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這個時候電梯發出一聲響，抵達所到樓層。
霍祁揚側目看了她一眼，半笑不笑的丟出這句話，邁開步子，走了出去。
“你站住！把話給我說清楚！我怎麼就和動物一樣了？不對！求偶是什麼鬼東西！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稀罕要靠這個來引起你的注意嗎？”
吐槽點太多，季思染都風中凌亂了。
她快步追上前，保持在他兩米左右的距離跟着進了他的辦公室。
“我告訴你，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飢不擇食的來選擇你！”
季思染轉手將房門關上，走到他面前，義正言辭的丟出這句話。
房間裏短暫的寂靜幾秒，忽然傳來一陣熟悉的電子音。
“嘀嘀！根據資料庫裏現有小說、和影視情節的分析來看，當女人說出這句話後，高達99.99%的概率會與這個男人在一起。”
“你胡說八道什麼！”
雖然到目前爲止，她還不知道是哪個智能產品在發出聲音，但以季思染的性子來想，她覺得先懟回去一定沒錯！
“你一個破智能，知道什麼叫1%的概率學嗎？就在這裏對我的話指手畫腳？”
季思染雙手抱胸，一邊說着話，一邊對着碩大的辦公室轉圈，她就不信這樣還不能把這人工智障給找出來！
“嘀嘀，搜索1%的概率學，顯示結果：1%的概率學是指研究隨機事件中比較偏小的一個數值，它要結合……”
“停！打住！我不想聽你給我念廣播一樣的念課本！”
季思染頭疼的擡手扶額，然而那人工智障根本就不聽她的。
她還發現，那人工智障竟然是從霍祁揚身上發出來的？
“你能不能讓它閉嘴？”
季思染轉移方向，徑直朝霍祁揚走去。
霍祁揚淡淡挑眉，擡手，在手腕上的錶盤點了一下。
然後那吵雜的人工智障的聲音瞬間就消失了，伴隨着而來的，是霍祁揚輕描淡寫的聲音。
“首先，我想表示一點，我的人工智能經過千萬次測試，絕對不會胡說八道，至少比起你來，它說的每一句話都更可靠、更真實一些。所以我相信有99.99%的可能性，你就是在故意吸引我的注意力。”
雖然他長得確實很好看，每一個表情、每一幀畫面都可以用來做雜誌封面。
但是他下一秒說出來的那句話……
很抱歉，她真的沒忍住，噴出了一口老血。
他一本正經的、帶着一種迷之的長輩口吻，說：“不好意思，我是你永遠都得不到的男人。”
“噗哧——！”
季思染是真真正正的噴出一口口水。
“你是瘋了嗎？就你這破人工智障說的話，你也信？”
她簡直又氣又想笑，這種話她只有在年輕不懂事的時候，看腦殘小說裏看到過，現實生活中，這還是第一次聽到人會這麼說出來。
對面，完全不知道這句話笑點在哪的霍祁揚，在聽到‘破人工智障’這幾個字時，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但是還沒等到他開口，人工智能就先一步表示不滿了。
“嘀嘀！我不是破人工智障，我是最新一代人工智能，編號爲：0518。這位女士，雖然你的穿衣品味不行，但請你不要侮辱我的智商。”
“……”
季思染微怔，下一秒立即轉身，就對着霍祁揚的方向破口大罵。
“你就是個破人工智障！竟然還敢說我的穿衣品味？你懂什麼是時尚嗎！”
她簡直是要氣瘋了，被這自我好感爆棚的男人誤會就算了！這破人工智障還對她進行人身攻擊？
當她是紙糊的hello kitty嗎？！
“嗯，惱羞成怒，說明我判斷對了。”
沒想到她這樣的憤怒，在這個男人的眼裏竟然會是惱羞成怒？
他哪隻眼睛看見他羞了？
“我羞你妹妹！你能不能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我說了我對你一點意思都沒有，你能不能不要自我感覺這麼好！”
霍祁揚沉默，盯着她看了片刻，慢條斯理的又下了一個結論。
“嗯，我知道了，你這是在欲擒故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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