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鬥魚之死亡判官 >第一千三百九十三章少在這裏唬人
    他無比的悔恨着自己爲什麼要選擇在那裏休息,如果不是他的話,也不會碰到這個變態了。

    當然,有這種想法的人不只是他一個,張迪在發現自己不能說服川田一郎的時候,頓時把自己心裏所有的憤怒傾泄到了王斌的身上。

    “都怪你這個傻逼,都怪你要不是你的話,我也不會被這個變態給抓住了”張迪眼睛死死的盯着王斌。

    在這件事情上,王斌也知道的確自己是需要承擔不小的責任。

    可是他現在自己也倒黴了,都是相同的處境。再加上之前張迪爲了自己可以脫困還打算把他們給賣了,所以王斌也是毫不客氣地反嘴罵道:“你他嗎的纔是個傻逼,你以爲老子願意啊現在還說個屁啊有什麼用處”

    張迪也沒想到一向在自己面前言聽計從的王斌居然有這樣的擔子,敢這麼正面反駁自己的話,還敢還嘴罵自己,臉色剎那間變得十分的難看了起來。

    他們兩個人還在互相瞪着的時候,無數的眼神除了痛楚以外,剩下的就全是絕望了。川田一郎在把他的嘴割裂了以後,刀開始在他身上各個bu位遊zou了起來,最後在他的xia體處停了下來:“這裏可能會破壞我藝術,所以啊,要先把這裏給去除掉。”

    吳曙發不出聲音的嘴,不停的努力張合着,好像是有話想要說,只是現在他根本就動說不出來話,也只能用搖頭來表示了。

    看這他慌亂的眼神,川田一郎很是不屑地說道:“這就是男人的劣根,你現在只是食材了,遲早都會要死,何必還要在意這種多餘的東西還是因爲你心裏面對這種無用的東西看的太重了啊,你看我,早就把這種多餘的東西給切除掉了,只要這樣,我才能全心全意的去追求我的藝術”

    彈幕區因爲川田一郎的話,變得熱鬧了起來。

    “我去,現代版的東方不敗”

    “不要侮辱我的偶像好不好,這死人妖最多也就只能算是一個太監,根本沒有資格和東方不敗相比的好吧。”

    “額,樓上的,我想問問,你還有沒有小j”

    “我說那太陽國的人渣爲什麼會對小j有這麼深的怨念難道說他以前是被人逼着喫過的”

    “這可就不好說了,估計是的。”

    在彈幕區還在議論紛紛的時候,川田一郎的刀已經挑開了吳曙的褲子,感覺到自己的身下透入了風,吳曙的眼睛裏佈滿了血絲,他不斷的用力掙扎,身軀就好像一條在熱鍋裏面的活魚一樣。

    川田一郎邪魅的笑了起來,就好像看到什麼讓他非常興奮的東西一樣:“這真是太好了,只要一刀過後,你就能去掉自己身上所有的不足了,相信我,用不了多少的時間,你就會感受到變成藝術品的那種快樂了”

    所謂的快樂吳曙還來不及感受,痛苦倒是先一步的體會到了,川田一郎下刀的速度是真的很快,所以吳曙對於刀刮過自己g根子沒有太大的感覺,可是隨後那一波接着一波衝擊的痛苦,他是一點都沒少承受。

    鮮血染紅了他的整條褲子,他的身體jian硬着,旋即又軟了下來,眼看着他就要昏迷過去了的時候,川田一郎在最恰當的時候,在他的da腿上紮了一刀,隨後用力一攪,吳曙頓時又疼的清醒了過來。

    川田一郎貼在了他的耳邊上,輕聲地說道:“你可是很好的食材,要是你就這麼昏迷了過去,那麼許多的痛苦你就承受不到了,如果不經歷那樣的痛苦,你的血液又怎麼會涌入到你的肉裏面,那樣出來的肉只不過是死肉而已,我可不需要那樣失敗的藝術品。”

    吳曙是沒辦法說出話來了,只能不停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了,在其他兩人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恐懼,雖然他們還沒有真正的被川田一郎切除掉自己最重要的部分,可是光是看到那刺激的一幕,就足夠然他們後背發涼,頭皮發麻了。

    而且聽着這太陽國人的意思,就是他們這些人,全部都沒有辦法逃過這一刀,這可是比直接先殺了他們還要更加難受的事情。

    王斌當即對着川田一郎喊道:“你個畜生,你有本事就一刀捅死老子,少在這裏做這種唬人的事情”

    川田一郎看了王斌一眼,輕笑了一聲:“放心吧,你是最好的食材,所以不會那麼快就到你了,我要把最好的狀態都留在你的身上。”

    張迪面如死灰,看着川田一郎已經開始在吳曙的身上下刀了,他的身體隱約間好像也感受到了那種深ru骨髓的痛苦一樣,不由自主的顫抖着。

    “求求你了,直接殺了我,現在就殺了我。”張迪突然大聲地喊道:“你他嗎的殺了我啊,我不要再看下去了,我不要”

    正在吳曙身上忙活着的川田一郎就好像自己沒有聽到張迪的話一樣,全神貫注的看着自己手裏的大腸,他已經把吳曙給開膛破肚了,只是他的手法很到位,吳曙現在也並沒有立刻就這麼死去,而是還能保持着自己的意識。

    這也是川田一郎的目的,他需要的就是還有意識的大腦,對身體的各種激素依舊還是有所分泌,因爲只有這樣,出來的肉纔會是真正最好的藝術品。

    把吳曙被切下來的大腸放到了桌上了以後,川田一郎溫柔地說道:“現在會對你的肉產生影響的東西,我已經全部都取出來了,剩下的事情就很簡單了”

    吳曙的意識有些模糊了,可是他還是能聽得到川田一郎說了什麼,他不知道什麼叫做很簡單了,只是身體各個地方都傳來的疼痛,已經讓他完全崩潰了,到現在了他早已經想要死了。

    要不是沒有這個自殺的條件,吳曙寧願自己捅上自己幾十刀,也不願意接受到這樣無比痛苦的折磨。

    川田一郎的在吳曙的脖子上慢慢的刺了進去,他的手很穩,做的也很小心翼翼,倒是真的像他所說的一樣,他是在用完成藝術品的態度一樣在做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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