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喊道“身爲男兒怎會如此窩囊反他丫的搞不好還能封妻廕子。”有人附和:“對,腦袋掉了碗大的疤,怕他鳥甚。張先生告訴我等該如何辦”張良滿意地點點都心說,雖然浪費了些口水但到底是把這幫村夫野氓說動了。這夥人壓低了聲音仔細商量着。
而此刻正是半夜下邳的有秩和亭長,里正等官吏業經露着各自的婆娘睡下了,而且睡的很香。區區三十個人竟然控制了整個下邳,當易水寒得到這個軍報的時候,失笑了。莫名其妙地說了句:“看來這張良果然不簡單,並非來浪得虛名之輩。本王沒看錯人。”
靠着三十來個人佔領了下邳小鎮張良並沒有得意忘形。而是親自到街頭鼓動鄉民起義。平民百姓多次經歷戰亂早已習以爲常,除了一些有想法的村民外,其他的人仍是該下田的下田該栽種的的栽種,該做小買賣的仍舊跳着擔子在街頭叫賣。張良有些啞火,心說愚昧真可怕,我一心一意爲他們謀福利,他們卻如此的麻木不仁,受苦難受壓迫而不知反,可悲呀。但我張良一定不泄氣,不氣餒,以喚醒愚昧民衆爲己任推翻殘暴的大秦。正在張良在築臺上想入非非的時候。有一義民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喊道:“子房兄,外面來了一支軍隊。足有數千人馬。”
我檫,張良嚇了一跳,心說這官兵來的也太迅猛了吧,還出動數千人來對付我這三十人。臺下的聽衆一聽頓時做鳥獸散。跑的一個沒剩。這下張良又傻眼了。那傢伙也有些愣了,回過神問張良:“子房,我們出迎還是不出迎”
張良白了他一眼心說,你丫嚇傻了還出營跑吧哥們見張良有兩股戰戰幾欲先走的架勢,那傢伙攔住了他奇怪地說道:“子房你這是作甚同爲義軍兄弟,人家遠道而來豈有不迎之禮”張良鬆了口氣有種想掐死他的衝動,心說你這傢伙吧話說完會死啊。說半截,掖半截,連忙正了正有些歪斜的方冠問道:“同良兄怎知來着是義軍哪”這位大哥歪着腦袋想了一下笑道:“來的那夥人,破衣爛衫,絕對不像大秦的軍隊。”張良一聽心說,膚淺。看來他的意思就是說,穿破衣,敲飯盆的花子軍就是義軍兄弟。思想真是單純啊,但轉念一想,也是,大秦的正規軍還有其他更事情去勞神哪,又怎肯爲自己這幫區區幾隻蝦米興師動衆所以就暫時放下了心中的疑惑。“同良兄,速去召集咱們得隊伍,敲起鑼打起鼓到鎮口迎接。”“諾”這位大叔興奮地去喊人了。
見張良見問,易水寒哈哈一笑想起一個人來,心說歷史記載陳勝不是派部將鄧宗南征九江郡麼。我就暫時假借他的名義好了。只見易水寒高喊道:“某人鄧宗乃楚王勝麾下將軍,前幾日奉命南征九江郡,可惜出師不利,遭遇秦軍主力阻擊敗退至此,真是慚愧啊。”
這個鄧宗張良是聽說過的,他還沒開口旁邊一位起義的漢子就高興地對張良道:“張先生,楚王陳勝現在坐擁幾十萬大軍可是如日中天啊,既然此人是陳勝王的部將我們何不投靠於他也好謀個好出身啊。”旁邊有人附和:“是啊,是啊,陳王曾言苟富貴勿相忘倒是是仁義之人。”
張良聞言嗤之以鼻,天下大勢他比誰都清楚,想他一代奇人圮上老人,黃石公的高徒豈能是毫無見識之輩這陳勝他是不怎麼看好的,但聽易水寒說的頭頭是道,其實是因爲易水寒剽竊了歷史,張良暫時放下了心中的疑慮,讓人搬開拒馬放虎賁騎入鎮。
走進易水寒張良堆起笑臉拱手問:“鄧將軍,不知陳王可好”易水寒哈哈一笑本想說,陳勝當然好,喫得好睡得好沒叫蚊子咬,感覺這麼說不妥就臨時改口道:“承蒙先生掛念,楚王一切都好。”打量了張良兩眼笑眯眯地問道:“我觀先生高額隆鼻,長面大耳氣勢不凡,不知如何稱呼”張良略一沉吟不疑有他坦然說道:“不才潁川張良。”雖然知道他就是張良,但易水寒聽他親自承認仍不免欣喜異常,故作驚奇地道:“可是古博浪沙之張良張子房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