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裏想着自己今天找來了自己家族的第一武師,可以讓秦天付出代價的時候了,甚至可以把秦天踩在腳下碾壓。
但是到頭來,老天卻跟他們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他最大的依靠,他引以爲傲的存在,卻連打都還沒開始打就給人家跪下了,不要說甸元,就是甸家的其他人,此刻都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太丟人了。
剛剛他們每一個人都在吹噓第一武師有多麼牛b,然而現在呢就像一條狗一樣的跪伏在人家秦天腳下。
“哈哈,我今天真的算是見識到了。”這個時候一個學生出聲笑道。
“呸,還以爲可以看熱鬧呢,沒想到還沒打就跪下了,沒看頭。”
“一羣不長眼的東西,沒點真本事還敢跟別人囂張說出去也不怕丟人”
“剛纔說的挺熱鬧的,還真是一條狗啊”
這些同學的言語刺激,比打甸元耳光還疼。
這些言語,讓甸元帶來的那些人都羞憤到了極致。
“還打嗎你們不動手,我可要動手了剛纔都有誰說要教訓我來着”秦天一隻腳踩在張大師的頭上,一邊譏誚的看着甸元等人。
秦天這句一出口,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接。
第一武師都被他踩在腳下,這一刻,之前那些站出來說要教訓秦天的人,現在誰還敢再說什麼
秦天很狂嗎不是,秦天其實非常謙虛與低調,說過的任何一句話都是大實話。
而且,在富州,秦天這個名字已經代表了一切,甸元要教訓秦天的時候,富州的一些大佬,可是一二再再而三的提醒過他,但是他偏偏不聽,偏偏不信這個邪,在他眼裏,秦天就是一個依靠雨鴻飛這個商業大亨而站在上流社會的土鱉,他不相信雨鴻飛的女婿能有多牛b。
甸元此時顯得面色無比慘白,他知道,自己要完了,早就和秦天結下了樑子,原本以爲靠着第一武師可以輕易碾壓秦天,但是現在,他們卻爲自己引來了滔天大禍
甚至他到現在依然都還有些不敢相信,秦天到底什麼來頭怎麼會就憑有人在第一武師耳邊說了幾句話,就讓第一武師跪了
“秦天,你別欺人太甚”甸元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說你這句話說的不對,不是我欺人太甚,而是你甸元欺人太甚,我什麼時候主動招惹過你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帶來來找我的麻煩,富州大學的每一位同學都可以作證,你說現在該怎麼辦”秦天冷笑一聲。
甸元在秦天那充滿煞氣的眼神下,頓時嚇得一哆嗦。
如果這件事情不能給秦天一個交代,怕是今天不能輕易地離開了,甸元見識過秦天的身手,就憑他手下的這些人,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這個時候,秦天擡起腳,對跪在他面前的這名第一武師勾了勾手指,冷笑道:“你覺得該怎麼辦”
中年男人一愣,他身爲甸家的武師,看了看甸元,立即明白了秦天的意思。
趕忙站起身,對秦天說了一句:“先生放心,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話音剛落,中年男人忽然上前一把掐住甸元的脖子。
所有的矛盾都是由甸元引起的,想要結束這個恩怨,自然要從甸元的身上下手了。
“喂,你這個吃裏扒外的傢伙,你你要幹什麼”甸元一看自己家族的武師居然對自己動手,頓時嚇壞了。
而在場的其他人也嚇壞了,頓時要過去阻止。
“先生,都是這個畜生不長眼,招惹了你,我廢了他,不知道這個交代你可還滿意”
但是秦天只是冷笑一聲,並沒有迴應他可否。
“今天來的人,每一個人都廢掉一隻手”秦天點燃一根菸後,吐着煙霧緩緩開口說道。
“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中年男人點點頭,隨即就把目光轉向了其他人。
“喂,你你要幹什麼”甸元一看這架勢,頓時嚇的全身顫抖起來。
這個傢伙可是甸家的武師,拿了甸家的錢的人,怎麼一轉眼就變成了一個叛徒,特麼的,這個吃裏扒外的傢伙
甸元的心理,憤怒地罵着自己帶來的第一武師。
“幹什麼你爲甸家招惹了天大的禍事我這是在救你”中年男人說完,一隻手直接扣住了甸元的手臂,一擰一甩,只聽咔嚓一聲。
“啊”慘叫一聲,甸元殺豬般的嚎叫,頓時在校園裏響起。
這樣的手段,這樣活生生被擰斷手臂的一幕,看的富州大學許多學生都冒出了冷汗。
沒有人阻止,也沒有人敢說什麼。
直到甸元疼的暈過去後,第一武師才鬆開了甸元,然後繼續廢了其他人一隻手臂。
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秦天的意思去執行的。
“先生,已經處理完了,不知先生可否滿意”
“你可真是一條狗,一隻可以隨時吞食自己主人的惡狗,你居然連自己的主人都能下手,手段夠毒的”秦天冷笑道。
“”中年男人心中憤怒無比,可他在秦天面前不敢有任何抵抗的舉動,甚至牴觸的話一個字也不敢說。
“滾吧,告訴甸家的人,再來招惹我,我就親自動手滅了他整個家族”秦天說完,帶着陳婉兒和苗沐沐頭也不回地走了。
秦天走了,中年男人徹底鬆了一口氣,嘆息一聲然後恨恨的看着甸元。
隨後來了幾輛車,把這些人全部都擡上車帶走了。
甸元的父親甸經婁收到消息,也火速趕來,在甸元醒來的時候,“啪”甸經婁還是忍不住對這個寶貝兒子動手了,一個耳光甩在甸元的臉上。
“爸,你幹嘛打我我都被人打成這樣了,你不爲我報仇還打我”
“這就是你乾的好事,甸家惹了個煞星人物,你想讓我們整個家族跟着你遭殃嗎”
“爸,不就是一個土鱉嗎他不就是雨鴻飛的廢物女婿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甸家用的着這麼怕他嗎還有那個誰吃裏扒外”
“啪”一聲,又是一個耳光過去,甸經婁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自己的這個兒子,都什麼時候了,還不醒悟他恨鐵不成鋼地喝道:“你知不知道有多少豪門會把閨女送上門給他當老婆你覺得誰都有這個資格嗎你特麼的知道他是誰嗎如果不是我們甸家的第一武師及時給他跪下,你覺得你現在還能活命嗎”
“唉”甸經婁嘆息一聲,想起了秦天的一些事情,他都忍不住嚇的渾身一顫。
“我告訴你,好好養傷,傷好了,找個機會,親自去賠罪否則你就不是我甸經婁的兒子”甸經婁負手離開了病房。
秦天那唯我獨尊的模樣,永久的烙印進了甸元的心裏。
而他不服,被自己父親扇了兩個耳光,甸元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在了秦天的身上,甸元捏了捏拳頭,咬牙切齒,彷彿他還要找秦天報仇才能解他心頭之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