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追我趕的腳步聲在整座別墅裏穿梭,年輪被靳言拉着,腳步不曾停歇地飛快跑着,身上淡藍白相間的裙子,卷着風,獵獵而舞。.90xs
時不時,在別墅內會冒出一個攔截者,靳言伸腳一踹,將人又踹回了門裏。
年輪瞪大了眼睛,捂着嘴:“靳叔叔,我們這算不算犯法啊?私闖民宅還不夠,還要打人家的保安?”
“沒事,他們老闆會多發點工資撫卹的。”
說着,靳言拉着年輪跑上了二樓…
不得不說,這家人的別墅也真夠大的,年輪已經跑得氣喘吁吁,卻連他家一樓的一半都沒跑完…
沿着樓梯上到二樓,年輪前腳剛至,就看到樓梯的拐角藏着一個保安,正向靳言發出了攻擊,而且手中還拿着一根帶電的電警棍。
“靳叔叔小心!”
年輪一聲尖叫,脫口而出。
這一瞬間,她根本無法細想,毫不猶豫,伸手拿下了樓梯口立柱上的花瓶,往這人身上砸了下去…
“哐當!”
一聲花瓶碎裂的聲響乍起…
只聽那人叫了一聲:“我去!玩真的…”隨即,倒地。
靳言微微一怔,只瞧見年輪通紅着笑臉,喘着粗氣,他抿緊了脣…竟是有一些哭笑不得。
年輪看着倒下的保鏢,趴在樓梯上,加上樓梯打滑,滑到了一樓。
她心跳不止,萬分緊張:“靳…靳叔叔,他不會死了吧?”
“不會。”靳言覷了一眼趴在一樓樓板上手指微微動了一下,卻不敢爬起來的保鏢。
不過,年輪剛剛這不假思索的動作倒是讓他…心中滿起了一道難以名狀的情緒,她…
還是,一如從前一般…
“那…我們不用管他嗎?要不要叫救護車?”
“沒事。”靳言再次拉住了年輪的雙手,動了動耳朵,只聽季成的腳步聲正向他們跑來,他手上一緊,“快走!”
話音一落,年輪再次擔憂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保鏢,點了點頭,跟着靳言往二樓跑去…
聽到兩人的腳步聲漸遠,地上躺屍的保鏢爬了起來,在季成趕到的瞬間,揉了揉背脊:“艾瑪,疼死我了…”
話音未落,保鏢手心一暖,只感覺手上粘糊糊的被包裹了一層,他擡起手來一看,瞪大了眼睛:“我去!居然流血了?”
季成也是一愣,看着保鏢委屈的眼神,嘆息道:“趕快去止血!我們這未來主母手勁還挺大的。”
“可不是!”保鏢站了起來,繼續摸着身上的血,“我剛剛真的差點被砸暈了…所以,成哥,這得算工傷吧?”
“當然算,你待會直接出門找陽祕報賬。”說着,季成看了一眼一地的花瓶碎片,更加扼腕…
價值五十萬的花瓶說砸就砸,還真不含糊。
想到此處,季成更加表演得賣力,吆喝了一聲:“走!他們跑到二樓了,已經無路可退了,我們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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