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點來救我快救我啊”胡虎瘋狂的大喊着。
張宇的眼神中,冷意一閃而過。在他左右兩邊的人,想要去救的時候,他一把就抓住了他們的肩膀。
隨後好似沒有聽到胡虎的話一樣,並沒有減緩自己的速度,也沒有去救胡虎,反而是踩着胡虎的身體,以最快的速度衝進了出口。
其他兩個人,遲疑的片刻後,也沒有去救胡虎跟在張宇的身後,同樣的鑽進了出口。
胡虎趴在地上看着三個人消失的背影,眼神裏面充滿了悔恨與怨毒。
“你們和我一樣都會死,都會死的很慘的,我在地獄等着你們”
已經鑽進了出口的三個人,聽到這個聲音,齊齊的打了個寒顫,這個聲音裏面滿是驚人的怨恨。
就算是他們三個人幹了不少的壞事,可聽到這樣的聲音,還是會打從心裏面有一些害怕。
不過片刻後,這種情緒邊被他們丟到了九霄雲外,時候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還不好說。
也不擔心什麼怨鬼報復,如果胡虎真的變成了鬼的話,說不定自己到了那個時候也是鬼,既然大家是都是鬼的話,那也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出口裏面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線。三個人各自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照明。他們都沒有奢望過,這個時候手機會有信號。
事實也正如同他們所想的一樣,他們三個人現在手機都沒有半點信號。
出口的通道很小,他們三個人必須要半蹲着身子,才能保證自己不被撞頭。
通道左右兩邊的距離,最多隻夠兩個成年人並排而行。
通道里面上下左右都是由大理石所建築造而成的,在這樣寒冷的環境裏,手去觸碰的時候還能感受到一股透心的冰涼。
他們目光所能看到的地方,依舊都是一片黑暗,不過那種流過來的風,也讓他們三個人覺得這裏果然就是出去的路沒有錯。
剛剛經歷過那種事情,三個人的心頭都略微有些緊張。
那些紫色的藤蔓,也沒有追上來。因此,三個人也就留在了原地稍稍休息了一會兒。
逐漸平復自己氣息的杜澤山,略微有些遲疑的說道:“老張,我們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好。閃舞..胡虎他雖然說話很過分。但畢竟是跟着我們一起這麼多年過來的兄弟我們”
張宇冷冷的看了一眼杜澤山,“我們怎麼樣了這都是他自找的,在那種情況下,我們當然也只能選擇自保了啊。”
“不過呢”張宇語氣一變,嘴角帶着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你可以現在回頭去救他呀。按照那些藤蔓吸血的速度來看,現在胡虎應該還沒有死,你現在回去還來得及。”
杜澤山嘴脣蠕動了幾下,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出去的路,現在又回過頭去找死,他還是打心底的不願意。
而且現在讓他去救,他拿什麼東西去救把自己身上的羽絨服也脫下來點了
其他兩個人肯定是不會跟着自己一起去救的而且自己真的想救胡虎嗎
感受着氣氛有些怪異,王福呵呵的笑了兩聲,“好了,你們也不要爲這個爭了,胡虎的死,我們誰也不願意看到,這不是沒有辦法嗎現在還是不說這個了,先想辦法離開這裏再說吧。”
張宇也沒有說什麼廢話,自己走在了最前面,用手機的燈光對着通道前面的路,慢慢的往前走了過去。
杜澤山跟在最後面,臉色有些複雜,他以前一直覺得自己最討厭的人是胡虎,現在可能不是了。
三人的腳步聲,在這個狹小的環境中顯得特別的清晰。
隨着他們一步一步的走着,三人的呼吸又莫名的變得急cu了起來。
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壓zai了自己的胸口上一樣,讓自己呼吸變得艱難的起來。
張宇才走了幾步以後,終於承受不住了,一pi股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息着,臉也漲紅成了豬肝色。
“這這他a到底是什麼鬼地方,我怎麼覺得自己的胸口那麼難受。”
王福扶着冰冷的石壁,緩緩地坐了下來,他也覺得自己胸口疼的厲害,“我也是這樣的。”
只有走在最後,和他們稍稍拉開了一些距離的杜澤山,才感覺自己的胸口沒有那麼的難受,只是呼吸有些不通暢。
“草他a的,越走越難受,要是再這麼走下去,估計走都能把自己走死了。”
這句話要換在別的情況下,肯定顯得特別的搞笑,但是在現在,還真的有這樣的可能。
“這他a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宇憤怒的說:“我他a的,走也能走得這麼難受”
王福也不清楚這是爲什麼,他們沒有人清楚爲什麼會造成這樣的情況。
只不過有一點,他們都明白。如果再順着這條路走下去的話,說不定他們就會被這種詭異的感覺。給弄死在這裏了。
三人停在了原地沒有繼續前進,她們都在思索着到底有什麼不對,可是這一路走過來,他們發現好像什麼都沒有碰上。
如果是這樣的話,難道是路錯了想到這個可能性,三個人心跳都快了許多。
如果路真的錯了的話,那他們就只剩下一個選擇,就是轉頭回去。
可要是轉頭回去的話,他們又得要面臨那些詭異的紫色藤蔓了,那可不是他們面對的了的東西,他們現在已經沒有衣服燒了。
如果真的把自己的羽絨服也燒了的話,就這裏這種氣溫,不說別的什麼東西了,只要出去的時候說晚一點,凍也把他們都給凍死了。
“這條路”杜澤山沉聲說道:“如果是錯的,我們該怎麼辦”
張宇沉默了一會,冷厲的說道:“現在就算是我們回去了,也沒有可能再找到新的出路了。你們可不要忘記了,就算是燒了羽絨服我們也不見得能夠找到新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