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羽鬆了口氣:“哦,走遠了啊。也不打個招呼,真是不通禮數的傢伙。那好你也休息吧。”回頭招呼了虞子期一聲就回去了。
再說易水寒自從離開了會稽郡,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來易水寒都沒料到那虞姬會對自己有那麼大的吸引力,自從第一眼看到虞姬,易水寒的滿腦子滿心都是她的影子。這令得他十分苦惱原本以爲自己從來不會對女人動心,這次可算陰溝翻船了,終然是面對孟姜,湘君,面對公冶無邪,面對晨曦,他都從未如此失態過。假如說他對孟姜是喜歡中帶點愛的話,對湘君和公冶無邪則是欣賞。但面對虞姬他心裏卻七上八下患得患失。看到易水寒一路上都悶悶不樂,偶爾抱着胳膊望着遠處的景色出神,龍且等人都有些不理解。
但易水寒卻不能直接告訴他們,本公子得了相思病了。那樣他們準笑掉大牙的。龍且雖然對男女感情也不是很內行,但至少比其他幾位侍衛要懂一點,至少他知道易水寒自從遇見虞姬姑娘後隨着她喜而喜,隨着她悲而悲。所以他大體知道易水寒之所以如此的落寞萎靡病根在虞姬身上,所以他開口寬慰說:“公子莫要消沉,那虞姬姑娘不是說過麼,過段時間他們要參加陳勝王的大壽你若想見她,到時候我們去一趟陳郡就是了。”易水寒聞言眼睛一亮心說:“是啊,這倒是個機會,他們既然去參加陳勝大壽,到時候我半路派人將虞姬搶過來,不就行了。美人還是我的嘛。但轉念一想這好像不太合適,到時候讓虞姬怎麼看待自己頭疼啊,不過龍且說的也對,不如到時候我多帶些人去陳郡一趟,到時候見到虞姬的時候再想辦法也不遲。”
俗話說的話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嘛。經過這麼一想易水寒心安理得了不少,轉眼間把煩惱拋卻的比煙雲還快,這也是啊q精神發揮了點作用。就這樣一衆人帶着幾壇會稽美酒往回趕了。
回到泗水郡,雷猛就屁顛屁顛的跑來了。易水寒目光望向季布,那意思是說,怎麼,老傢伙賭博的事搞定了。這雷猛見到易水寒嗚嗚地就哭着衝上來了。看那架勢是想給易水寒一個熊抱。但那泰山壓頂般的架勢嚇了易水寒一跳。急忙喊停。“二師兄你別過來了,你這麼幹本王受不了。”雷蒙這傢伙止住了撲來的架勢暫時停下了淚奔,有些丈二和尚莫不着頭腦,左看右瞧也沒看到什麼人啊。他就有些納悶,“老大,二師兄是誰啊,怎麼神龍見首不見尾啊,難道是傳說中的高人叫出來認識一下嘛,別那麼害羞滴藏着躲着的,這又沒外人。”
易水寒大喊一聲:“我實在受不了你了。”一腳將雷猛踹了出去。雷猛沒事人似的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撇了撇嘴。“就算嫉妒我比你帥也得打聲招呼再踹吧。”
易水寒盤膝而坐,順手斟了碗香茶一飲而盡,咂咂嘴問季布道:“季兄,公冶茶賭博被扣押那事是怎麼解決的,他人現在何處”還沒等季布回答,雷猛跨進門就一屁股坐下,嚷道:“大哥,提起那老猴子,兄弟我就傷心哪。”說着就拿起茶壺咚咚灌了一氣涼茶。衆人對雷猛的粗鄙行爲已經見怪不怪了,易水寒也沒有責怪他的無禮。畢竟誰會跟一渾人較真
易水寒把玩着手裏的茶盞說道“哦,雷猛,老猴子是誰又怎麼得罪你了”雷猛咧咧嘴大着嗓門說道:“還能有誰,公冶茶那老傢伙唄,長的太非人類,活跟一尻尾老侯似的。只是奇怪他孫女怎麼長的那麼漂亮呢。奇怪了。”
易水寒一拍桌案:“打住,你越扯越遠了,那公冶茶如何得罪你了人家好像是老人吧,要怎老愛幼。”易水寒話音剛落雷猛眼珠子等的跟牛眼一樣。含在嘴裏的茶水差點吐出來。“老大你跟會學的啊,還最老愛幼,就他那爲老不尊拉爾邋遢的糟老頭子”
這雷猛話剛說完就聽門外傳來公冶茶的聲音:“是那個小王八蛋在背後說我老人家的壞話。”
進了門看到易水寒回來了,老頭滿臉笑容。“哈哈,你小子終於回來了。走到雷猛身邊手一扒拉將雷猛趕到一邊去了,自己舒舒服服地坐上了雷猛的位置。看的易水寒有些好笑,只聽他說:“聽說你賭博輸了錢被人扣下,可有此事。”誰知公冶茶腦袋搖的似撥浪鼓似的矢口否認,“誰在造我得謠啊。這年頭真是世風日下啊,可憐我一孤寡老人還要承受小人的誹謗,我不活了。”易水寒心說又來這一套,趕忙麻利地躲到一邊去了。公冶茶剛想去抱人家大腿想不到沒抱着。公冶茶的一席話令季布也無語了,心說照他這麼說,好像我解救她的事壓根沒發生過一樣。我往後不叫季布改叫白辛苦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