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這座城裏有怪獸 >第120章 最帥最拽西瓜頭
    命令完,大熊和鷹嘴趕緊的跑到前面路段,搬起那一塊塊擺在路中間的大石塊往路邊移動。

    那伯虎一指陰陽又說:“你這彪玩應把那倆倒黴玩應從車裏取出來,擱這塊路邊。”隨即用手一指左手邊的一塊地方。

    陰陽不敢懈怠,很快的將劉一餅和白板從車前座位上給挨個搬出來,放到那伯虎命令的指定位置。

    那伯虎一見被陰陽放在路邊的劉一餅和白板,先從陰陽那要來了紙和筆,隨即蹲下身,將一張白紙折一折塞到了劉一餅的上衣兜,隨之一笑說:“你倆老弟虧的是遇上俺了,遇上俺也是你倆倒黴,可不管怎麼着按道理俺還是救你倆一命,所以借你倆車用用不爲過吧”

    那伯虎停頓一下,又打眼瞅了瞅昏迷中的劉一餅和白板。

    “得那你倆不說話,俺可就當你倆答應了哈。行,謝謝你倆老弟了。”說着,又從陰陽的褲兜裏撕拽出了一千塊錢,然後塞到了劉一餅上衣兜裏,“這算車費。行了,那俺就走了,這藥勁持續時間不長,頂多倆點兒到八點你倆就醒了。”

    那伯虎說完,衝劉一餅和白板呲起大黃牙一笑,即起身與一臉委屈的陰陽和大熊及鷹嘴,開上劉一餅的車,一踩油門揚長而去了。

    等那伯虎四人開走劉一餅和白板的麪包車才五分鐘,太陽就整個的沒了山,但天還是能保持一會兒微亮。

    再過半個小時,天色微醺黑色,劉一餅和白板還在那路邊昏迷着。

    八點一到,月出山頭,隱蔽在地洞裏的老鼠也開始活動了。

    山風一股一股的颳着,將劉一餅單薄的衣裳給颳得不規律的浮動着,像水波一般起起伏伏,潺潺蕩蕩。

    再一股稍強勁的風吹颳了一下劉一餅的耳朵,輕微的刺激到了他的感知,從而他慢慢的甦醒過來。劉一餅眨巴眨巴眼,看一眼周圍昏黑的環境,立時眉頭一蹙,納悶道:

    “誒這是哪兒”緊接着他即刻回憶起了之前被那伯虎噴了迷魂藥的畫面,立時雙目圓睜,從地上一骨碌爬起,着急的喊道:“白板,白板”

    劉一餅放眼這昏黑的四周一遍,並沒有在哪個地方看到白板猥瑣的身影,也沒聽到他的迴應。

    “我靠不會白板是被咔嚓了吧”劉一餅一驚想道,接着頭感眩暈的又一下子坐回了剛纔起身爬起的地方。

    劉一餅此時所在的地方並不是被那伯虎命令陰陽所放到的山路邊,且周圍的環境劉一餅他完全不認識。這根本就不是鬼不離的某一個地方,而是對劉一餅來說感覺很是陌生的地方。

    劉一餅歪坐在那裏,單手扶着頭,藉着月光仔細的觀察着周圍的一切。

    在劉一餅的後方是一眼看不到盡頭的林子,林子是由粗細一般,高低相同的樹組成,好像沒有一棵是另外一個樣子的。

    在劉一餅的前方是一條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湖,月光灑在無邊的湖面上,波光粼粼的,蕩着清冷,閃着銀星。

    而那造出風的山是在劉一餅的左邊,自然也是高的見不到頂,那山就像是跟天連在了一塊,或者山尖已經捅破了天,高到沒有窮盡,伸展到無法計算的高度,也許已經把宇宙給穿了一個窟窿。

    “我操這是又弄哪一齣難道我又死了”劉一餅看着周圍的一切,心中即是包含驚奇,又是藏着忐忑和不安。

    正這時,突然一個靈空的聲音在劉一餅的周圍迴盪。

    “劉一餅,你小子果然還是來了,就知道小子不是那麼的忘恩負義。”

    劉一餅一聽,兩腿下意識的在地上向後倒騰了幾下,滿臉懼色的說:“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叫劉一餅”

    “哈哈哈你這小子記性真差,昨晚我倆剛剛見過面,你就不記得我了”那聲音回道。

    “昨晚見過”劉一餅還是疑惑。

    “咳又得費我口舌解釋。”那聲音應着。

    忽然一陣頗有氣勢的風撲了一下劉一餅的面,讓劉一餅不得不閉上眼睛,一時難以睜開。

    等風停歇之後,劉一餅緊接着睜開眼,然後他見到一個瘦癟的似骷髏一般的老頭就站在了劉一餅的眼前。

    那老頭的面膛黝黑,兩條眉毛長至肩頭,呈褐黃色。蒜頭鼻子,兩撮鼻毛長出鼻孔,不下五釐米。眼珠火焰色,兩隻豎尖的耳朵,黑脣犬牙,乍一眼看上去要不嚇得人跌兩個大跟頭,那都對不起這老頭慘不忍睹,恐怖不堪的長相。

    劉一餅乍一看那老頭也是被掀了一個大跟頭。

    “我去,大爺你是誰啊長的怎這般有個性”劉一餅收了一下驚的溜出嘴外的舌頭,然後雙手撐起身體,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那老頭一呲犬牙,瘮人的嘿嘿一笑,然後無奈的搖搖頭,說:

    “昨晚我們才見過你就忘了本翁了,還是有必要再向你介紹一些我自己啊。小子這回兒你可聽好嘍,在下陸東風,地府七品判官,現負責管轄區域有三,分別是你身後的枉生林,落靈河,屈魂山,總的呢,老翁我就是你們活人所說的,專管進不了地府的有冤屈的孤魂野鬼。小子,我再說這一遍,你可是想起來了”

    劉一餅聽完,感覺迷糊的要命,他呆愣的甩甩腦袋,說:“沒有,沒記起來,反倒是越聽越糊塗了。”

    “靠人就是人,愚鈍不已,傻了吧唧。”七品判官陸東風一呲犬牙,氣呼呼的說道。

    但凡是在陸東風生氣的時候,只要仔細聽就能夠聽到他腹腔內發出淒厲的狗叫聲音。

    劉一餅聽陸東風罵聲,頓時一怔,打量着他一身的唐裝打扮,問道:

    “看你這樣子倒像是個拍古裝恐怖片的,難道貴劇組是缺少非常帥氣男主角,就趁我昏迷,把我給召喚來了,哎呀我去你不會是我表哥的演員吧我表哥也是個導演,之前有段時間我就看他穿着一身古裝,說是在拍一個古裝戲呢。還有你這自我介紹時說自己是地府七品判官,我沒猜錯的話這就是你這部戲的人設吧你看我”

    劉一餅嘟嘟囔囔的不停說着,這可是把他跟前的地府判官陸東風給氣壞了,他大喊一聲,喝道:“小子,你給本翁閉嘴”

    地府判官陸東風發火時,頭髮上一下冒出騰騰火焰,手中握着的一支大約三十釐米的判官筆,一陣一陣的閃爍着翠綠色的光芒。

    這一下可把劉一餅給震住了,他趕緊用手捂上嘴,一句話也不敢再說了。但他好像發現自己並沒有因此而恐懼,而且絲毫感覺不到自己平時一遇到恐怖事情的時候,就會嚇得砰砰砰猛烈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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