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炎陽搖了搖頭,苦着臉道:“前天,屠王峯還邀我前往共商刺殺大洛皇長子之舉。以當時情勢來看,南浦哲遠正一心刺殺於大洛皇長子之事,恐非好與之輩!戳王嶺與屠王峯有雙重兒女親家的關係,若屠王峯一意刺殺大洛皇長子,戳王嶺雖能做到恪守中立,但卻不能不顧兒女親家及世代交好之誼呀!”
慕炎陽說的是實話,這義誼二字爲人立世之根本,當義誼不能兩全,便最是傷人腦筋。
花弘奇也爲戳王嶺與屠王峯間的兒女親家關係感到非常棘手,便望向梅慕琦和殷語,想聽聽他們的意見。
殷語見狀,呵呵一笑道:“本谷主以爲,無論屠王峯還是戳王嶺山,與大洛朝廷王氏皇族的恩仇都當了。只有了了累世仇怨,方有與朝廷共創盛世之可能。”
梅慕琦立即明白殷語的心思,道:“各山寨與大洛帝國王氏皇族之間的仇恨,由我們未婚夫婦獨力承受!”
殷語笑嘻嘻續道:“請屠王峯和戳王嶺兩山人馬,先來找我們了卻累世仇怨。”
梅慕琦嗯了一聲,道:“或單了或雙了皆可。只是說定三次不成功,大洛朝廷允諾不結新怨,兩山亦得歸心大洛朝廷。”
慕炎陽很是喫驚道:“不說我們兵馬合在一起有好幾萬,單以武功而論,南浦哲遠便是不可小覷之人。”
花弘奇很是認同慕炎陽的話,道:“更何況我兩山的諸多子女,人人武功皆屬上乘!以皇長子此處人馬之實力,誠以爲斷然不是兩山之對手。還請皇長子慎之再慎,以免舊恨未消,新仇又結纔好。”
聽了慕炎陽的話,梅慕琦笑嘻嘻道:“慕寨主師父理解有誤,我剛纔所言單了雙了等事,皆以不動兵卒爲前提。兵卒一動,雙方死傷難免,則舊恨未解又添新仇。”
殷語解釋道:“我們的意思,雙方皆不動兵卒,單以將對將,或明瞭或暗了。”
“我以大洛皇長子的名義保證,我方決不會傷及屠王峯和戳王嶺山兩山之人馬。兩山則可盡展所能,我方之人若有損傷,不怨兩山便是。縱然我本身死傷,我的人馬亦決計不會食言。如此,慕寨主師父以爲當否?”梅慕琦誠道。
花弘奇欽佩地望着梅慕琦道:“皇長子高義!”
慕炎陽點點頭又搖搖頭,道:“皇長子此諾果然義薄雲天,但我擔心的是皇長子的安危呀!”
花弘奇也覺得梅慕琦這個諾許得要冒的風險太大,附和着慕炎陽道:“是啊,如此一來,皇長子所面臨的風險真的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