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這座城裏有怪獸 >第210章 精神復甦最重要
    隨之劉年風走到堂屋,坐到桌邊的椅子上,憂愁起來。

    正待劉年風憂愁時,捏白板肥嘟嘟的臉蛋玩的那伯虎從西里屋走出,然後走到堂屋桌邊,走到劉年風對面的椅子上說:

    “好漢,俺就有一事不明白了,你說這屋裏屋外三人都已昏厥,那機關門到底是誰開的呢”

    那伯虎這一句疑問,當即就把憂愁中的劉年風給整的兩眼一睜老大,從椅子上噌的坐起,快走到屋門口向外望了望,低聲說:“甚是,甚是,是誰開的機關門呢”

    說着,那伯虎轉身走到東牆角下,用眼看着凹進去的磚頭機關,再看插到磚頭機關小藏洞上的提環,思慮着。

    那伯虎也從椅子上站起,湊到劉年風身旁,看了眼磚頭機關嘆道:“媽呀這玩應整的太漂亮了,師侄女天資非凡吶,”說着,他向後看了一眼,說:“好漢吶,那位是師侄女的奶奶呀”

    “媽呀有人啥時候坐在後頭的”那伯虎頓時一臉驚慌的再向後看了一眼,只見胡阿婆一臉詭笑的坐在剛剛劉年風坐過的椅子上,衝那伯虎招手。

    緊接着,屋子裏亮着的白熾燈瞬間滅掉,坐在椅子上的胡阿婆兩隻煞白的手裏忽然多了一盞白蠟燭,冒着幽幽的綠光,詭笑着,還不住向那伯虎招手。

    “來呀,來呀,跟我走哇來呀,來呀,跟我走哇”

    空靈且幽怨的聲音再次迴盪在四周。

    “媽呀快看吶好漢,不是師侄女她奶奶,是鬼,俺俺俺俺咋控制不住自己的腿咧救命吶”

    那伯虎揮舞着雙手聲嘶力竭的驚喊着,兩腿不受控制的朝坐在椅子上的胡阿婆走去。

    劉年風眼見這突然的一幕,努力控制住被突然一幕導致的些許慌張,緊接着唰的將刀從背後抽出,握在手中,對坐在椅子上的胡阿婆輕聲一笑說:

    “師侄女怎麼回來了”

    不由的向前走動的那伯虎一聽,更覺震驚道:“媽呀師侄女是老太太”

    胡阿婆聲音幽幽的回道:“師叔,我在那邊寂寞的很,上來讓你們一塊兒去陪我,來呀,來呀”

    隨即胡阿婆緩緩舉起一隻煞白的手,向劉年風做出招引的動作。

    胡阿婆眼神中漸而流露出一絲狡黠。

    “未嘗不可啊師侄女,正好師叔也覺着活的什麼意思。”劉年風說着,持刀慢慢向胡阿婆走去。

    “啥好漢吶,你這咋還甘願赴死啊媽呀我”

    沒等那伯虎說完,他突覺自己的脖子似被什麼掐住了,倒不上起來氣憋的難受,脖子連帶太陽穴暴起青筋,血管凸出,舌頭接着從嘴裏給擠了出來,慢慢向下巴底下一點點延伸。這時那伯虎的一隻手伸進褲兜似要摸什麼東西。

    眼看那伯虎就要被掐死了。

    正此時,劉年風持刀大步跨到胡阿婆跟前,一刀咔的揮了上去,坐在椅子上的胡阿婆直接被劈成一股黃煙,嗖的鑽出了門外,眨眼間消失於黑夜中。

    屋裏的燈唰的又亮了起來。

    那伯虎撲通一聲癱軟到了地上,手從褲兜中被震出,隨即一把精緻的金絲匕首從他手中脫出,嘡啷一聲掉在地上。

    那伯虎吭吭的猛烈咳嗽着,大口喘着粗氣,以致到最後可以自由控制呼吸了,通紅的臉色才漸漸轉變至正常,然後他再長舒一口氣說:

    “媽呀差點兒就憋死,眼前都冒星星了。”

    劉年風一見那股黃煙跑走,持刀迅速的追出屋外站在門前環顧着院內四周。

    就在劉年風兩眼一掃四周後,在不遠的院門外突然閃出一下胡阿婆的鬼影,露出一臉詭異的笑,眨眼就又消失不見。

    隨之,四周傳來空靈的一聲鬼叫,緊跟一句哀怨的鬼聲。

    “劉年風,你害死我全家,我要讓你以後不得好死”

    再緊接着詭異的壞笑聲在黑幕中持續十幾秒,而後沒了響聲。

    劉年風緊握了握狼頭鋼刀的刀柄,咬了咬牙,兩目中突顯出怒氣和無奈。

    “哎呦媽呀”

    堂屋內的那伯虎從地上爬起,咧嘴叫痛着,順手把金絲匕首從地上撿起握在手中,正要準備將金絲匕首揣進褲兜中,卻被剛轉身走回屋裏的劉年風看到。

    劉年風打眼一瞧那把那伯虎手中那把金絲匕首,眼睛一亮道:“兄弟你這刀”

    那伯虎看劉年風問自己,將金絲匕首在面前晃了晃,說:“刀哇嗨地攤上淘的,十塊錢倆,不是啥好玩應。”

    說着,那伯虎再嘿嘿一笑,將金絲匕首揣回了褲兜,隨之轉移話題說:“好漢,快看看裏屋那姑娘和那小夥子吧,我看是魂不定體了,要出大事。”

    西里屋牀上的劉一餅和笑依依這時正大口喘着粗氣,似拔不上來氣,面色開始變黃。

    那伯虎再朝劉年風一嘿嘿一笑,快步走進西里屋來到牀邊,觀看着牀上的劉一餅和白板。

    劉年風瞅着站在牀邊的那伯虎,一臉疑色的想道:“金絲破魂匕首魂不定體且臉皮生的雪白,難道是捉鬼f4的那伯虎”

    劉年風猜想着,然後將手中的狼頭鋼頭插回背後刀套,邁步走進西里屋。

    劉一餅和笑依依的魂魄此時已然來至冥界的一個暗無天日,昏黑非常的地方。

    陰風颼颼的颳着。

    黑洞洞的四周全是淒厲的鬼嚎聲,和抓心撓肝般疼痛的撕裂之音。

    且還時不時飄來嗷嗚的恐人狼叫。

    劉一餅站在昏黑的環境中,努力的用眼睛分辨着一塊石碑上的字,凍的他還不住的用兩手搓着全身,想着能摩擦生熱,但他現在卻不知道自己已經是魂魄了。由於劉一餅他還沒完全的死透,所以他還能夠感受出冷熱。

    “鬼靈山怎麼一眨眼到這個地方了呢這是什麼地方鬼不離村有這麼一座山嗎”劉一餅看着石碑上的字無比疑惑着。

    一旁的笑依依不虧是做通靈人的,對於冥界的一些東西可謂是瞭如指掌,她嘆了一口長氣,無奈的說:

    “鬼靈山是冥界的地處,還未死乾淨的魂魄先是來鬼靈山等待,如果肉體能復甦了,魂魄就會再回到人界的肉體上,若是肉體不可復甦,那麼魂魄也就會爬過這座山,過一條路進入鬼門關了,對了,那條路你指定聽說過,黃泉路”

    笑依依說完,苦笑了兩聲,盡力的控制住自己的靈識。因爲靈識一旦聚攏不住,任它散了,即便人界中自己的肉體復甦了,那麼也不會恢復成一個正常人了。一般會成爲無靈之體,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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