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紫羅蘭的外表和形象,最多也就只有二十左右,還比雨晴小几歲呢,可是這丫頭的武功,詭異的出奇,速度快到了肉眼都無法分辨的地步了。
此時的雨晴,也彷彿感覺到了自己父親極力推薦秦天保護自己的意圖了。
紫羅蘭的身手都能這麼好,那麼秦天自然就更加可怕了,加上雨晴這段時間和秦天的接觸,他的身手是雨晴見識過的,只不過,秦天還有許多沒有表現出來的,就比如木箱子裏的玄毒木針。
秦天對於紫羅蘭的離開,好像並沒有特別的在意,他繼續在那擺弄着木箱子裏的木針。
整整齊齊地擺放着,雨晴回過神,粗略估算了一下,這木箱子的木針,至少有一百隻之多。
只不過釋放出來的寒氣,有些嚇人罷了,漆黑如墨的木針,好像在訴說着什麼。
秦天摸出了一根木針,這木針大約十公分長,秦天兩隻手指一捏,外殼裂開,一根五六公分長度,和鍼灸銀針一般細小的木針,頓時出現在了雨晴和歐陽倩的眼前。
天哪,這這原來還有外殼
秦天對着玄毒木針已經非常熟悉了,捏着一根木針,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雖然這玩意兒他很久沒用過了,但是這種木針作爲暗器的優越性在於擊出之時微不可查,速度奇快,而且還能受內力控制內,一旦滲透進血液中,能在零點一秒內讓對方心臟停止跳動,見血封喉,神仙都救不回來
一般高手,基本都不畏懼,他們的實力和身體素質秦天根本不放在眼裏,而黑蜘蛛的出現,秦天不得不防,老頭子讓他儘可能少使用寒冰內勁,這才決定使用如此歹毒的木針。
在秦天的眼裏,只要能殺人,不管是什麼手段,用在敵人的身上,就是最佳的敗敵之法。
管他有多麼歹毒,管他別人如何評價自己,秦天一概不屑這些的存在。
“這這就是你說的毒針麼”雨晴好奇問道。
“嗯,這只不過是一種敗敵、殺人的一種暗器而已。”秦天不冷不淡的說道,將箱子合上。
“殺殺人,秦天,你想幹什麼”雨晴秀眉一皺,慌張問道。
秦天嘆了一口氣,對着雨晴說道:“我說小晴兒,你也不笨,應該知道黑蜘蛛和蔣家的人可能會採取什麼手段,我之所以讓老頭子送來這麼個東西,就是要任何人都追查不到這些人的死因,你難道想讓別人追查到你的身上嗎“
“不是有這麼嚴重嗎”雨晴聽得秦天的話,頓時嚇了一跳。
“小倩,你先去忙吧明天開始,你就不用來公司了,還有幾天就去波及利亞了,好好在家裏休息幾天,什麼東西都別帶,我已經讓紫羅蘭幫你安排了”秦天笑了笑,對身邊的歐陽倩說道。
“嗯,好的,哥,那我先出去了”歐陽倩點點頭,轉而對雨晴說道:“雨總,明天開始,就由新來的祕書爲您服務了我”
“好了,去吧,別叫雨總,從現在開始,你可以叫我姐”雨晴點點頭,笑着對歐陽倩說道。
“嗯,那我就等着和你們的喜酒了”歐陽倩笑了笑,雖然臉上表現出來的是喜悅,但是她的內心,多少還是有些失落的,歐陽倩不知道自己對秦天的感情,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不過她自己能感覺到,絕對不是兄妹這種情感。
歐陽倩離開了接待室,房間裏就剩下了雨晴和秦天。
剛纔壓抑的情緒,再一次襲上雨晴的心頭。
雨晴咬着貝齒,俏臉露出一抹慌亂:“阿天,這件事要不要跟我爸去說你一個人我怕應付不過來,我可以讓我爸找幾個身手好的人過來幫你”
秦天雙手搭在雨晴肩膀上,嘆氣說道:“別緊張,保護你的安全,人越少越好,所以,你別管我怎麼做,你只要做你的雨總就可以了,懂了嗎”
“可我也擔心你有危險”雨晴腦袋撇到一邊,咬着嘴脣說道。
“區區幾個殺手,要是真能威脅到我,那我秦天這些年都白混了”秦天兩眼閃過一抹桀驁之色。
雨晴盯着眼前的男人,能從他身上感受到一股龐大的自信。
“阿天我怎麼感覺你的身上,有許多神祕的光環紫羅蘭是你的師妹,他這麼小的年紀,身手就這麼好你們到底在國外是幹什麼的還有老頭子是誰我怎麼感覺自己和一個一點都不瞭解的男人在一起生活了這麼長時間心裏有些發慌呢你不會把我賣了吧”雨晴小聲說道。
“你覺得我像壞人嗎”秦天笑看着雨晴問道。
“不像就是有點痞還有點像臭流氓。”雨晴搖搖頭。
“你相信你父親的眼光嗎”秦天笑着繼續問道。
“我從小就沒有了母親,是我爸一手把我帶大的,我生命中,他是我唯一的親人,所以他也是我最信任的人”雨晴沒有對秦天隱瞞什麼,說出了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那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生命中第二個值得信任的人”秦天微微一笑,壓低聲音,說道:“以後,你生命中就不是一個親人了,還有我因爲你雨晴是我秦天的女人,不管是誰想要傷害你,不管是誰想要欺負你,我都不允許”
“那你會告訴我你的過去嗎”雨晴撲閃的雙眼下,隱隱帶着一種好奇。
雨晴知道秦天身份不一般,心中一直想問這件事,但每次覺得秦天有意隱瞞,也不好多問,這次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秦天輕嘆一口氣,淡淡地笑了笑,說道:“過段時間吧,最起碼,先把眼前的這些麻煩事解決了,就一個蔣家,把你搞的喫不好睡不香了,萬一再多點什麼事壓在你的心頭,豈不是你更接受不了了。”
雨晴皺了皺眉,張了張嘴,先開口說話,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當着秦天的面,重重點點頭,輕輕地“嗯”一聲,然後就不再追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