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這座城裏有怪獸 >第188章 老鼠精不太壞
    “是現在手頭不富裕可不得記賬嘛,再者說像種花這種活,一般都先記賬,要是之後長不好咋整是吧”說完,將打火機又丟向白板。

    白板接過打火機,點點頭先說:“可不嘛,就得先記賬。”把煙點在嘴上,點上煙,嘬了一口,吐出一縷煙霧又問:“在那塊買的花苗啊”

    “市區南邊的毛血旺花卉市場。”劉一餅吐出一口煙霧回道。

    “噢,毛血旺啊”白板說着,點頭呵呵笑了幾聲:“每次聽到這個地方的時候我就想笑,你說那市場大老闆思想水平和一般人可是不一樣哈,真有意思。”

    劉一餅抽着煙,從衣服口袋裏掏出手機按開屏幕一看時間,此時正下午4:11分。

    “四點多了,抽完這根菸差不多也該回去了,回去合計合計之後花地的事,這玩意緩苗快,說長几天就蹭蹭躥老高,所以在之前得把以後出售的事情全都思量好,第一次搞這東西心裏可得打好譜,一定得保證收益盈利。”劉一餅一邊吞雲吐霧,一邊考慮着說。

    白板聽着連忙點頭道:“可不一定得保證掙錢嘛,咱哥倆兒現在可不像他們做買賣的似的賠得起。”說着,一口煙沒吐乾淨,嗆的吭吭咳嗽了兩聲。

    劉一餅哼哧一笑說:“白板聽你這話說的,這天底下做買賣的,誰能賠得起啊你當是那些有大衆資源和公用資源的呢嘿搞笑了你。”說完,搖搖頭。

    白板聽劉一餅說完,噗呲一笑道:“一餅啊,你咋從今早晨轉性以後淨是懟我話呢別的懟的雖說不咋中聽,但你剛說這句倒是懟的沒毛病。”

    白板說完,咧着嘴嘿嘿笑着,可剛有緩解壓抑情緒的劉一餅,小臉一繃,眉頭一皺又壓抑上了,猛嘬着煙,就跟那煙像他仇人似的,不住狠抽,而且還間斷性的來聲憂傷的嘆息。

    “咋了一餅啊,這都一天了,心裏憋啥事兒你跟哥們兒說呀,我又不是外人。”白板看劉一餅一臉憂愁,擔心的說。

    劉一餅搖搖頭,悶聲不語。

    “嘿咋不說啊說出來不定哥們兒還能跟你一起解決呢,雖說咱沒錢,可是咱有呃咱有咱能有點兒啥呢”白板在努力的想着自己的優點,但很費勁。

    劉一餅瞧了一眼白板那副滑稽模樣,忍不住哼哧笑一聲,但他這聲笑笑的很消沉,屬於那種皮笑肉不笑的笑。

    “白板,不瞞你我心裏真揣着事兒了,但這事目前我不能跟你說,因爲我也不知道這事它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事。今兒一天我心情不好,竟是擠兌你,讓你受委屈了。”劉一餅認真且滿是糾結的說。

    白板一聽,嘿嘿一傻笑道:“嗨咱是哥們兒,關係近才擠兌呢,沒啥沒啥,你就是打我,我都不能有”

    白板話還沒落地,劉一餅啪的一巴掌就呼在了他的臉上。

    白板哎呦一聲叫痛,用極其憤怒的眼神說:“劉一餅你他

    沒等白板罵完,劉一餅將手從他臉上移開,然後將粘在手心上的一個死蚊子展示給白板一看。

    白板當即轉臉,傻笑兩聲道:“嗨所以說嘛,就算是哥們兒你抽我,我都不帶委屈的,哈哈哈”

    劉一餅將手抽回到自己面前,看了眼手心上的蚊子,接着把抽剩沒多少的煙往嘴上一咬,接着騰出右手伸出兩指,把粘在左手心上的蚊子捏下來丟到一邊,然後把嘴上的煙又夾回到手指間,隨即慢聲說:

    “有蚊子了,眼瞅就要到熱時候了,也不知道那人說的那人在哪,應該快了吧”

    白板聽劉一餅又說了一句神叨叨的話,忍不住又問道:“一餅啊,你到底是咋了你你是沒事兒吧你確定不用去重光走一趟”

    劉一餅一臉深思的搖搖頭,然後從石塊上站起身來,徑直向地頭邊的麪包車開始走去,走路過程中還不忘回頭呼喚白板一句:“走了白板,回家了,肚子餓了。”

    白板歪頭看着向前走去的劉一餅的背影,緊皺着眉頭嘟囔道:

    “胡阿婆說一餅身上沒啥髒東西,邪祟了,那他現在還這麼時不時精神恍惚,時不時自己跟自己說話的,看上去就跟他剛經歷了什麼非常重大的事情似的,還又像他知道了什麼驚天大祕密,但是我通過觀察他迷離的眼神和迷糊的舉止,猜他這個驚天大祕密他還不一定就知道的特別透徹,就跟我看過的有些懸疑小說似的,沒思想的吊胃口,我靠這種滋味最他媽難受一餅他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呢”

    白板蹲在那石塊上嘟囔尋思着,但由於尋思的太過於入神,被夾在指間已燃燒至菸蒂的煙上的火星,給實實在在的來了一鑽心燙,疼的他嗷嗚一聲嚎叫。

    瞬間,白板那倒黴的嚎叫就傳到了走出一段距離的劉一餅的耳朵裏。

    劉一餅忙的一回頭,趕緊問道:“咋了你白板”

    白板氣的丟掉菸蒂,用嘴吸溜着手指頭,忍痛的回道:“沒事,就被菸頭燙了手指頭一下。”

    “哦,燙手了呀,還以爲你咋了呢,那你快點兒的,還蹲那幹啥,走了”劉一餅說完,轉回頭繼續向前走去。

    “好,這就來”白板答應了一聲,然後轉身將手指頭伸進泉眼裏,想着用冰涼的泉水緩解手指的灼痛。

    “還他媽的燙手了,往後抽菸可不能尋思事,菸頭燙一下手就這麼鑽心的疼啊,哎喲嘶好在這涼水能緩解我可愛手指頭頭的疼痛。”

    白板的手指就這麼在冰涼的泉水裏放着,漸漸的他指尖的灼痛感也慢慢消除,隨之白板臉上泛起一副美滋滋的享受表情。

    “哎喲哇塞,真得勁兒,行了,這就不疼了。”

    說着,白板就準備將手指頭從泉水裏抽出來,可就在白板他打眼往水面一看的時候,一張雪白的男人的臉就浮在了水面,而且還衝白板翹嘴微笑。

    白板這一見,當時就嚇得叫出聲了,心差點兒都嚇的飛出來,他嗷的一聲淒厲的嚎叫,身子一癱,向後歪倒在了地上,跟腳踩了火燙着似的,兩腿不住的往後倒蹬。

    劉一餅又聽見白板慘喊了一聲,再趕忙回頭,喊道:“咋了白板,你又燙手了抽菸就不能小心着點兒,人抽菸都是用嘴抽,哪有用手抽的啊。”再打眼一看倒地一個勁兒向後蹬腿的白板,“哎,我說,你這是蛆啊你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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