祕密,沒錯,何斌和那颯颯放在超能力者的行列之中不過是剛剛入門,但是放在外面這一羣只會尬笑的畜生之中,那就是人上人,畜生有一堆,可是人上人卻不多,如何成爲人上人這就是何斌與那颯颯之間的不可以告訴別人的祕密,也是何斌在這個研究所中最大的黑點。
那個黑點,也正是何斌向那颯颯下手的動機。葉晨弄明白這件事情之後,也明白了爲什麼何斌能夠藉助高科技武器對外面的宿舍進行轟擊掃射了,作爲未來的預備實驗人選,他成功的向上面的人證明了自己的價值,以此申請到了能夠在外部區域爲所欲爲的能力。
“特權的滋味,一旦體會過了,就不想再放下。”葉晨將手架在脖子後面,一下一下的往後倒着,他在思考,也在傾倒自己腦子裏的垃圾。
“系統,很久沒有進行死亡直播了,現在可以開始嗎”過了一會兒,葉晨幻化出了一個白色的面具,長長的流蘇無風自動,映在他的眸子裏,散射着莫名的冷意。
“接收到宿主指令,即將開啓死亡直播間2.0版本。”系統客服貼心的提醒。
今天是個適合曬太陽的日子,卻也是個意外頻繁的日子,何斌躺在自己的牀上,他的臉上蓋着毛巾,藍色的幽光將他包裹了起來,但是他並沒有發現。
當何斌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換了個地方了,這個地方到處都充滿了巧克力,身邊是綠茵茵的草地,草地上有着巨大的巧克力樹,有着結着紅色果實的灌木叢,邊上有瀑布,但是那瀑布可不是一般的瀑布,那是一條巧克力瀑布,空氣之中瀰漫着一股巧克力的甜味。
何斌坐了起來,他揉了揉眼睛罵道:“真是見鬼,這是什麼地方”
發出這種感想的不止是何斌,還有直播間裏的觀衆們,他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過死亡直播間開播了,一進來個個都跟回家的馬兒一樣撒開了蹄子發言,一時間刷過去花花綠綠無數條留言,在慶祝死亡直播間再次開啓之餘,也有人關心起了這一次要被審判的對象。
“這人是誰看上去還算周正,是個衣冠禽獸”
“死亡通知單呢這一次的死亡通知單在哪裏”有水友問道。
就在他發言沒多久之後,何斌就發現地動山搖了起來,他抓着草根,但是草根整個被掀了起來,連帶着他都被後勁帶着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後面何斌又抱住了巧克力大樹,可偏偏大樹受到強風的襲擊,像是椰子一樣的黑色果實掉在何斌的頭上,將他砸了個狗血淋頭,何斌憑藉自己的速度逃過一劫,卻被不知道從哪裏伸出來的蔓藤給絆住了腳,摔了個狗喫屎。
“嘿,你們看瀑布下面,那下面是不是有字”
“沒錯,是死亡通知單”
觀衆們眼尖得很,何斌還什麼都沒有發現,他們就已經將鐫刻在瀑布下面猩紅色的字體翻來覆去的唸了好幾遍。
“審判原因:傷天害理。這個理由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罪行很大嗎”水友們很是困惑,一般情況下死亡判官對於審判緣由都是說的清清楚楚的,就是警察來看了都說不出什麼指責的話,但是傷天害理這頂大帽子,還是第一次出現在死亡通知單上。
就在觀衆們不明所以的時候,何斌可算是發現了死亡通知單的存在,他站在岸邊上,臉色漲紅的看着瀑布底部被抽乾的水池子,水池子裏沒有了巧克力,只剩下對他的審判,他看了半天,臉色又紅轉黑又由黑轉青,最後由青轉白,他伸出食指顫顫巍巍的指着底部的字體罵道:“一派胡言。”
葉晨坐在屏幕面前,藍色的光屏將面無表情的他映得冷冽,他聽見了何斌的話,也只是一笑而過,眼中是徹骨的殺意。“現在就開始吧。”葉晨輕聲的說道,他的聲音很是溫柔,就像是父親對於在睡夢中的女兒的呢喃囑咐。像是何斌這種人渣,多在人世間停留一分鐘都是對這個世界的羞辱。
葉晨打了個響指,何斌的眼前便竄出來了幾十個穿着藍色工裝的小人,小人們個個凶神惡煞,讓人無端想起了閻羅殿裏的閻羅們,小人們整齊劃一的看着何斌,何斌後退了幾步,雙手停留在空中,他對小人們說道:“我迷路了,你們知道要怎麼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嗎”或許自己是在做夢,何斌在心中對自己說道。
藍色小人們咧開嘴笑了起來,他們繞着何斌唱歌跳舞,那歌聲很是難聽,隱約能夠聽懂他們在唱什麼:一個小髒人,喫夠了垃圾,翻遍了女人的壁櫥,搶走了所有的積蓄,從破敗的樓梯上爬上去,他想要逃離,他是個小垃圾,垃圾怎麼能夠離開垃圾場
何斌聽得頭痛,別人聽不懂,但是這些歌詞聽在他的耳朵裏,那就是在嘲諷小時候的他,小時候的他爲了活下去什麼事情都幹過,手腳不乾淨,偷竊妓女出賣身體獲得的微薄積蓄,經常爬上貧民窟最高的樓梯想要離開小時候的回憶對於何斌來說一直是一種恥辱,而在現在,他感覺自己正赤身着被這些藍色小人審判者着,他他們的目光之中充滿了對自己的蔑視。
何斌猙獰的笑了起來,他一腳踢開了在自己腳邊蹦蹦跳跳的小人罵道:“閉嘴吧醜八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