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巫偵探所 >第28章重返冰城
    陳最一臉陰霾,默默放下手機,長長出了一口氣,卻吐不盡胸中憋伏已久的鬱悶。

    剛剛冰工大的同學打來電話,張一飛竟然拿到了畢業證,這幾天屢屢參加畢業季同學聚會。

    陳最沒能順利畢業就是拜張一飛所賜,這個人渣喝點酒竟然在校內調戲女同學,被陳最看到,當即出手教訓了他一頓。張一飛家裏在冰城有點勢力,鬧到學校去,結果二人雙雙被記大過,延緩一年畢業。

    陳最雖然不服學校的決定,但他也沒什麼辦法,這纔來奉天投奔陳旭東。想不到這才一個多月,張一飛這個人渣竟然能拿到畢業證了。

    不行,我得回冰城看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打定主意的陳最和陳旭東請假,說是回去參加同學聚會,陳旭東也沒在意,叮囑他幾句。

    “去吧!反正這兩天也沒什麼事?記住別給老子惹事就行了。”

    陳最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直接去火車站買了一張高鐵票,兩個半小時後,他就抵達冰城西站。下了火車站,迎面而來的是家鄉熟悉的味道。

    冰城,作爲華夏北方最接近國境線的大城市,素以濃郁的異域風情和冰雪聞名於世。

    六月中旬,已經有迫不及待展現美麗的姑娘換上短裙吊帶,露着白花花的肩頭和光潔誘人的大長腿,將整座城市的腎上腺素分泌提高了一個層次。當然,如果你運氣好,也會看到一兩個金髮碧眼,身材火辣的俄羅斯姑娘,那一雙像波斯貓或湛藍或碧綠的眼眸盯着你看時,沒有人的心不會加速跳動。

    陳最無瑕欣賞火車站裏的美女,先找到一家租車公司租了一輛最便宜的捷達轎車,直接開回家。他告訴同學他會在18號回冰城,而今天才15號,他要利用這三天時間做一些事情。

    一打開房門,一股怪怪的味道沖鼻而來。二十多天沒人居住,屋裏多了些黴氣。

    陳最關好門,放下行李,說了一句,“出來吧!”

    空氣波動之後,索菲出現在屋中。她打量着這間曾經居住過的屋子,有些感嘆。

    陳最打開所有的窗戶通風,又和索菲簡單清理了一下房間,要了兩份外賣和索菲一起喫過飯,他便倒頭就睡。一直睡到下午四點,起牀洗漱,然後下樓開車。車子七拐八轉,開到了冰工大的大門前。

    陳最把車停在一處樹蔭下,兩隻眼睛牢牢盯住大門口。

    五點過後,一輛黑色奧迪A6緩緩開出大門,陳最立時來了精神,發動車輛,慢慢跟了上去。

    A6裏坐的是冰工大的常務副校長齊立農,就是此人,在校務會上要求嚴懲陳最,是導致陳最無法順利畢業的最大推手。當然,這些消息也是陳最事後才知道的。陳最的直覺告訴他,張一飛能拿到畢業證,肯定和齊立農有關。

    陳最的雙眼死死盯着前方奧迪的尾部,嘴角綻放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齊校長,你可千萬別做什麼壞事啊!我可是會牢牢看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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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半個小時後,奧迪車停在一處酒樓前,車門一開,略微有些謝頂的齊立農下車,站在酒樓門前擡頭看了幾眼,隨即便被迎賓小姐讓了進去。

    五分鐘後,步履匆匆的陳最推開酒店大門,故作焦急詢問迎賓小姐,“冰工大的李校長是在這裏用餐嗎?”

    迎賓小姐很有禮貌,“對不起,先生,我們也不認識客人,不過確實有一位冰工大的貴賓在VIP01包房用餐,不知是不是您要找的人?需要我給您帶路嗎?”

    “那我問問清楚。”陳最故意掏出手機,邊走邊打電話,稍傾,他歉意道:“對不起,我搞錯了,不是這家酒樓。”

    陳最轉身出了酒樓,回到車裏,低聲道:“索菲,VIP01包房,帶上針孔攝像頭,重點是那個謝頂的人,小心別讓人察覺到。”

    “我明白!”已經不是第一次幹這事的索菲拿起針孔攝像頭,下一秒,她的身邊便消失不見。

    VIP01包房內,一羣人正在推杯換盞,高談闊論,齊立農赫然在列。今天是他一個朋友過生日,受邀前來。一桌人喝的熱火朝天。誰也沒注意,包房角落的立地大花瓶後,出現了一個黑色針孔攝像頭,忠實的記錄着酒宴上的一舉一動。

    酒樓外,陳最捧着手機,正在凝神觀看新款攝像頭實時發回的視頻畫面。只可惜,3個多小時的視頻沒有半點陳最需要的內容。

    酒宴散場,齊立農坐上奧迪A6,被司機送回了家。

    陳最不死心,讓索菲潛入他家中偵查了一圈。可惜的是齊立農喝了酒,簡單洗漱一下就睡覺了。齊立農的妻子也是本校教授,現正在外國大學交流,目前不在家,齊立農有一個孩子在加拿大留學,家裏只有他一個人。

    第一天一無所獲。

    6月16日,陳最睡到中午纔起來,吃了一口飯,便駕車趕往冰工大,他要繼續蹲守。這次他讓索菲直接把針孔攝像頭安放在齊立農辦公室的隱蔽處,拿着手機就可以觀察齊立農的動向。只可惜一天下來,齊立農沒有半點反常之處,辦公、去食堂喫飯、中間出去開了個會,毫無把柄讓陳最抓。

    陳最看的昏昏欲睡,感嘆蹲守果然不是人乾的活,沒點子耐心絕做不了這個。下午快下班時,齊立農接了個電話,陳最立時警覺上了,第六感告訴他,這個電話應該是張一飛打的。

    新款針孔攝像頭還有音頻功能,可以聽到齊立農的的聲音。

    “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你那個畢業證是我偷偷頒發的,你怎麼還在同學聚會上顯擺上了,當時可是同時處理的你和陳最,如果陳最知道了,找到學校來問,你讓我怎麼答覆?”

    “不行,他在奉天也不行,我是看在你父母面子上才讓你畢業,你在這麼胡鬧別怪我收回畢業證。”視頻中齊立農聲色俱厲。

    砰!陳最重重一拳打在方向盤上,汽車喇叭發出刺耳的一聲尖叫,嚇得一個過路的頻頻回頭。

    果然是齊立農和張一飛聯手搞的鬼。

    陳最的目光陡然陰沉下來,恰似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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