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爲什麼會這樣
杜澤山,轉頭看了看自己身後的空曠大廳。這一面牆壁,正好是與大門相對。
牆壁上,如果不細細摩擦的話,連這樣的血液也感受不到,和其他三面的牆壁做對比起來說的話,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既然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那爲什麼只有這是面牆壁是有血液的呢
“你們看上面”
王福突然發出的聲音,讓杜澤山幾乎下意識的擡頭看了過去。在這堵牆壁的上面,他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更加濃郁的血紅顏色。
那也就是說,這堵牆壁上面的血是從上一層滲透下來的。
“走,我們上去看一下”
杜澤山當機立斷的匆匆跑上了二樓,二樓也是一樣的空曠大廳,只是當他走到那堵與一樓流血牆壁相連接的牆前面的時候,才注意到,地板上有一攤凝結起來了的血液。
這是之前他們都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只不過這裏爲什麼會有這麼一攤血呢
杜澤山幾乎是下意識的擡起了頭,他覺得如果這裏會有一灘血的話,原因無非是上面滴落下來的。
也的確和他所想的一樣,上面的天花板上還有一層沒有乾的暗紅血色,這可和其他由燈籠的紅色照耀出來的顏色不同。
看清楚了這一點以後,杜澤山心裏已經有所猜測了。
他轉身看着匆匆跟上來的兩個人,開口說:“這一樓和二樓恐怕只是一些很簡單的線索。真的要想查出怎麼樣解除我們身上的無形針,應該還是在三樓和四樓上。”
張宇看着地上已經幹了的血跡,還有天花板上遺留下來的痕跡,心裏已經瞭然了幾分。
王福則是開口問:“那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來二樓和一樓還有什麼意義”
張宇撇了他一眼:“很簡單啊,你想想看三樓和四樓的大廳那麼大,就算是有佛像和巨鼎,作爲參照物,可還是難以看出問題了,可是現在有了二樓和一樓的痕跡,就不一樣了。”
“沒錯”杜澤山接過了話頭,“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可以很輕鬆的判斷出來,到底是在哪個位置上有問題。”
王福這才瞭然的點了點頭。
三人又馬不停蹄的上到了三樓,這個時候他們那匆忙的模樣倒是緩了下來。閃舞..
三個人都很明白現在應該就是找尋的關鍵了,如果太過於着急的話,反而會適得其反,浪費時間。
佛像還原原本本的立在那裏,看上去並沒有什麼變化。
只不過之前他們都是遠遠的看了一眼,也沒有仔細的打量。這個時候三個人湊過去看,這才發現佛像上面有太多不同的地方了。
先不說他們認不出這到底是什麼菩薩或者什麼佛的佛像,在他們的印象之中,也沒有見過這樣的佛像。
而且這些佛像上面還遍佈着各種詭異的黑色花紋,只不過這些話花紋實在是太細了,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
我現在兩隻手臂前伸,手掌合十。和正常佛像大相徑庭。
佛像的面孔看上去只是一個上了年紀的醜陋老人,遠遠看上去的時候覺得是在微笑,可是靠進來一看才知道,這佛像其實並不是在微笑,而是面目猙獰
只不過,雖然佛像很詭異,但是他們一時間也沒有看出來這佛像和下面的血跡有什麼關係。
杜澤山回憶着自己在二樓所看到的那一攤凝固了的猩紅的位置,把視線集中在了佛像下的石臺。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二樓滴落的血跡就在石臺的位置。
只不過是臺完全和地面連接在了一起,他也沒有辦法找出是從石臺哪裏滴落的血跡。
王福看這兩個人觀察了半天,也沒有人說出個結果。
他自己也看不出來個所以然,他便開口問道:“你們兩個有看出什麼東西來嗎”
兩人同時搖了搖頭,他們也想要看出什麼東西來,可實際上,到目前爲止他們什麼發現都沒有。
王福焦躁不安,他可是覺得自己的身上越來越冷了,這代表着他的身體在逐漸的變得虛弱。
“那現在要怎麼辦我們去四樓看看嗎”
面對王福的不安,張宇滿臉的不耐煩,“着什麼急,現在才找了多久,我們明顯可以看出來,這也是問題的,只不過還沒有找到,既然是這樣的話,爲什麼要那麼的着急”
王福的臉色也不好看,“怎麼,現在越來越不把我當回事兒了”
張宇心裏雖然有些不爽,可終歸還是沒有說什麼太過分的話,“老大,我怎麼會不把你當回事,只不過我現在也很着急,所以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王福的臉色這才稍微的緩和了一點,擺了擺手:“算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和你計較了。”
張宇在自己的心中冷哼了一聲,不過在面上,終歸還是沒有表現出來。
就在他們兩個人爭吵的時候,杜澤山死死的盯着佛像,突然腦中有了一個想法,他要去這佛像的後面看一看
這半丈高的石臺,他要爬上去難度也並不大,太不需要另外兩個人的幫忙,自己一個人雙手攀着石臺,隨後一用力,整個人就爬了上去。
其他兩個人看到他爬上去了,腦中也是靈光一閃,頓時領悟到了。
既然在這面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現的話,那麼,乾脆去背面看一看。
而且這佛像他們都沒有觸碰過,現在去摸一摸,指不定也會有新的發現,剛纔在一樓的時候不就是這樣嗎。
杜澤山非常近距離的看了看自己面前的佛像,並沒有看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來,隨後他又用手觸碰了一下,如同碰到了寒冰一樣的感覺,讓他頓時把手縮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