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這座城裏有怪獸 >第202章 持刀的雄鷹
    繼而緩了一會兒,說:

    “年紀大了,多的什麼事情我也就不多說了,昨天晚上胡師妹打電話給我,要讓我通知身邊的這位師叔,”用手指了指坐在她右邊那個樣子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替她消除潛藏在麻將鎮的貓狐。”

    白板一聽,滿是疑問道:“啊消除貓狐這麼年輕,師叔”說着,將懷疑的目光投在坐在桌子右側的那個男人身上。

    只見那男人古銅色皮膚,一雙犀利有神的眼睛,鼻樑高挺,身材纖細瘦小,倒像是個女人的身形。一身黑青色長袍打扮,長袍上還用銀線繡着一隻狼的圖案特別明顯,腳上蹬着一雙高長靴,直達膝蓋。

    看似這般行頭很像是一個很個性的世外高人,且還有些許的時尚,由此可以推理這人對時尚審美很有見地。

    劉一餅也打量了兩眼那男人,沒有說話,臉上同是浮出驚訝的神情。

    林阿婆聽白板疑問,一笑道:“的確,這的確是我的師叔,他”

    還沒等林阿婆說完,突然院子裏起了一個一米多的黑色旋風,發出呼呼嘯聲,將院子裏的鋤頭、掃帚、鐵鍬等捲入其中,看架勢就要向屋子裏頭襲來。

    劉一餅和白板回頭看到身後屋外突然發生的這一幕,還沒準備大驚喊叫,就被從林阿婆身後跑來的笑依依給拽進了裏屋,然後咣的關上了裏屋的門。

    在裏屋內,笑依依着急的對劉一餅和白板說:“有些事來得及說,跟你們也講不清楚,那起的旋風是貓狐作祟,是朝着劉一餅你來的,劉一餅你一定要小心。”

    “我”劉一餅驚道。

    笑依依用滿是擔憂的目光看着劉一餅,點點頭:“是,但沒關係,有我祖師爺在貓狐是掀不起什麼浪的,況且天還沒有黑,太陽還沒落山,陰氣不是最重的時候。”

    白板一看笑依依看劉一餅的眼神,退一步在他倆身後,不住偷笑着,心裏還想:“我靠這情況發展夠快的呀典型的一見鍾情,弄不好今年過年我就能當乾爸了我都,靠要那樣還得包好幾份紅包”

    此時,坐在裏屋的林阿婆和那個男人面無懼色的看着院子中的黑色旋風,林阿婆摸出衣服兜裏的黃符起身欲向那院中的旋風衝去。

    然坐在林阿婆右側的那個男人向她一擺手,對林阿婆平靜的說了一句道:“師侄女,你年歲大了,身子骨不如當年,就且坐着,由我來對付這邪祟。”

    林阿婆一聽,向那男人恭敬的一點頭,接着聽話的坐回椅子上說:“師叔小心。”

    “嗯”

    那男人冷靜的嗯了一聲,然後從背後抽出一把寬刃的狼頭鋼刀,見那狼頭鋼刀從皮質刀套中抽出的那一瞬間,刀身上露出逼人的寒氣和威懾之氣。

    “氣急敗壞了,急什麼。”

    然後那男人握着刀從椅子上慢慢站起,向屋外慢慢走去,一臉的平靜,絲毫沒有其他之人面對邪祟時表現出的嘶啞的吶喊。

    “打嗎”

    那男人手持着狼頭鋼刀立身在屋門前,兩目注視着狼頭鋼刀的刀身,對那一團黑色旋風毫不在意的說。

    待時,只聽呼呼旋轉的黑色旋風中,傳出一個淒厲的嘶鳴聲。

    “風爺,我們的目標不是您,是那個叫劉一餅的,您沒必要跟我們擂鼓,況且我們也不想跟風爺您作對。”

    “你倒是客氣。”那男人冷呵一聲說:“可這事我就是要管呢”

    “若是我們客氣說話你不聽,好好相勸你不在意,那也就別怪我們得罪了,我們也是受人香火,替人做事。”

    黑色旋風中淒厲的嘶鳴聲結束,只見那團旋風愈來愈兇猛,旋的是昏天黑地的。

    那男人握緊了手中的鋼刀,繼而將視線唰的移向面對的黑色旋風,平靜的眼神中漸而激起鋒芒。

    “如今都敢跟我玩這套了,今天就讓我好好教你們這羣小妖崽子,什麼叫天高地厚。”

    說完,那男人將狼頭鋼刀立在面門,左腳在地上猛的一跺一蹬,嗖的向黑色旋風中彈跳了進去。

    在黑色旋風裏頭先只聽到噹啷、啪嚓、咣噹連續一分鐘鋼刀碰撞其它工具產生的嘈雜聲音,和夾雜着喵嗚、嗷嗚慘叫的聲音後,再聽洪亮的一聲“破”。

    瞬間,那團黑色旋風消去陣仗,頓時無影。

    緊接着那些方纔被捲入其中的鐵鍬、鋤頭等工具,都七零八落的掉到地上。

    再細看那男人就像一隻在黑雲暴雨中的雄鷹一般,右手持刀,左手抓着兩隻貓狐,從不高的空中穩穩的落在地上,然後邁着矯健有力的步子一臉平靜淡然的朝屋裏走來。

    男人手中抓着的兩隻貓狐也正是那晚從劉一餅家逃出去的貓狐,它倆在那男人的手中奮力的掙扎和喵嗚吱叫着,顯得格外的恐慌害怕。

    屋裏頭的林阿婆見那男人捉住了貓狐,頓生喜色的從椅子上站起。

    “師侄女,去取兩隻籠子,再倒兩碗鹽水來。”那男人踏入堂屋吩咐林阿婆說。

    “是,師叔。”林阿婆點頭應着,即轉身走去了後屋。

    這時,笑依依,劉一餅,白板三人先後從裏屋開門冒頭出來,來到站在堂屋地上的男人身邊,圍成一圈,拿眼細看着男人手中抓着的兩隻貓狐。

    “祖師爺,您真厲害,一出手就把貓狐給抓住了。”笑依依一見,一臉佩服的對那男人說。

    那男人聽了笑依依的奉承,只是微微一點頭,嗯了一聲。然後這男人把右手上握着的狼頭鋼刀插回到背後的皮質刀套裏,騰出手後從衣袖中甩出兩條黃色的繩條,分別給那兩隻貓狐的兩條後腿上繞繫了一條黃繩條,接着將那兩隻貓狐嘭的給丟到了地上。

    劉一餅和白板一見那兩隻貓狐被丟在了地上,嚇的忙倒退了好幾步。

    白板機警的盯着地上奮力掙扎扭擺的兩隻貓狐,一臉怕怯的說:

    “這倆玩意兒可氣人了,想當初還拿我當飲料呢,搞得我這兩天一直貧血,時不時暈乎會兒就想跌倒,這倆玩意兒壞透了,要我說扒皮喫肉吧,順便補補血。”

    劉一餅嫌白板嘴碎,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別廢話了你,丟人你也得分清場合吧你。”

    笑依依聽白板說了,哼哧一句說:

    “流氓猥瑣男還想喫貓狐的肉呢夠敢想的啊,你可知這貓狐屬戾氣極寒的邪物,一隻的邪氣就能頂五十隻黃皮子呢,若你吃了它的肉,不定咋樣慘死呢,從胃開始爛,爛至全身而死。”

    白板一聽,滿是噁心的說道:“原來貓狐有這麼強勢呢,如此那算了,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地上那兩隻被捆了後腿的貓狐可真的不是一般的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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