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看來是我錯怪你了,不過以後遇到這種情況,可不能再謙讓了,該表現時就得表現,否則誰知道啊。”
說這些的時候虞秋暝小臉都紅撲撲的煞是好看,那顰着柳眉認真的表情,在秦無忌看來簡直可愛極了。
他不由的在心中吶喊,額滴個神啊,饒了哥吧,我受不了了。
“你知道錯了就好了,哥是個大度的人也不會怪你,走吧,咱們走吧。”“這太真了好嘛,其實主要是我不好意思跟他們搶罷了,畢竟我臉皮比較薄。”
秦無忌一臉認真地說着。
“哦,好吧,看來是我錯怪你了,不過以後遇到這種情況,可不能再謙讓了,該表現時就得表現,否則誰知道啊。”
說這些的時候虞秋暝小臉都紅撲撲的煞是好看,那顰着柳眉認真的表情,在秦無忌看來簡直可愛極了。
他不由的在心中吶喊,額滴個神啊,饒了哥吧,我受不了了。
“你知道錯了就好了,哥是個大度的人也不會怪你,走吧,咱們走吧。”
秦無忌避開她的眼神,提着包袱向前走去。
沒想到虞秋暝卻忽然喚住了他。
“等一等”
秦無忌一怔。
“怎麼”
“你臉上有灰。”說着取出絲帕溫柔地替他擦去。
沒成想白劍塵剛好轉過頭來,一臉興奮地正要招呼虞秋暝快點,表情瞬間定格了,既驚詫又氣憤。
更可氣的是秦無忌似乎看到他黑着臉,故意笑嘻嘻地大聲道。
“秋暝,你真溫柔,將來肯定是個好媳婦,來,給我左邊再擦擦,感覺老癢了,肯定也有灰。”
白劍塵氣的在心底大罵。
狗男女,王八蛋,牲口
老子在前面辛苦的搬行李,你們他媽媽的在後面。
更可氣的是,虞秋暝竟然怕秦無忌累着,替他拿了兩個包袱。
將虞秋暝送到地頭,秦無忌便回家了。
他那老孃見他回來,那熱乎勁可不得了,噓寒問暖,讓家裏的廚子做着坐哪,生怕他喫不好。
他的老爹自然也很高興,不過感情的表達就有點含蓄了,不痛不癢地問了一些書院裏的情況,叮囑他好好上進,爭取考個功名什麼的,都被秦無忌敷衍過去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秦無忌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只見秦無忌脫了鞋子躺在舒服的大牀上,伸了個懶腰。
對了,那顆混沌妖珠。
那個老妖怪好像說叫什麼蠱惑妖珠什麼的,自己一直沒功夫瞅,現在有時間了何不好好研究研究
據那老妖怪說,自己掌心的能量就是那顆妖珠產生的,妖珠麼,難道是自己穿越前那個大胖子送給自己的傳家寶
我記得那東西似乎可以和本世界萬物交換身體,而且可以獲得對方的天賦加成,不過這珠子產生的能量似乎可以實體化哪。
想起當時斬掉紅羽鳥精翅膀,秦無忌更加確信。
不知道如何才能讓那顆妖珠再次現身
因爲魂穿產生的副作用,就連和其他生物隨意交換身體似乎也得一兩年之後纔行。
或許因爲太累了,秦無忌不知不覺便眯着眼睡着了,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被一陣升堂的沉悶鼓聲驚醒。
原本秦無忌並沒在意,畢竟有冤情人家擊鼓鳴冤很正常,但沒想到一連三天都是如此,他有點受不老了。
而他老子也整天忙得不見個人影,這天喫飯的時候,好不容易父子兩個湊在一起了,秦無忌好奇地問道。
“我說老頭,最近案子這麼多嗎我怎麼聽到衙門口天天有人敲鼓
照這樣下去,你那面破鼓恐怕用不了幾天就被人敲爛了。”
秦縣令愁眉苦臉。
“最近咱們這裏不太平啊,死了十幾號人,他們能不喊冤擊鼓嗎最近朝廷也下了詔書,爲父我真是壓力如山。
搞不好非但我頭上這頂烏紗帽不保,而且還得坐大牢啊。”
“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死這麼多人”秦無忌放下碗筷,漱了漱口問道。
只見秦縣令嘆了口氣,說道。
“還不是十里外的雲月山鬧妖怪,搞得整個縣人心惶惶雞犬不寧。
不過爲父已經張貼除妖告示了,希望有能人能消除這些禍患吧。”
說着搖頭離開了。
妖麼我只知道黑風山有妖怪,畢竟那可是極惡世代的大本營,沒想到這雲月山也有不知道和自己的那幫麾下有沒有什麼牽連
嗯,還是去瞧瞧吧。
就算打不過也不打緊,大不了報上老狐狸和老妖怪的大名,總比老頭子丟了烏紗帽強,自己可得靠它裝逼哪。
對了那老妖怪的大名叫什麼
似乎是陰山大人什麼的
說幹就幹,只見秦無忌走進馬廄,騎上家裏那匹老掉牙的老馬,趁人不注意便直奔雲月山而去。
按說,雲月山並不遠,但秦無忌卻走了足足一個鐘頭,這才明白過來,心中欲哭無淚。
臥槽,原來是匹老馬,還真特麼老。
好在雲月山終於到了,或許因爲鬧妖患的緣故山上根本沒什麼人,顯得很靜很靜。
“看來是不會有人來了”秦無忌嘀咕着,沒成想話音剛落,就聽到遠處的山路上傳來一些窸窸窣窣的人聲,似乎有一羣人。
交談聲,腳步聲越來越近。
秦無忌一愣,有點好奇,雖然這天還沒黑,但怎麼說也是午後了,是什麼人這麼大膽還敢上山上來
只見他將那匹老馬拴到一邊,躲在一棵古松後面側耳仔細聽着動靜。
但見山路的的遠處,走過來七八個人,有男有女,但無一例外的幾乎都是年輕人,而且他們的補發很快,也很輕,好像都是練家子。
因爲有幾個腰間還掛着刀劍什麼的,一身勁裝,也有人拿着鑌鐵長棍,長矛什麼的,走在最後面的是個方臉大漢,他手裏提着一張大網和幾個捕獸夾子,還有一個人肩上扛着一箇中型箭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