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這座城裏有怪獸 >第267章 龍王龍王快出來
    白板誒了一聲,回頭說:“東北他大哥,可別這麼整啊,我給你出個主意,別光想着以後重新做人,我建議你還是重新做浮鰱條子吧,做那玩意兒我看你更有前途。”

    說完,白板轉回頭,靠在座位上咯咯笑着。

    那伯虎倒也不在意,那大黃牙再往外一呲,傻呵呵的說:“嗯吶老弟,俺往後琢磨琢磨”

    正這時,劉一餅突然嘎的一腳踩下剎車,緊跟着咔的一拉手剎,將車子停在了路中央。

    白板和那伯虎的身子隨着緊急剎車的慣性作用在座位上前後一晃盪,隨即白板歪頭向劉一餅問道:“咋了一餅,把車停這幹啥咋不走了”

    劉一餅將手指在前擋風玻璃上梆梆敲了兩下,一送下巴,眼望着擋在前方路段的幾塊大石頭說:“你沒看見路給堵了呀”

    白板趕緊一甩頭,將目光衝向前方,罵了我操一聲,隨啪的一拍大腿,憤憤道:“他媽的,這是哪個屎坑的蛆缺德,把那麼大石塊給擋在路中間了呀我操他媽的”罵完,咬牙氣呼呼的又啪的拍了一下大腿。

    “你罵有什麼用,這地是鬼不離的村西頭,村裏頭竟是拄柺杖走路不穩的老頭子老婆子,連一個搬得起大石頭的年輕人都沒有,照我看很有可能是山體滑坡呢昨晚不是剛下過雨嘛”劉一餅冷靜的說。

    白板聽劉一餅說着,感覺有些道理的點點頭,即又瞅了前方路段上的大石塊兩眼,疑問說:“山體滑坡能滑那麼整理,我看咋就像被人故意搬在那裏的呢”

    劉一餅和白板說着,兩人正準備開車門下車去前面路段搬移開大石塊,這時坐在後座上搬着黑木頭的那伯虎突然說:“哎,俺說倆老弟呀,你倆這是幹啥去”

    白板不耐煩的白一眼那伯虎,沒好氣的說道:“你瞎呀,沒看見我倆去前頭搬石頭的哇,我瞅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我操你”

    劉一餅聽白板不中聽,於是說道:“哎哎哎,白板,我說你是不是吃槍藥了啊,咋竟是朝人家突突呢,好好說話不行啊你。”

    白板聽劉一餅一句,消下火來,長噓一口氣,朝那伯虎白了兩眼,便不說什麼了。

    “別見怪哈,東北他大哥,我兄弟倆這兩天竟是遇倒黴事兒了,心裏頭都不順,煩燥的慌,你多擔待,行了,我倆就下去搬石頭的了。”

    劉一餅說完,朝那伯虎一笑,手剛抓住門把手朝裏一扳,那伯虎大黃牙一呲,又說道:“哎,俺說老弟呀,這麼着急幹啥玩應呢,跟俺嘮幾毛錢的唄”

    白板聽那伯虎又來一句這話,當即怒髮衝冠,壓不住火氣的朝那伯虎噴道:“我說你是不是找練呢啊,還嘮幾毛錢的閒的慌不,石頭堵路走不了車,什麼時候能到村你他媽就閒的蛋”

    白板正罵着,這時那伯虎騰出一隻抱住黑木頭的手,接着順勢將手伸進了褲兜裏。

    白板一看那伯虎突然的這一舉動,先大喊了“住手”一聲,然後屁股下意識的在座位上朝前一坐,身子向前一傾,警惕道:

    “幹啥你要,掏傢伙,掏槍呢,警匪片以爲我沒看過呀,這種橋段,這種前方有石頭堵路,車子難行,正反兩派在車裏坐着的情景設定下,你這是要射殺我倆呢我我我告訴你,我可是在少林練過玉女心經的,我能”

    白板正緊張的說着,那伯虎一下從褲兜裏掏出一黑色玻璃小瓶的噴霧瓶,看樣子很像是什麼香水。

    那伯虎掏出噴霧瓶拿在手裏嘿嘿一笑道:“哎呀媽呀老弟,你可真鬧騰,腦瓜子真能尋思,俺就是考慮到你倆下車被蚊子咬大包了,拿驅蚊水給你倆噴噴,防蚊蟲的。”

    白板一見那伯虎手中攥着的玻璃噴霧小瓶,再一聽那伯虎說那話,接着慢慢卸下了防備,但還是心懷猜疑的說:“真的你這東北他大哥真這麼好心,給我倆噴蚊子水,不會是啥”白板說着,突然想到了什麼,脖頸子一挺,激動的說“情趣刺激小噴霧,辣椒水吧這種橋段我也在警匪片裏頭看過,你這是要謀”

    白板這一句話還沒說完,只見那伯虎將手裏的黑色小瓶舉在白板面前,嘶的噴了一下,白板立時就兩眼皮一顫抖,迷瞪了過去。

    劉一餅突一見這情形,剛準備罵那伯虎,或者向那伯虎做出什麼相應的反擊,可還沒等自己動嘴又動手,只聽再嘶的一下,那噴霧又噴到了他的臉上,然後他兩眼一翻,嘴邊溜出一句“媽呀,又暈”,便也迷了過去。

    那伯虎坐在後座位上觀察到劉一餅和白板兩人徹底的被迷了過去,然後一呲大黃牙,嘿嘿一笑說道:“這倆老弟可真傻哈,一點兒都不知道江湖有風險,下水需謹慎的道理。”

    那伯虎說着,嘿嘿又笑了兩聲,目視着白板拿那黑色小瓶在他面前晃了晃說:“老弟呀,這叫藥,還情趣刺激小噴霧,還辣椒水呢一腦瓜子帶色的污穢思想。”

    就這時,只見從右邊山坡上噌噌噌飄下來三個同那伯虎一般打扮的黑色身影,也都留着長髮,個個魁梧高大,與那伯虎判若兩列。

    其中一個頭上捆着頭帶的人,一手從外將麪包車後座的門拉開,接着衝那伯虎恭敬的一點頭,再用兇狠的眼神盯一眼前座位上的劉一餅和白板,說:“虎哥,這倆小子知道了咱的祕密,要兄弟們把他倆給解決了嗎”

    那伯虎一聽車門外站着的那人說這話,當即生起一臉的憤怒,用手嘭的一拍那人的頭,罵道:

    “大熊,你媽了個巴子的一天天就知道解決,解決,解決,你虎爺爺要是向解決他倆,還用的着跟他倆兜這麼大圈子啊,虧的我看見你仨下套的時候硬是把這倆倒黴玩應迷暈了,不然這倆倒黴玩意一出門,不定被你仨狗東西給折騰成啥慘樣呢。靠不知道現在是法治社會,攤上人命就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哇,滾犢子”

    那腦袋上捆着頭帶的叫大熊的人被那伯虎一罵,當即就嚇的一臉慫相的退到了車一邊,兩手擋在小腹,躬身候着。

    大熊離開車門候在一邊後,一右胳膊上繫着個黃繩子的人又走了上來,也向那伯虎恭敬的一點頭,一臉懼色的小聲說:“虎哥,如果龍似水龍爺知道咱又壞了搜金的規矩,怕是龍爺要搞兄弟們的。”

    那伯虎聽這人說完這句,更是憤怒,他嘭的又一下用手拍了這人的頭,罵道:

    “鷹嘴我操你娘個奶的,少跟俺這放你孃的狗臭屁,龍爺龍爺的一天天掛在嘴邊子上,那老東西算個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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