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紈絝公子太無敵 >第126章
    但在易水寒看來公冶家還是比他孔鮒分量重,首先人家會鳥語,可以爲自己訓練信鴿,在這個信息封閉的封建社會這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第二公冶家出了一個好閨女,公冶無邪,長得美不是她的錯,但若如此美人嫁給別人就是自己的無能了。怎麼着也得弄來給自己暖被窩啊,易水寒無恥地想着。

    當然他完全無視了人家對他的第一印象比較差的事實。這樣一路聊着,易水寒,龍且,季布隨着墨章來到一所大宅子門前。見大門緊閉,墨章跨上臺階擊打着門上的虎吞銅環。“師父,是我墨章,有人來拜訪您老了。”喊了半天居然沒人應。墨章正待再喊,忽然門吱呀打開了,一盆水嘩地潑了出來。墨章躲閃不及被潑了一身。只見一位黑胖的肥婆端着木盆探出頭來罵道:“大白天的的鬼嚎什麼,那殘廢老鬼又沒死,要是死了老孃倒清淨了。”易水寒一看這架勢心說看來殘疾人的日子難過啊,連老婆都嫌棄。不過這女人也太勢利了,看來墨章他師父挑婆娘的眼光也不高明啊。只見墨章一臉苦笑地挽起前擺說道:“師孃,我師父可在家。幾位大人想見見他。”“大人”那肥婆眼睛一亮打量了易水寒等人幾眼,瞅見他們鮮衣俊朗氣勢不凡頓時馬上換了副笑臉。“哎吆,章啊,你咋這麼不懂禮貌,來來來快請幾位大人屋裏坐,那個老東西正在牀上挺屍哪,我去喊他。”

    推開木門好歹進了院子,迎面是一門牆,院內載着幾顆梨樹,有着桃李滿天下的意味。四處散養着雞鴨等家禽。左邊是一株葡萄架,架下堆放着一堆木板還木匠用的鑿子,錘子,刨子等工具,院子不大倒也整潔。

    將易水寒等人讓進堂屋坐下,吩咐墨章給客人沏茶,肥婆就去臥室喊墨章的師父去了。

    只見不一會,那婆娘攙扶着一位住着柺杖的消瘦老人走了過來,見了易水寒就要行禮,卻被易水寒托住了。“老丈行動不便,就莫要多禮了。”這老木匠道了謝在肥婆的攙扶下慢慢落座這才望向易水寒問道:“聽內子說大人要找老朽,不知是何事難道我這劣徒又犯了錯不成”向墨章丟了個責怪的眼神。

    易水寒微笑:“老丈說笑了,墨章做起木匠活是個好手。我來此是想了解一下紙鳶的事情。”“紙鳶”老木匠有些驚訝靠着門框問道:“大人說的是木鵠吧。”易水寒爲了使他更明白就比劃着向他描述了現代的風箏。最後問道“不知老丈能否做得”老木匠一臉驚奇思索片刻說道:“大人所形容的東西確實出乎了老朽的意料,想不到竟有此物,與木鵠類似又不同。倘若大人有此圖,老朽倒可一試。”易水寒二話沒說就令人拿來刻刀在木板上刻畫出了風箏的骨架形狀結構,又解釋了一番用什麼材料。老木匠一見如視珍寶,馬上與墨章準備材料開始製作。易水寒在旁邊觀看。一邊看一邊還問道:“不知老丈認識那位能馴鳥異人麼”老木匠一聽哈哈大笑用一種戲虐語氣對易水寒道:“不知大人指的是公冶茶那傢伙,還是無邪那小姑娘”易水寒聞言頓時俊面一熱乾笑道:“當然是公冶老先生。”老木匠哦了一聲:“馴鳥之術雖然新奇卻不實用,不知大人爲何對此感興趣”易水寒套用了李白一句話道:“天生我材必有用,老丈的木工手藝有用,我想爲我所用,公冶老先生的馴鳥之術也有用,我也想爲我所用,不知可否”

    老木匠一聽哈哈一笑:“聽大人說話好似弦外有音,可惜老朽抱殘守缺已是無用之人,怕是隻能老死深山了。”

    易水寒四處瞅了瞅見肥婆正在後廚忙活,頓時壓低聲音說:“老丈如此消沉,難道你能一直忍受貴夫人的白眼其實這也不怪她。那個男人不想封妻廕子,相反女人也一樣。誰也不能忍受自己的丈夫窩窩囊囊混喫等死。想想吧,老丈雖腿部殘疾,但還有雙手,豈能輕易屈服你只有得到更好的待遇,更舒適的生活。才能令貴夫人改變對你的看法,而這一切我能給你,最主要的是可以令你心無旁騖的專心你的建築方面的研究。”

    老木匠打量了易水寒一陣說了句:“年輕人,你既然能說出這一番話就顯示你果然不凡。容我想想如何。”易水寒笑了:“老丈不急,我自然也不急。只是我對公孫老先生馴鳥之術甚感興趣還望老丈能助我一臂之力。”老木匠呵呵一笑:“看來你來墨村所圖非小啊,也罷。先讓我這劣徒帶你去拜訪一下那老鬼吧,記得拿上我一罈雪兒釀。爲了這壇酒那老鬼已經囉嗦了我幾回了。”

    墨章下到酒窖搬了一罈酒就領着易水寒等人朝公冶茶家去了。公冶茶家住在村東小河邊在一片青翠竹林的掩映中有幾排竹木房。幾人走在竹林的幽靜小徑中滿耳的花香鳥語。季布仰臉搜尋者在竹林中竄梭的各種小鳥讚歎地說道:“想不到一片小小的竹林竟有這麼多鳥兒棲息,真是奇哉怪哉。”易水寒心中大爲舒暢:“不錯,這真山光悅鳥性,潭影空人心吶。”

    易水寒話音剛落就又聽道一聲輕咦只見一位粉衣女子從竹樓李出來怔怔地望着易水寒脆生道:“原來是你想不到你這登徒子還有些才華。”那女子正是公冶無邪。易水寒差點被她的一席話給噎死,心說什麼叫有些才華,哥把肚裏的材啊花啊的拿出來能嚇死你。但有了上次經驗,易水寒不敢再唐突佳人拱手說:“薛郡易水寒有禮”在私下裏易水寒冒充下扶蘇,平常情況下都已易水寒自稱。所以這次他用的名字也是易水寒。“易水寒,沒聽說過,”那少女說罷也不理他變戲法似的手裏出現一些米粒,只見她輕啓朱脣發出一陣悅耳的鳥鳴聲,頓時竹林裏的鳥開始迴應起來,而且越來越熱烈,有的禽鳥還不時從柱之上飛下來落到她的臻首上,她的手掌上,她的肩膀上。看的易水寒與季布龍且都傻了眼。易水寒心說,妹子你這是跟哥玩魔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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