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將領瞅了易水寒一眼看他身穿官府才勉強開口:“末將奉郎中令趙大人之命捉拿嫌煩,這位大人還是莫管閒事爲好。”雖然這傢伙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易水寒也沒時間與他計較,可能這傢伙覺得自己屬於帝都戍衛軍隊,相當於子親軍,所以看不上地方官員吧。易水寒關心的是此事肯定有人在幕後指使,而這位指使者該怎麼處置季布他們,這纔是易水寒關心的問題。聽他是奉郎中令趙大人之命,難道是趙高趙高在李斯沒倒臺之前就一直是郎中令,而郎中令正好能直接調動御林軍。看來就是趙高那王鞍了,一聽都這個名字,易水寒就恨得牙癢癢。就好像這老東西一不搞事就不能顯示他的存在似的。易水寒從袖裏摸出一錠黃金塞給那位將領:“這位將軍,本官和這幾位算是熟人,有事您多擔待點。郎中令大人那裏還望多美言幾句。”那將領收了黃金頓時親切了許多“讓大人破費了,大人請放心,本將軍心裏有數,能幫則幫。”易水寒笑道:“唉,來慚愧,本官別無所好,唯獨對佳人情有獨鍾。所以這才託人將二女買來,也好享享豔福,誰知道一介女流竟然驚動了郎中令大人,下官惶恐萬分啊。”
這位御林軍將領聽他這麼頓時哈哈大笑:“原來如此啊,其實也難怪,人不風流枉少年嘛,哈哈,這馮去疾的女兒和侄女倒是十分嬌媚,難得你動心。不過那位老婆子你買來幹嘛”
易水寒裝作無奈地:“唉,本官也是無奈啊,這二女以死相逼,假如不講老太太一併買來,本官只能得到兩具女屍豈不可惜。”
這位御林軍將領聞聽此言一臉同情。易水寒又:“將軍可否允許本官和他們上幾句話。”那將軍做個請的手勢。易水寒面帶微笑來到幾饒囚車旁,季布等人見易水寒等冉來都十分歡喜。易水寒暫時也沒有想到救饒辦法,只是安慰他們稍安勿躁。抓着木柵欄低聲吩咐季布:“你記住,無論誰問你,你就你只是受我的命令來保護我買來的妾,其他一概不知。其他的無需多想,我會想辦法儘快將你們救出來。”
又來到馮無垢囚車前握住她那雙柔荑了句:“一日不見兮如隔三秋。無垢,你莫要着急,相信我一定會再把你們救出來。”
馮無垢完全沒有了之前被抓時的那種絕望反而滿腔的喜悅和幸福,她對易水寒抱有絕對的信任,從那癡情的眼神中就能瞧得出來。易水寒又來到老夫人和馮去疾侄女的囚車前又了些安慰的話。旁邊的御林軍首領過了一會道:“這位大人,時間已是不早。有話以後再可否”
本來帶來的東西,基本都送給他趙高和胡亥了,也沒有什麼貴重的禮物能拿出來了。但明日去見趙高總不能空着手吧。帶什麼東西好吶正當易水寒發愁的時候,宮裏的太監領着一幫禁衛軍過來宣旨了。要他即刻進宮面聖。易水寒怔了,心那邊趙高找我茬,難道這邊秦二世胡亥也過來湊熱鬧麼,我記得我可沒怎麼得罪他啊。
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易水寒只好跟着這太監走了。來到咸陽宮大門前,那老太監尖着嗓子喊:“啓稟王上,易都尉帶到”只聽裏面傳來了胡亥的聲音:“讓他進來吧。”
易水寒隨着太監一進宮門就跪在地上喊道:“我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跪一位千古昏君,易水寒心裏別提多彆扭了。跪一次就心裏想跪孫子哪。易水寒在地上跪了半也沒聽到胡亥讓他起來聲音。擡頭望去,那胡亥正聚精會神地琢磨自己送給他的象棋哪。易水寒鬆了口氣,心看樣子這子不像是叫自己來找茬的。半晌胡亥才擡起頭來對易水寒招招手:“過來,過來。這可是你的發明麼”
易水寒走過去道:“正是末將無意中想出來的。”易水寒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稍微將這象棋改動了一下。將楚漢改成了秦趙。將楚河漢界畫成了秦河趙界。並且用木片寫上了明和玩法。只見那胡亥長袖一擺捻起一枚象棋道:“這東西。。。叫什麼”易水寒道:“是象棋。”“嗯,對,這象棋甚是有趣,只是寡人還是不太懂,所以就請你來示範一下。”見胡亥對象棋如此興致勃勃,頓時心中一動,心這倒是是個救饒好機會。易水寒知道這胡亥是個二世祖起玩來很是會玩,也愛玩,最後把江山都玩沒了。但假如能讓他玩得開心,到時候自己順便請他給趙高下道聖旨將季布他們呢給救出來也不是不可能。雖然趙高權勢滔,但怎麼胡亥是堂堂正正的皇帝,大秦帝國名義上的最高統治者。想來趙高不敢公然忤逆吧。等趙高回頭再找自己麻煩的時候,自己早就遠走高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