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選擇,其實也是別無選擇了,他麼除了答應葉晨以外又還能怎麼樣呢。
這是何麗所問的話,她也是第一個點頭答應的。江帆和王大亮在思索了許久以後,也是無奈地點了點頭,現在求死亡判官無疑是最後的解決辦法了。
在三個人答應了以後,他們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三件棉襖,已經凍壞了的他們來不及多想什麼了,直接把棉襖就穿在了身上,在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自己身上所穿的棉襖無比的眼熟,就在昨天他們見過這件棉襖。
這就是他們從那三具和他們長得一樣的人身上扒下來的棉襖,想到那種七竅流血的死法,他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棉襖穿在身上,他們依舊還是覺得非常的冷,現在的溫度倒是也還算好,至少他們身上棉襖要保證他們可以這樣一直下去到天明是沒有任何問題,在這一點上葉晨是不屑於騙他們的。只不過,他們現在所有負面的感覺全部都被放大了十倍,這就代表着,哪怕只是輕微的寒冷,對於他們來說都是赤身站在雪地當中,一陣寒風颳過,他們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何麗哆嗦着說:“我們還是趕緊先找個可以躲風的地方吧。”
其他兩人也是這麼想,三人又一次的往前探、索着過去了,只是躲避冷風的話,倒是也不難,現在還有很多地方都可以進去,只是他們已經有那麼有長的時間沒有進食了,爲了維持自己的體力,他們還是決定儘可能的找個有喫的東西地方。
路燈在這個時候也慢慢的亮起來了,照耀着道路兩邊,只是這個時候不再是那種橘黃的光芒了,而是和地鐵中一模一樣的血紅色。
他們還沒走出多遠,空氣中突然無緣無故的出現了一把巨大的斧頭,就這樣照着他們中間何麗落了下來,斧刃正好對準了何麗的頭,要是被劈中了的話,那絕對就是死路一條。
何麗嚇得臉色蒼白,急忙朝前一滾,這纔好不容地避開了那一把斧頭。其他兩個也是跟在了她的身後朝前走了幾步,他們也擔心萬一出現了你什麼情況,一不小心被砸中了,那也是會被砸死的。
何麗的心跳變得非常迅速了起來,很長時間她都緩不過來勁來,要不是有王大亮和江帆拉着的話,她怕是連自己要做什麼都該不知道了。
可是他們還沒走多遠了,身後又人衝到了出來,手裏拿着一把高舉起的大刀,衝着王大亮科就這麼劈砍了下來。
所幸王大亮一直都在走動着,在大刀來臨以前,他又剛好大跨了一步出去,這才讓他堪堪躲開了這一刀。
可接下來的時間裏,不時的有各種武器或者人攻擊着他們,逼得他麼除了不停的走以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甚至爲了躲避掉那些出現的危險,他們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哪裏了,只記得自己一直都在前進,而這一路上,彈幕區也是要多熱鬧有多熱鬧。
“看那把劍,好像是什麼蘢泉寶劍吧。”
“屁,你是不是見到一把劍都覺得應該是蘢泉啊,我告訴你,那就是一把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劍了,沒什麼了不起的地方。”
“剛纔那玩意是什麼我怎麼以前好像沒有見過一樣。”
“小夥子那東西叫做夜壺你要是相見的話,可以去鄉下淘,指不定還能淘出個有些年頭的來。”
“”
隨着時間的變化他們也跑得越來越遠了,體力也已經到了極限,更重要的是,他們已經被嚇到快不行了。害怕就是一種負面情緒,而在被放大了十倍以後,這麼長的時間,他們的心跳速度一直都在加快。
這無疑會對他們的心臟產生非常大的壓力
不過所幸,在這個時候,路燈再次變回了橘黃的光芒,按照之前的情況來看,現在就是一切都已經恢復平靜了。只要不會再出現哪些莫名其妙的人和東西,就算是冷,至少他們沒有生命危險,至於明天太陽昇起以後,他們還能不能繼續活着,那就不是他們現在所能考慮的問題了。
過了這一刻他們都還不知道下一刻自己能不能繼續活着。
大口大口的chuan息了好久,他們的呼吸才稍稍平緩了一點點,所有的力氣都在之前的跑動下被完全的抽空了,他們再也不想多動彈什麼了。不過事與願違
王大亮擡頭一看,這正是他們一開始所居住的酒店門前,他猛然想起了一開始他們所殺的那三個和他們長得一樣的人。
而在這個時候,酒店的裏面白色的燈,突然變紅了一下,王大亮恰好看到了哆嗦着從樓上走下來的自己。
“趕快走”他歇斯底里的喊道,幾乎用出了自己全身的力氣。
其他兩個人還沒明白過來到底發生什麼了的時候,就已經被他拉着踉蹌着步子往前跑了,只是他們的轉態實在是太差了,說是跑其實和正常人走路也差不了太多了。
江帆跑了一會才明白過來,質問道:“你在幹嘛”
王大亮腳步根本就不敢停下來,只能一邊繼續跑一邊解釋道:“你們剛纔應該也注意到裏酒店裏面的紅光吧我看到了自己,準確的說是看到了過去的自己。你們還記得我們最開始拿到手的棉襖麼。”
王大亮的話不用說的太明白,其餘兩人就明白了。明顯,他們一開始解決掉的自己,就是這個時候的自己,只是因爲在時間的間隙之中,纔會出現那樣的事情。也就是說,再這麼下去的話,他們會死在自己的手裏。
想到這一點,不用王大亮再催促了,他們兩個人很是主動的自己快速的往前跑過去了。他們根本就不敢回頭,就算是回頭了,在橘黃的燈光下面,他們也是什麼東西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