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這座城裏有怪獸 >第116章 狂傲的螃蟹獸
    “搞半天是人吶,看這事誤會的,整的我這心都快跳安息了。”

    白板聽那叫那伯虎的雪白男人說了這一段,狂跳的心臟才恢復正常蹦跳,接着他一抹額頭上的冷汗,上前走了上來,跟劉一餅並肩。

    “真不是鬼”劉一餅又確問了一遍。

    “哎呀媽呀老弟,可不真不是咋地,俺還能騙你玩呀,別招笑了哈,笑的嗓子都刺撓了。”那伯虎朝劉一餅的肩頭輕輕一捶,開口大笑着說。

    “哎呀不是就好,不是就好,娘哎,我的肝都快顫移位了都。”

    劉一餅聽後徹底放下了防備,輕撫着前胸放心的說,隨之衝那伯虎哈哈笑兩聲,以緩解尷尬。

    白板一嗦嘴,頓時疑問的說:“哥呀,你這是一直在水裏悶着不憋得慌啊再說你沒事兒的待那水裏幹什麼呢”

    那伯虎將溼淋淋的上衣從身上脫下來,攥在手裏擰着水,微微一笑說:

    “嗨可不是一直憋着嘛,看你這老弟一直不走,俺實在憋不住纔出來地,要說老弟呀,你跟那泉眼子那一直耗着幹啥,老哥俺要是再犟點兒,一準就能在裏頭咕嚕嚕冒泡,與世長辭了,哈哈”

    白板不好意思的一笑道:“說什麼我也不知道水裏頭還藏着個大活人呢,哥呀,我看你這水性可是真好哇對了哥,你還沒告訴我你爲啥在那水裏呢。”

    那伯虎聽白板說完,眼神中先是掠過一絲緊張和逃避,接着拿眼一瞅倒在不遠處的黑漆油亮的木頭,接着哈哈一笑說:

    “昂要說俺這水性可也還是行,小時候一到夏天淨是跟俺家裏的河道里泡着咧,這都是那時候練的。俺幹啥俺俺俺不就是跟這泉眼裏頭練潛泳了嘛,對沒錯就是練潛泳呢”說完,臉上似如釋重負的哈哈笑着。

    白板一聽,下巴一耷拉,驚道:“什麼在那麼大點兒的泉眼裏練潛泳還帶着根黑木頭”

    那伯虎稍微一遲鈍,隨即腦袋猛地一點:“昂可不嘛,可不就是練潛泳嘛,咱又不用狗刨,蛤蟆蹬腿的,就身子往水裏一縮,憋着不就完了,木頭木頭嗯,這木頭不就是負重呢嘛,對,沒錯,就是潛泳加負重呢”

    白板聽後一臉不信的質疑那伯虎說。

    “跑這麼偏僻的一個地方,找這麼大一水坑子你練潛泳,還加負重”

    “昂,咋了有毛病”

    “這麼着吧哥,我問你倆事。”

    “昂,行吶老弟,你說吧。”

    “我剛沒聽錯,你說你是搞研究的是吧”

    “嗯吶沒錯是搞研究的。”

    “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你該是在市區住吧”

    “嗯吶是,就是在市區住。”

    白板聽那伯虎這樣一回答,當即兩手一拍,一臉的激動和自信的甩出一聲:“妥了,我知道了。”

    那伯虎一看白板這反應和表情,立即臉上就起了慌張的神色,心裏頭都發毛了,額頭上有些冒虛汗。

    劉一餅一見白板對人那伯虎問東問西一大頓,一點兒都不禮貌的樣子,趕緊制止道:

    “哎哎哎,我說白板你抽風呢,跟人哥不認不識就問問叨叨的,是不是抽風趕緊閉嘍,人家大哥都說自己是搞研究工作的,剛會兒一定是在泉眼裏做什麼水質和什麼水的浮力的一些研究呢,只不過人家大哥謙虛,人家不好意思說,再者人說了,你這傻帽也不一定能聽懂。”

    劉一餅說着,朝那伯虎一笑,遂又說道:“大哥,我理解的沒錯吧,應該是這麼一回事兒吧”

    那伯虎又一聽劉一餅這麼一說,滿心的激動和澎湃,他啪的一拍手,興奮的說:

    “要不說這位老弟看上去就氣質非凡,凡而不俗,俗不可耐,耐哎呀,瞧我這嘴,不好意思哈老弟,整詞整毛糙了,大哥的意思就是說你對,理解的很對,理解的一點兒毛病,一點兒瑕疵都沒有,太厲害了,看樣子一定是同行,也是搞研究的吧”

    劉一餅呵呵一笑,一點頭說:“什麼同行啊哥,我就是一弄花圃的,種花的,可不是什麼高大上的研究啊,我大學都沒上過。”

    那伯虎聽完,趕緊給劉一餅捧說道:“種花土地表皮長東西研究對,一定是這搞研究的,一看老弟就高大上,這身子又高,又上,閃閃發光的,那玩意兒還大,簡直是高大上的高大上啊。而且還非常的受別人的愛戴。”

    劉一餅聽着那伯虎對自己的吹捧,不好意思的羞澀笑着,然後又一臉疑惑道:“哥,種花還愛戴呢”

    那伯虎眼珠子一轉,頭頂上噌的就冒出一智慧的燈泡來,趕緊應道:“昂就是,當然愛戴了,你想想你爲大地母親的頭髮稀缺問題付出自己的勞動,然後就想到種花,以種花來給大地母親植髮,讓大地母親不禿頭,突顯出一球的青春美麗”

    “一球”劉一餅又生疑問道。

    “一球嘛,這個很好理解,就是人是一身,地球母親不是個圓的,一個球嘛,所以就一球嘛”那伯虎生硬的解釋道。

    劉一餅聽了,嘿嘿一笑道:“大哥真幽默哈可是我不光是爲了種花,我還要賣,按你的話說還有到時候給大地母親薅頭髮呢,這還愛戴”

    “哎呀媽呀還薅呢呃”那伯虎眼珠又一轉,一個智慧的燈泡又從頭頂上噌的冒了出來,“嗨大地母親也不能一直是長頭哇,到天熱的時候不也得留個板寸,平頭,飛機頭啥的涼快涼快嘛,不然捂得慌,大地母親容易生痱子。”那伯虎說着,哈哈的笑着。

    劉一餅聽着,尷尬且不失客氣的附和着笑。

    然而白板聽着劉一餅和那伯虎一些無聊透頂的對話,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不屑和無奈。他就環抱着雙臂,一臉淡定的站在劉一餅和那伯虎身邊聽着那伯虎心虛的笑,和劉一餅附和的笑。

    等劉一餅和那伯虎笑夠了,白板就先問了一句:“哎,我說你這東北的大哥,你是笑夠了”

    那伯虎幹吞着唾沫的點頭應道:“是,再笑俺嗓子就起火了,現在這煙冒的就騰騰的。”

    白板聽後,哼哧一笑,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既然東北的這大哥你笑夠了,那我也就揭穿你這虛僞的面具了”

    劉一餅一看白板一臉神祕的樣子,插一句問道:“白板,大哥什麼面具啊你神叨叨的說啥呢你,中國人都是一家人,別說那些輕飄的,不痛不癢的話,老老實實的,不然我又要性情大變罵你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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