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帝寵妃:那個廢柴超兇噠! >第44章 現在還是副院長
    楚滄兮眉頭一皺,正欲開口說什麼,面色冷淡到極致的顏非卻突然動了。

    五指成扣,竟是直接朝楚滄兮身邊的俞皓雪抓去。

    所有人都以爲顏非是惱羞成怒了,打算拿俞皓雪下手出氣。

    猝不及防的楚滄兮想要攔住顏非,但顏非的速度快到他根本沒有看清身影,俞皓雪便被顏非抓住肩膀,猛地朝旁邊一扔。

    “顏非你”

    楚滄兮話音未落,一個巨大的火球從他身邊擦身而過,徑直轟向不遠處的高牆。

    “轟”

    十尺厚的紅牆,竟然直接被轟出個大洞

    要是這火球直接打在人身上,恐怕玄極境的修士不死也得殘,更何況是俞皓雪這麼一個女子

    衆人回過頭去,原來是江戈的鷲鷹吐出來的火球。

    所有人都尚未從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中回過神來,江戈的聲音卻突然響起。

    “顏非今日我就是死也要拖着你一起下地獄”

    原來剛纔鷲鷹噴出火球的那一瞬,江戈同時動了。

    顏非一邊把俞皓雪推開,一邊閃身躲開火球的襲擊。

    但是卻不料氣息奄奄的江戈突然之間爆發,衝上來一把抱住顏非的腿。

    江戈口角掛着腥血,暴突的雙眸滿是一片得逞之色。

    顏非眉頭一皺,擡腳便要把江戈踢開。

    但是江戈死死拽着顏非衣角,“顏非去死吧”

    江戈身上的靈力猛然暴增,像是要把靈田中所有的靈力都釋放出來一般。

    “不好他要自爆”

    臺下突然傳來一聲大吼,所有人都不禁連連後退,直到退出到十丈開外的空曠地帶。

    “江戈你這個王八蛋”

    “都滾開”

    溫潛和蘭舟等人立即衝過來,卻被顏非一掌揮了出去。

    “顏非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江戈窮兇極惡地大笑着,綠色的靈力將他整個人都層層包裹起來。

    顏非眉心微蹙,想直接進入玄戒,卻發現被江戈的靈力包裹着,她根本就進不去。

    就在江戈自爆的那一剎那,一道暗紫色的身影陡然出現在顏非眼前。

    顏非瞬間被一陣幽異的暗香籠罩,隨即便看到風長殷一掌擊碎了江戈的天靈蓋。

    劇烈的疼痛讓江戈手不禁松怔,風長殷一腳踢在江戈心口,江戈徑直飛了出去。

    風長殷抱住顏非的腰,往旁邊的草地上一滾。

    “轟”

    強大的靈力瞬間爆開,強勁的氣流震得不少人都差點站不穩腳跟。

    自爆產生地靈力碰撞波動,即便是個剛入門的修士,都會產生驚人地能量,更何況是個已經達到玄極境的修士。

    如果站在爆炸中心,能直接將一個地極境的修士炸得血肉橫飛。

    顏非在風長殷的懷裏順着草地滾了兩圈之後,起身看向江戈自爆的方向。

    那裏已經是一片虛無,只有細密的血珠還在空中輕輕飄蕩。

    風長殷勾了勾顏非的下巴。

    “小長工,本世子捨命相救,你打算怎麼報答”

    顏非扭頭看向笑得邪肆非常的風長殷,面色瞬間沉下來。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桑白和溫潛等人立即圍了上來,洵澈和空桑也趕了過來。

    “簡直不成體統不成體統”

    謝飛彥陰沉着臉色,氣得將袖子一摔,直接拍碎了手邊的木桌。

    顏非和馴獸師協會的人,以及在生死鬥現場的人都站在聽訓院的大堂中。

    聽訓院的大堂上方坐着一干長老,風長殷也饒有興致地坐在在上面。

    “滄瀾學院是讓學員學習修煉的地方,不是讓你們打架鬥毆的場所”

    謝飛彥伸手指着堂下一臉冷淡的顏非,怒目圓睜。

    “尤其是你顏非你說哪次惡性鬥毆不是由你而起啊這次你自己惹事不說,還教唆溫家的少爺給你當打手顏非你簡直猖狂過甚”

    顏非看到謝飛彥罵的唾沫星子飛濺,皺了皺眉頭。

    隨即徑直走到大堂側邊的木椅上坐下。

    “顏非你給我站起來我讓你坐下了嗎”

    謝飛彥氣得花白的鬍子都在隱隱顫抖,一聲大喝,嚇得站着的學員都不禁渾身一顫。

    顏非擡眸,銀灰色的眸子寒酷而又冷漠。

    “今日之事,究竟是誰先挑起的”

    謝飛彥嘴巴一張,正要說話,世子殿下卻突然幽幽開口。

    “本世子聽說,江戈在蘭臺閣當衆侮辱溫家六公子在先”

    溫潛聞言感激地看了風長殷一眼,立即解釋道:“江戈當衆羞辱我在先,接下生死鬥也是他自己願意的,而今天也沒人要他的命,是他自己喪心病狂要自爆,誰都沒有逼着他做”

    謝飛彥面上一滯,一位長老又道:“那前幾天的梧桐臺武鬥又是怎麼回事”

    那位長老捋了捋鬍子,“老夫可是聽說,顏非蠻橫地要搶修煉位,這纔打起來的還下毒手,把邊家小姐的腿給打殘了。”

    顏非冷道:“邊靜水要我性命,我打殘她一條腿,難道還不夠仁至義盡”

    謝飛彥怒道:“顏非她若要你性命,你怎麼還站在這裏分明就是你心腸歹毒,有心報復”

    “那副院長此番作爲,也是因爲心腸歹毒,有心報復”

    謝飛彥一怔,瞬間明白了,顏非是指拒絕監視風長殷之事。

    “顏非你,你簡直不可理喻你信不信本院長”

    “想勸退我”

    顏非目光冷淡地睨着謝飛彥。

    明明她是坐着的那個,卻給人一種她在俯視者所有人的感覺。

    “不過我沒記錯的話,只有院長有這個權力。”

    顏非起身,眉頭微挑,看向面色鐵青的謝飛彥。

    幽幽道:“而你,現在還是副、院、長。”

    語畢,顏非也不管身後堂下的人是何反應,徑直擡腳出了門。

    蘭舟和桑白見狀立即跟上。

    溫潛偷偷看了氣得頭頂都要冒煙兒的謝飛彥,腳底抹油也跟着出了門。

    堂上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都不約而同地看向謝飛彥。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副”這個字兒,可是謝飛彥的禁忌和痛點。

    做了快一百年的副校長,至今還沒有轉正。

    只要有人敢叫他“副院長”,謝飛彥絕對是一點就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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