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邊自言自語卻不想話兒全被窗前經過的少女聽了去,因爲書房的圓窗是開着的,所以那少女就怯生生又略帶好奇地問道:“大人,何爲造紙術何爲紙張”易水寒猛然擡頭卻見一位俏麗的女子正立於綺窗前面帶疑惑之色。正是馮去疾之女。易水寒奇怪地地問道:“馮姑娘你怎麼來了這麼晚了怎麼沒在家休息”
馮女垂下臻首低聲說道:“小女子馮無垢,大人喚我無垢便是。”馮無垢易水寒有些犯暈心說我又沒問你叫什麼,告訴我名字幹嘛難不成大黑天的跑來就是爲了告訴我自己的名字這太扯啦吧。心裏雖然這麼想嘴裏卻溫和地說道:“原來是無垢姑娘,不知姑娘來找我可是有事”馮無垢搖搖頭道:“沒有,沒有,我母親做了些羹湯讓我給大人送來些。”易水寒這才發現原來馮無垢手裏還提着籃子。
想不到有人給自己做羹湯,易水寒心裏對老夫人不免多出幾分感激,想到以前沒穿越的時候,只有自己老媽記得給自己做羹湯還端到自己面前,其他人想都沒想過。
易水寒笑了笑:“外面寒氣重,進來說話吧。”開門將馮無垢讓進書房。看到馮無垢有些拘謹,易水寒說道“隨便坐吧,這裏沒有外人不用客氣。”
馮無垢將籃子放到桌子上將四個碗碟拿出來放在上面,“我也做了些點心和小菜請大人嚐嚐。”
易水寒笑了笑:“我已經用過晚膳了。”見馮無垢臉上露出失望之情,心裏有些不忍,只好伸手拿起一塊年糕放到嘴裏嚼了兩口。見馮無垢殷切地望着他。易水寒鼓着嘴巴說道:“嗯,好喫,你自己做的嗎”馮無垢點點頭顯得十分滿意。易水寒笑了笑:“行不到你堂堂一位相國千金也會下廚。”
馮無垢神色黯淡了下來說道:“這是我父親最愛喫的年糕,平時都是我母親做的。自從父親走後,母親再也不做了。我第一次在母親的指點下做出來的,也不知道好不好喫。”想到馮去疾易水寒渭然一嘆:“真是抱歉又勾起了姑娘的傷心事,天意如此我等也無能爲力。姑娘不必過於自責。至於年糕做的好喫與否,我以爲只要是用心去做的,必然美味。”
兩人又聊了一會,馮無垢問道關於造紙術的事情,被易水寒含混了過去。聊着聊着易水寒哈欠連天感覺有些乏了就令龍且送馮無垢回去,自己回房睡覺了。
所以易水寒嘆了口氣,扯起被子蓋上馮無垢那瑟瑟發抖的嬌軀。悶聲說道:“馮姑娘,你這是何苦現在天還未亮,現在走還來得及。我只當什麼都未發生。你將來也能找個好人家嫁了。”
誰知道馮無垢一聽竟然嚶嚶地哭起來,而且哭得十分傷心。易水寒心中不滿地想,你哭什麼呀,我可什麼都沒做啊。
只聽馮無垢抽泣了一會哭的那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末了擦乾淚水垂下眼簾說道:“大人救命之恩,無以爲報唯有鄙體還算完璧,願以此報答大人之恩情,無垢別無所求只願大人念一夜恩情,能善待我母親和妹妹,無垢爲奴爲婢絕無怨言。倘若大人嫌棄小女子蒲柳之姿,無垢這就離去不敢再辱大人耳目。”看她一臉決絕的樣子,易水寒敢肯定假如將她趕出去,恐怕第二天一早她就會懸樑自盡了。
易水寒嘆息一聲心說,好一個捨己爲人的大義女子,但做事卻有些莽撞。自己可不希望如此嬌滴滴的的美人就此香消玉殞,所以易水寒只得道一聲:“罷了。先睡吧。有事明天再說吧。”
就這樣易水寒懷着忐忑的心事一夜無眠。忍得好辛苦啊,易水寒本來想將她就地正法,但想想那樣做未免有些孟浪,而且還沒什麼樂趣,所以他打算先培養一下感情。天漸漸拂曉,易水寒擁着美人,說着綿綿情話,不自覺地開始上下起手。而且還忍不住動了嘴。雖然便宜佔盡但最後一道防線卻無意攻破。與馮無垢來個法式長吻,易水寒才意猶未盡地起牀更衣。然而馮無垢卻麻利地穿好衣服,伺候他穿衣戴帽。讓易水寒又感受了一下傳統的賢妻良婦式的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