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癲神路 >第六百五十章:失憶
    人界宇宙,浩瀚星海,某域星系中,一顆看上去較爲荒涼的星球上,卻孕育出了不小的生命物種。

    點點雨滴灑在這荒涼的大地之上,一座寸草不生的荒山之峯,山體上一面如鏡般的屏障赫然發出一絲異光。

    一隻手臂伸出了這道屏障,跟着一個健壯的身軀完全越過了屏障。

    冥皇暈眩的腦袋緩緩搖動,皺起的眉頭和緊閉的眼皮,加上臉皮的緊繃,冥皇顯出痛苦之色,一手按壓在自己得腦門,似乎這樣可以緩解自己的頭痛感,腳步也緩緩向着山下走去。

    “啪”

    一聲清脆的鞭策,伴隨着一聲哀痛呼之而出。

    “啊~”

    荒涼的平原中,如礦石場一般,正在被開採石礦。

    一名老者被打倒在地,骨瘦如柴的身軀,赤裸在外,只有胯下一條髒爛的褲衩還能爲其遮擋一絲羞恥,而後背皮肉漲紅滲血,正是被剛纔的鞭聲給抽打而至,微弱的氣息,已經說明了老者的虛弱已無法再站起身軀。

    “混蛋,快給我起來!”

    一道惡狠之聲對着地上的老者呵斥道。

    一名赤裸着上半身的精壯男子手持長鞭走了過去。

    老者身邊一位瘦弱的青年似乎不忍看着老者受苦,連忙伸出手勸阻道:“信使,饒過他吧,他已年邁,就讓他休息一下吧!”

    “滾開!”

    信使怒目一蹬,舉起手中長鞭就要抽向勸阻自己的青年。

    青年嚇得腿腳一軟,撲哧一下跪了下去,也就是這一跪,讓青年躲過了一擊鞭策。

    “啪!”

    原本青年站立時,腦袋所在的位置傳來了一聲炸響,若青年未嚇的癱軟跪下,此時整個面門恐怕早已面目全非。

    信使看着這個懦弱的傢伙,上去一腳把青年踹倒,跟着上前抓住老者的頭髮,把老者的上半身給提了起來,面目猙獰的對其說道:“法老意爲創神修建神廟,爾等奴僕,豈能心不虔誠,這可是對創神最大的褻瀆,法老震怒,生爲信使,自是法老在外的一雙眼珠,爲其看清你們這些奴僕的醜惡”說完抓住老者頭髮的手往前一扔。

    老者的面門重重砸在了地面,一聲悶哼暈了過去。

    信使看向面門淤青並流血的老者,緩緩舉起了手中的長鞭,嘴裏冷漠道:“無用之人,生便爲創神的奴僕,爲修建創神的神廟而死,也算是你的榮幸”說着手中長鞭似乎泛起淡淡的一層紅色氣源體,若以血魔星的級別劃分來說,這不過是初級劍士的級別。

    “啪”

    鞭聲頓時響起。

    老者的後背幾乎炸開了花,緩緩流淌的鮮血,宣告了老者的死亡。

    “啪”

    空氣中再次傳來了鞭響。

    信使怒吼着:“都快給我使勁搬,今天需要運到神廟的石磚還多着呢,偷懶?我這鞭可不長眼。”

    如老者這般爲其賣力而死的,在這些奴僕中也算是長有的事,大家見怪不怪,又開始發出奮力的聲音搬動着所需的石磚。

    如奴隸時代一般,搬運全靠人力,巨大的石磚也只能數人緩緩推行,或用圓形的樹幹來幫助移動。

    前行的路中,一位信使發現了什麼,臉色開始顯的惱怒。

    只見一座高山不遠處,冥皇的身影緩緩向着這邊走來。

    信使手提長鞭,大步便走向冥皇,嘴裏罵罵咧咧道:“混賬東西,那可是神山,不知死活的蠢蛋。”

    意識還模糊的冥皇見有人走來,正想詢問一句,卻見信使手中長鞭無情揮打而來。

    “啪”

    冥皇微一閉眼,只覺自己左邊臉頰傳來微微一絲觸痛,隨即便消散觸感。

    信使眼皮一挑,有些驚訝,自己這一鞭下去,少說也得皮破滲血,可是眼前的冥皇卻並未見皮肉有所損傷。

    可是在信使的心中,自己得威嚴怎能被一個奴僕給磨滅,再次舉鞭鬥氣便遍佈長鞭。

    冥皇感到腦袋發昏,齜牙閉眼就單膝跪到地面。

    “啪”

    正巧剛纔那一鞭打在了原先的位置,在空氣中炸響。

    不遠處一位看起來略上了一些年紀的老婦,看着冥皇的情況起了同情之心,連忙上去拉住冥皇“小兄弟,快跟我進隊伍,信使可不會給你休息的機會”說完,又對信使說道:“信使饒了他吧,我···我這就帶他去推石磚。”

    老婦拉住了冥皇手,連忙往自己得隊伍中跑去。

    看着冥皇並未反抗,也未有逃跑的意思,信使這才平息了自己心中的怒火。

    老婦抓住冥皇的手,按在了大石磚上,並用力向前推動,嘴裏還小聲的說道:“下次別亂跑,那裏可是神山,就連法老都不能去往,信使尚且饒你一命,也是爲了多一份力讓這工期早些結束,這樣他纔可以不用在這裏監督我們,這可是個累活,若是誠官或是法老看見,你的小命可就沒了。”

    說完,老婦抹了自己額頭一把汗水,又對冥皇問道:“怎麼了,頭不舒服?”

    見冥皇沒有回話,又開始問道:“先前你是分配在哪個位置幹活?不如以後就留在這,跟着推石吧,也不知你叫什麼,如何稱呼你。”

    “我···”冥皇雙手推着石磚,聽了老婦的話,腦袋裏似乎也想有個答案,嘴裏含糊的念道:“我叫什麼?我···我是誰?”

    驚慌和迷茫充實在冥皇的心裏“我究竟是誰?”

    驚呼中冥皇看向了身邊的老婦,似乎想從老婦的身上得到答案。

    老婦看着一臉迷茫的冥皇,心道:“難道他失憶了?”

    冥皇未從老婦身上得到答案,擡起頭便四處看去。

    四處只有開採着石礦的奴僕,不熟悉的環境,讓失去記憶的冥皇感到一絲不安。

    看出冥皇的不安,老婦連忙拉住冥皇,嘴裏說道:“快繼續推,不記得自己是誰不要緊,這裏的奴僕大多數都早已不知道自己得姓氏,別把小命丟在這就行,快推。”

    不知道何去何從的冥皇,再次看了一眼老婦,也只得跟上隊伍,再次推起了巨大的石磚。

    有了冥皇的加入,似乎石磚的推行速度無形中也快了許多。

    夜了,奴僕們都向着一個地方涌去。

    老婦拉住冥皇的手,也快速跟上。

    “這是去作甚?”冥皇不明的問道。

    “你真是什麼都不知道了?”老婦有些好奇的問道,跟着說道:“當然是去領喫的。”

    待冥皇跟着老婦來到了隊伍前,只見陶瓷所做的大缸之中裝着些稀糊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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