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紈絝公子太無敵 >第143章
    字字悽切一臉悲苦,說罷易水寒對虞姬深深一揖,頭也不回地離去了。獨餘虞姬茫然失措地坐在梳妝檯旁念着那幾句: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烏木梳砰然落地尚未有覺,直到項羽來到看到虞姬那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才奇怪地問道:“虞妹,你怎麼了易水寒和龍且他們去那兒了。”虞姬這纔回過神來笑了笑回答:“已經走了,想必現在已經走遠了吧。”

    項羽鬆了口氣:“哦,走遠了啊。也不打個招呼,真是不通禮數的傢伙。那好你也休息吧。”回頭招呼了虞子期一聲就回去了。

    再說易水寒自從離開了會稽郡,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來易水寒都沒料到那虞姬會對自己有那麼大的吸引力,自從第一眼看到虞姬,易水寒的滿腦子滿心都是她的影子。這令得他十分苦惱原本以爲自己從來不會對女人動心,這次可算陰溝翻船了,終然是面對孟姜,湘君,面對公冶無邪,面對晨曦,他都從未如此失態過。假如說他對孟姜是喜歡中帶點愛的話,對湘君和公冶無邪則是欣賞。但面對虞姬他心裏卻七上八下患得患失。看到易水寒一路上都悶悶不樂,偶爾抱着胳膊望着遠處的景色出神,龍且等人都有些不理解。

    但易水寒卻不能直接告訴他們,本公子得了相思病了。那樣他們準笑掉大牙的。龍且雖然對男女感情也不是很內行,但至少比其他幾位侍衛要懂一點,至少他知道易水寒自從遇見虞姬姑娘後隨着她喜而喜,隨着她悲而悲。所以他大體知道易水寒之所以如此的落寞萎靡病根在虞姬身上,所以他開口寬慰說:“公子莫要消沉,那虞姬姑娘不是說過麼,過段時間他們要參加陳勝王的大壽你若想見她,到時候我們去一趟陳郡就是了。”易水寒聞言眼睛一亮心說:“是啊,這倒是個機會,他們既然去參加陳勝大壽,到時候我半路派人將虞姬搶過來,不就行了。美人還是我的嘛。但轉念一想這好像不太合適,到時候讓虞姬怎麼看待自己頭疼啊,不過龍且說的也對,不如到時候我多帶些人去陳郡一趟,到時候見到虞姬的時候再想辦法也不遲。”

    俗話說的話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嘛。經過這麼一想易水寒心安理得了不少,轉眼間把煩惱拋卻的比煙雲還快,這也是啊q精神發揮了點作用。就這樣一衆人帶着幾壇會稽美酒往回趕了。

    回到泗水郡,雷猛就屁顛屁顛的跑來了。易水寒目光望向季布,那意思是說,怎麼,老傢伙賭博的事搞定了。這雷猛見到易水寒嗚嗚地就哭着衝上來了。看那架勢是想給易水寒一個熊抱。但那泰山壓頂般的架勢嚇了易水寒一跳。急忙喊停。“二師兄你別過來了,你這麼幹本王受不了。”雷蒙這傢伙止住了撲來的架勢暫時停下了淚奔,有些丈二和尚莫不着頭腦,左看右瞧也沒看到什麼人啊。他就有些納悶,“老大,二師兄是誰啊,怎麼神龍見首不見尾啊,難道是傳說中的高人叫出來認識一下嘛,別那麼害羞滴藏着躲着的,這又沒外人。”

    我倒,易水寒拍拍胸脯也不給他解釋,只管說:“啊猛啊,這二師兄哪是個長的像豬頭的俊男。所以在百越一帶這就是美男子的代稱啊,明白了嗎。所以我就把這拉風的外號送給你了。不要太感動。”雷猛有些明白了,搔搔腦袋點頭:“承蒙大哥與衆位看得起,雖然你們誠實的說出了事實,也就是我帥的掉渣這事實,並且我也很有自知之明,有着更上一層樓的打算。”好像驗證自己所說的話似的,扯開自己的衣襟露出尚有些毛根而且帶有點點紅點的胸膛得意地繼續說道:“諾,以前我的胸脯上毛茸茸太他孃的不雅觀,也影響我整體的帥哥形象。所以我一狠心全拔光了。這下整體形象提升了一大步,哈哈。”

    易水寒大喊一聲:“我實在受不了你了。”一腳將雷猛踹了出去。雷猛沒事人似的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撇了撇嘴。“就算嫉妒我比你帥也得打聲招呼再踹吧。”

    易水寒盤膝而坐,順手斟了碗香茶一飲而盡,咂咂嘴問季布道:“季兄,公冶茶賭博被扣押那事是怎麼解決的,他人現在何處”還沒等季布回答,雷猛跨進門就一屁股坐下,嚷道:“大哥,提起那老猴子,兄弟我就傷心哪。”說着就拿起茶壺咚咚灌了一氣涼茶。衆人對雷猛的粗鄙行爲已經見怪不怪了,易水寒也沒有責怪他的無禮。畢竟誰會跟一渾人較真

    易水寒把玩着手裏的茶盞說道“哦,雷猛,老猴子是誰又怎麼得罪你了”雷猛咧咧嘴大着嗓門說道:“還能有誰,公冶茶那老傢伙唄,長的太非人類,活跟一尻尾老侯似的。只是奇怪他孫女怎麼長的那麼漂亮呢。奇怪了。”

    易水寒一拍桌案:“打住,你越扯越遠了,那公冶茶如何得罪你了人家好像是老人吧,要怎老愛幼。”易水寒話音剛落雷猛眼珠子等的跟牛眼一樣。含在嘴裏的茶水差點吐出來。“老大你跟會學的啊,還最老愛幼,就他那爲老不尊拉爾邋遢的糟老頭子”

    這雷猛話剛說完就聽門外傳來公冶茶的聲音:“是那個小王八蛋在背後說我老人家的壞話。”

    進了門看到易水寒回來了,老頭滿臉笑容。“哈哈,你小子終於回來了。走到雷猛身邊手一扒拉將雷猛趕到一邊去了,自己舒舒服服地坐上了雷猛的位置。看的易水寒有些好笑,只聽他說:“聽說你賭博輸了錢被人扣下,可有此事。”誰知公冶茶腦袋搖的似撥浪鼓似的矢口否認,“誰在造我得謠啊。這年頭真是世風日下啊,可憐我一孤寡老人還要承受小人的誹謗,我不活了。”易水寒心說又來這一套,趕忙麻利地躲到一邊去了。公冶茶剛想去抱人家大腿想不到沒抱着。公冶茶的一席話令季布也無語了,心說照他這麼說,好像我解救她的事壓根沒發生過一樣。我往後不叫季布改叫白辛苦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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