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接下來,就該開始另外一種,讓他們恐懼的懲罰了。
葉晨打了一個響指,畫面之中的三個人,突然感覺自己的腳下一空,緊接着的就是一種失重的感覺。
“啊”
他們三個人看着自己身下的岩漿,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在空中墜落的他們,眼看着自己離岩漿越來越近,那種無力反抗的感覺,折磨的他們幾乎要發瘋了。
死亡的氣息不斷逼近,這一刻的三個人,多麼希望自己是處在幻覺之中,眼前的這一切全部都是假的。
但是那炙熱的高溫和空氣灼燒的焦糊味,無一不在提醒着他們,這裏的一切無比的真實。
那滾燙流動的岩漿,彷彿是死神在向着他們三個人招手。
他們三個人真的是太害怕了,根本就不敢再睜開自己的眼睛,恐懼之下的三個人,全部都閉上自己的雙眼。
“嘭”
彷彿落入棉花一樣的感覺,只是有些輕微的疼痛,沒有火焰灼燒的劇痛。
過了一小會,胡海河突然聽到了朱文江的聲音:“餵我們沒什麼事,都還活着呢,別他媽給老子閉着眼睛,看上去太毛的慫了。”
聽到朱文江的話,胡海河這才睜開雙眼,看着眼前一切,眼神之中充滿了疑惑與驚慌。
現在他們三個人,落在了一種紅色的植物上面,所以纔會感覺軟綿綿的。
紅色的植物,從外表看上去就好像一片大樹葉,飄蕩在了岩漿上面。
差不多有兩米寬的樹葉,托住了他們三個人,好像還把這周圍炙熱的高溫,給隔絕了。
也是因爲如此,他們三個人才能夠活下來。
胡海河看着和自己近在咫尺的岩漿,嚥了咽口水,有些害怕地說:“這這是怎麼回事”
劉山川沒好氣的開口說:“這還用講麼,已經很明顯了啊,我們這一次運氣好,沒有直接掉到岩漿裏面”
朱文江瞥了劉山川一眼,輕蔑的笑了一聲:“你覺得這個是好事情還他媽的運氣好,我看你是傻了吧我們他媽的要倒大黴了。”
胡海河篤定地說道:“這肯定是死亡判官乾的”
劉山川被朱文江一罵,本身就積攢了一肚子的火氣,現在聽到胡海河再這麼一說,當即衝着胡海河發了出來。
他怒聲大吼:“你說的這個不是廢話嗎除了死亡判官以外,還會有其他人有這麼大的本事嗎”
胡海河看着劉山川衝自己發脾氣,心頭也是怒火涌動:“那你他媽的讓老子說什麼,說你現在怎麼還沒有去死嗎”
劉山川眼睛一瞪:“你他媽什麼意思老子給你臉了是吧,敢這樣跟我說話,信不信老子廢了你”
“你來”胡海河勾了勾手指:“你他媽的動我一個試試看,我要是不把你打成殘廢,我就不叫胡海河”
劉山川也不管是在什麼地方了,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我他媽的給你臉了”
“都他媽的給我閉嘴”朱文江臉色難看地說道:“你們兩個人到底還有沒有把我這個老大當成一回事都他媽什麼時候了,還在我面前吵”
這一下,不但沒有任何的效果,反倒是劉山川和胡海河兩個人,變得更加憤怒了。
胡海河扭過頭對着朱文江破口大罵:“你他媽的裝什麼裝,以爲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德行是吧都他媽什麼時候,還以爲自己是老大呢”
朱文江怒氣沖天,他都懶得再說半句廢話了,直接擡腳就對着站起來的胡海河一腳踹了過去。
胡海河根本就一點都沒有想到,朱文江會突然這麼毫無徵兆的對自己動手。
再加上腳下的樹葉本身就很軟,根本就站立不穩。他一下子就滾落到岩漿裏面去了。
“啊啊”
錐心刺骨的痛苦,導致他連連慘叫。不過也就是片刻的功夫,他整個人就徹底沉入到了岩漿底下,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了。
劉山川臉上的怒氣消散了,他看着朱文江吞吞吐吐地說道:“這你他媽的下手也太毒了吧,不管怎麼說,我們兩個人也跟你這麼多年了,就因爲這麼一兩句話,你就要了胡海河的命”
朱文江現在也回過神來了,他其實根本就沒有想要殺胡海河,不過只是因爲一時的氣憤,所以纔會踹了胡海河一腳。
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殺胡海河。
但是現在事實已經發生在自己的眼前了,不管他是想過還是沒有想過,胡海河都已經死了。
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就是解釋也沒有任何的用處了。
而且朱文江,也懶得去解釋什麼了。
“我是你們的老大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這一切都是胡海河自找的”說起了這個,朱文江心頭的怒火就不斷翻騰,“要是你也敢再這樣的話,我不介意也把你推下去”
劉山川先是大驚,隨後逐漸平靜了下來,不屑地說道:“你覺得你跟我說這個,我就會怕你了我告訴你,做你的白日夢”
劉山川的情緒也開始激動了起來,他指着朱文江的鼻子說:“像你這種一點人性都沒有的老大,根本就不配讓我跟着你”
眼看着他們兩個人又打起來的時候,他們身下的樹葉突然開始劇烈的搖晃了起來。
他們兩個人,對火紅的岩漿還是非常害怕的,因此也就閉上自己的嘴,整個身體貼着樹葉。
隨後驚人的一幕出現了,一隻火紅色的骷髏爪,抓住了他們所在的那片樹葉,隨後一個紅色骷髏頭,從岩漿裏面冒了出來。
朱文江和劉山川兩個人的臉色同時變得非常難看了起來,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過自己會碰上這樣的情況,心裏害怕之下,所有的怒火全部都被熄滅了,只剩下了無盡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