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紈絝公子太無敵 >第180章
    “舉行祭祀大典”易水寒一聽有些頭大。蒙恬正色道:“年年如此,否則恐怕蒼不庇佑啊。”易水寒一聽心,迷信,但卻不好反對。心祭祀就祭祀吧。不過禮節程序自己不太懂到時候再請教王妃吧,畢竟她經歷過祭祀大典。

    易水寒道:“老將軍,本王的不是祭祀這件事。想必老將軍也知道了,晨曦已然知道我的身份。而且兩郡已然穩固,過不了多長時間我等必然要公開反秦,所以水寒再以長公子的身份行事恐多有不便。所以。。。本王想徵求一下兩位的意見。”蒙恬,馮遠是明白人聽易水寒這麼一自然知曉了其中的意思。易水寒話一出口心中難免有些忐忑,畢竟蒙家世代盡忠大秦對秦朝還是有感情的,而且蒙恬唯一看好的大秦儲君就是扶蘇,只可惜命難違真的扶蘇已然歸,而假扮扶蘇的是他易水寒,雖然他曾編了套謊言令蒙恬相信了他是贏氏血脈,但縱然是這樣他也替代不了扶蘇在蒙恬心目中的分量。所以聽了易水寒的話,蒙恬一直沉默遲疑。其實蒙恬也很懷念與扶蘇一同共事一同歡笑的日子,而且自從扶蘇死後身爲大秦忠臣,蒙恬心裏是十分悲痛的。因爲那種亦師父亦友的感情真的很難替代。但易水寒的假扮暫時給了他一種心理上的慰藉。就像王妃一見看到熟悉的相貌有時候不自己覺的就把易水寒當成了真誠的扶蘇。可以有未來有希望,可以和未來的儲君開心的暢談軍國大事。有時候卻忽然恍然知道易水寒終究不是扶蘇,只是性格相貌上與他相似的另外一個人而已,這個時候蒙恬心中就會陡然一酸幾乎落淚。人難了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人千金易得知己難求,好好的這麼一位知己忘年卻已然成了一座墳塋。令他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而他偏偏又害怕戳破現實,只希望易水寒能將扶蘇的傳奇一直演繹下去,直到得了下。到時候青史留名,暫入史冊的帝王的名字只要是扶蘇就夠了,但這一切可行麼他蒙恬不知道也不敢去想。而他易水寒還是他的救命恩人,假如人家不想再戴着扶蘇的面具活下去他也不好強求人家。所以他有些迷惘,所以他選擇了沉默,來理順思緒。

    馮遠倒沒什麼,很是支持易水寒的想法。“王爺的話很有道理,其實句難聽的話,公子扶蘇的身份對王爺來講就是一塊雞肋。王爺若是以本來面目示人卑職以爲並不會引起多大躁動。更何況長公子身份早晚會有被人拆穿的一,想當初陳勝,吳廣起事的時候也是打着長公子扶蘇的名號不是一樣反秦,不是一樣以真面目示人麼,誰也沒有從他們隊伍裏見到長公子的影子。當初是爲了安定局勢才假借長公子的身份,但現在卑職以爲假如王爺還以長公子面目示人恐有不妥。長公子雖然仁義忠厚但畢竟打上秦王朝的烙印,現在下大亂羣雄並起,大秦統治搖搖欲墜。以長公子的名號行事倒無所謂但一旦被其他勢力認爲公子真是長公子扶蘇,並且還妄想恢復秦王朝統治就大大的不妙了。到時候我們會被羣起而攻之,縱然我們再強大,但蟻多咬死象的古訓還需我們警示。”

    蒙恬聽了半終於開口了:“既然王爺已有打算,老臣不好什麼。但請王爺不要忘了長公子臨終所託,請善待王妃和公主。”聽他這麼一易水寒心中大喜,心看來蒙恬是同意了,只是不太樂意而已。易水寒正色道:“那是自然,水寒飲水思源絕對不忘長公子的恩德,敢對盟誓。”蒙恬惶恐跪倒:“王爺言重了。從今以後主上只有易王爺而不再有長公子了。”易水寒伸手將蒙恬攙扶起來笑道:“水寒也不忘諸位的輔佐之情,願還下以平安樂”

    望着易水寒一臉堅定,馮遠,蒙恬對他的話深信不疑。“等到仲秋祭祀大典的時候,王爺趁機宣佈歸隱讓賢。到時候再看看衆臣反應。”蒙恬給易水寒獻計。易水寒點點頭。馮遠也道:“卑職這就去給王爺造勢。將王爺的之前事蹟擇要公之於衆以顯示王爺才學與胸襟,公平與正義。”

    易水寒憂慮道:“只是之前宣揚我易水寒已死,怕是有些麻煩。”蒙恬笑了笑:“王爺莫憂下間重名重姓的人多矣。”

    再過幾日就是仲秋祭祀大典了。陸賈等人正在爲大典的到來做準備。而王府的僕人丫鬟在孟姜,湘君的帶領下糊燈籠,做糕點。望着庭院中盛開的桂花樹,聞着淡淡的桂花香易水寒有些沉醉。心中有些欣喜造物主的神奇,心這桂花樹多生長在南方,然而這北方也多有栽培,想不到也能生長,只是生長的週期長一些。易水寒曾在泗水郡見過一株一摟多粗的桂花樹,比自己西院裏這幾株可是大的太多了。南方桂樹枝葉茂盛,而且花色品種繁多,有黃的有白的還有紅的而北方的花色卻比較單一多是白色的銀桂。

    但不管怎樣桂花的清香仍然令人聞了心曠神怡,在繁華清香中,易水寒望着庭院裏的一輪明月心生感嘆不由得唸了句:““桂子月中落,香雲外飄。”

    忽然聽到一陣鼓掌搭眼一看卻是王妃蓮步輕移走了過來:“王爺好雅興。”

    易水寒笑了笑:“雅不雅心倒沒什麼,難得清閒啊,享受這種無人打擾的靜謐,觀賞這月下桂子,使人不自覺的身心放鬆,感覺舒坦不少。”

    王妃有些失落:“那是妾身打擾王爺了。”易水寒搖搖頭問道:“怎麼沒看到公主難道她早早就睡下了”

    王妃道:“這些日子一來她一直消沉,今日難得有了笑容,跟着孟妹妹去糊燈籠去了。”易水寒一聽心人怎麼連僕人也少了原來都去幹大事了。易水寒話鋒一轉又向王妃提起了今與蒙恬馮遠的談話內容。王妃倒沒做什麼表示只是淡淡了句:“一切王爺做主便是。”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