架,臉上都掛了花了,我還真擔心你會破相呢,今天看一看,並不嚴重嘛”

    “哈,三哥,你知道宋濤那個壞蛋設計陷害我,也不來幫幫我嗎”

    陳叔瑋急忙說:“我事先並不知道宋濤要戲弄你呀,否則的話,我怎麼袖手旁觀呢我是昨天下午才知道這件事的,那時候,已經有一位少年英雄把你解救出來了。”

    說着,陳叔瑋微笑着看着她,竟然頗有幾分溫厚長者的神態。

    “噢是誰告訴你這件事的”

    陳叔瑋臉上露出了猶豫遲疑的神色。

    鄭文潁隨即擺了擺手,道:“你不願意講,也就算了。可是,宋濤找我做什麼,你你大概也知道吧”

    陳叔瑋點點頭,“嗯,我大概是清楚的。”

    “三哥,你對這件事是什麼看法”

    陳叔瑋想了想,道:“文潁,你是想要了解一下家父的想法,是不是”

    “嘻嘻,三哥,你這麼講也不錯啦陳大人嗯陳伯伯是什麼想法呀”

    “我父親的想法”陳叔瑋略一停頓,然後說道,“他覺得盧學義是一個很優秀的人才,當今亂世,正需要這樣的人才脫穎而出,爲官府做事。”

    “噢,”聽了這話,鄭文潁感到心裏一陣輕鬆,又問道,“可是,宋濤向盧學義勒索五十萬兩銀子,你知道嗎”

    陳叔瑋點了點頭。

    “陳伯伯也知道這件事嘍”

    陳懷瑋又點了點頭。

    “三哥,盧學義的事情我知道,他那邊也急着要用錢,是要爲州府辦大事的呀。宋濤這個壞蛋,他要銀子幹什麼還不是花天酒地亂揮霍陳伯伯能不能嗯出面干涉一下這件事呢”

    陳懷瑋笑了笑,說:“文潁,這次你還真是錯怪了宋濤了,他這次開口要這五十萬兩銀子,還真是有正經用途,怎麼他昨天沒有向你解釋這一點嗎”

    “他只是說,兩府要聯合辦一件大事,急需鉅款,但是,究竟是什麼大事,他就不肯說了。

    陳懷瑋張了張嘴,只說出一個字,“對”

    “鄭文潁瞪着眼睛,看着他,問:“什麼大事”

    陳懷瑋說:“我也不知道呀整個州府裏面,知道這件事的詳情的,恐怕也就只有五、六個人。”

    “三哥,你也知道,我這次是替盧學義來做事的,就這麼一句話,州府機密,恕不奉告,然後就要敲詐他五十萬兩銀子,這個這個恐怕不太好交差呀“

    陳懷瑋笑了笑,說:“好吧,據我所知,草原部落上有一個奸細,突然跑來州府,透露了一個大機密,好像是上官部落正在蘊釀一個大陰謀,對咱們漢人不利。我父親獲知此事之後,十分重視,與謀士們商量了好幾天,後來,家父又把這件事告訴了上將軍,不久以後,兩府就都同時張羅着要籌措錢款了。”

    “要籌措多少錢款”鄭文潁突然插話問道。

    “至少要籌足二百萬兩。”

    鄭文潁點點頭,這個數字與宋濤的話算是對上榫頭了。然後,鄭文潁又說:

    “就算是這樣吧,我覺得,如果一定要盧大哥出這筆錢,我寧可獻給刺史府,不想便宜了宋家叔侄。”

    陳叔瑋說:“文潁,我是這麼看這件事的,你聽聽我的想法是不是有道理。”

    “好呀,三哥你說。”鄭文潁笑着應道。

    “宋家呢,一直都與鮮于氏有聯繫,就算是鮮于氏叛變以後,這層關係也仍然維持着。既然咱們是要對付上官部落的陰謀,而鮮于氏與上官氏又是世仇,彼部族得利者,此部族必有損。所以,如果要破壞上官氏的這個陰謀,很可能要借用鮮于氏的力量,如果由此促成與鮮于氏的和解,倒也不是壞事。那麼,宋家的作用就是不可替代的。那麼,如果在這個時刻,因爲盧學義的關係而與宋家叔侄鬧得不愉快,那可就太不明智啦”

    鄭文潁聽了,默默地點了點頭。隨後,她又好奇地問道:“那個告密的奸細是什麼人”

    陳懷瑋搖頭,道:“我真的不知道。據說,因爲擔心這個人再多嘴,已經已經把他關起來了”

    “也許,”鄭文潁歪着頭,一笑,“這個人從此都再也不能泄露任何機密了。”

    陳懷瑋笑了笑,說:“也許是吧,不過,我還聽到另一種傳言,說是上將軍又把這個人派去鮮于部落,另有任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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