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掀開斗篷正是泗水郡守張良,只見張良笑眯眯地道:“得知我漢軍取了咸陽,怕與楚軍起衝突子房這才大急日夜兼程趕來,連我王都未來得及拜見就悄悄過來找你這位故交了。”項伯道:“算你來的及時,我那侄兒正打算明日一早攻打你們漢軍,恐怕你家主公難逃身死,我勸你還是不要去跟着送死了。還是另擇明主爲好。”
張良聞言嘆息一聲:“兄長你尚且懂得知恩圖報,我王如此重用我又怎麼能忍心背棄他,而獨自逃走吶那樣做就太不仁不義了。我這就去勸我家大王請他將咸陽獻出來,請兄長你幫我勸勸項將軍,就我們絕對不敢和他爲擔我王之所以奪取咸陽是爲了恭迎項將軍。”項伯沉吟片刻道:“現在咸陽城一片歡騰,想必還在慶祝。我也跟你去看看璀璨的煙花吧。”張良知道他這只是藉口,看來他也想試探易水寒的誠意。張良點零頭,兩人牽出馬來連夜朝咸陽奔去。
當易水寒見到張良的時候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握着他的手即欣喜又疑惑。待看到跟隨張良一同前來的項伯的時候這種疑惑就更深了。只聽易水寒笑問道:“子房不在泗水呆着何故來此難道泗水有什麼變故嗎”張良苦笑:“大王錯取咸陽,倘若張良不來恐怕大王就危險了。先不這個。”拉着同來的項伯道:“大王,這位是良的故交好友項伯。”易水寒在項梁府上曾見過項伯,只是日子久了就沒印象了,聽到張良提起,易水寒這才恍然大悟,對項伯拱手道:“原來是項伯父,本王失禮了。”聽到漢王稱自己伯父,項伯心中高興謙虛地道:“漢王言重了,老朽不敢當。”易水寒笑道:“項籍乃爲我兄,虞姬乃爲我姐,稱您爲伯父理所應當啊。”張良微微一笑,心自己打大王看來對人情世故很熟稔嘛。能博得項伯的好感事情就成功了一般。他們不知道表面上易水寒春光滿面其實內心很忐忑,他不知道爲何張良與項伯一同前來拜見他。好像歷史上沒有這麼一幕啊轉念一想,不對。他這次在留意到之前探子回報的那幾個字新豐鴻門再結合張良,項伯同來見自己,頓時腦海中靈光一閃,想起了歷史上有名的一件事。心絃頓時緊繃了起來。心,我的老,難道這就是鴻門宴的前兆記得歷史上前去赴宴的是劉邦啊,怎麼會變成了自己騙饒吧這玩笑開的也太大了。易水寒越想越和鴻門宴前發生的事情契合。想通了整件事情,易水寒的心也沉到了谷底。歷史上的鴻門宴,劉邦在項伯的幫助下成功撿了一條命,但現在歷史錯位了,本應是劉邦赴宴的,卻變成了自己赴宴。要是結果再改變,自己橫屍當場就悲哀了。歷史上人家劉邦可是貢獻出了自己的女兒,跟項伯結爲兒女親家項伯才那麼賣力的幫助劉邦。但反觀自己,雖然紅粉知己不算少,但卻沒一個生育的,自己哪來的女兒送給人家兒子當媳婦而且就算結爲親家也一向是自己占人家便宜,娶人家女兒爲妃纔是,怎麼能破壞規矩倒賠女兒的。更何況女兒還不知道在那兒哪
張良一笑拱手作揖道:“我家大王雖然比令愛年長几歲,但一表人才龍鳳之姿。倘若兄長不嫌棄,良願做媒讓兩家結爲姻親如何”項伯愕然,這才明白張良的意思,有些苦笑地道:“你呀,算計到老哥哥的頭上來了。”捻着鬍子打量了易水寒一番,心中琢磨,此子年紀輕輕就貴爲王侯,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倘若將女兒嫁給他倒不失爲一樁好事。但轉念有一想,現在侄子對他有誤會,在加上范增的挑撥,欲滅之而後快。假如將女兒許給他,一旦兩軍交戰自己豈不是左右爲難要是在亂軍中身死,又豈不是害了女兒所以他內心猶豫不決。其實歷史上的項伯是一位只考慮自身私利的世俗民完全沒有大局觀念。
此時的易水寒任憑張良敘只是默不做聲。其實他內心是不樂意這門親事的,但又迫於無奈不得不如此。看情況人家還不怎麼樂意,要不不會想這麼久。張良又道:“兄長若是爲難,就當弟什麼也沒。明日我代替漢王去鴻門向項將軍請罪。”
項伯嘆了口氣“兄弟切莫這麼,我是怕女鄙陋配不上君子。既然如此項某同意就是。”張良聞言大喜對易水寒恭賀:“恭喜大王賀喜大王。”對易水寒使個眼色。易水寒心自己平白矮了一輩,心中老大不樂意。但沒有表現出來,強作歡顏地對項伯下拜:“婿拜見岳丈大人。”項伯滿臉含笑地將易水寒攙扶起來:“賢婿快快請起。”張良在旁邊道:“我王擇日問名,納吉,過幾日就將庚貼送到兄長府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