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家有貓妻 >第一百二十八章 說鬼話
    我和冰窟窿都愣住了,和這些陰兵談判,它們會聽嗎?

    “這不太可能吧,這些陰兵的怨念這麼深,想要和它們談判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冰窟窿也不太相信,說道。

    不過陳柏倒是十分的自信,讓我倆一會好好看着就行,不管發生什麼千萬不能做任何惹怒這些陰兵的舉動。既然他都這麼說了,說明他真的有把握,我和冰窟窿也沒再說什麼了。

    “吼。”我們正說着,站在最前面的陰兵首領朝我們這裏怒吼了一聲。這吼聲拖得很長,一股陰寒之氣從他嘴裏朝我們這裏噴涌而來,插在地上的那些點着的香都快要被伴隨着他的怒吼聲噴涌而出的陰寒之氣吹飛了。

    陰寒之氣撲到我們身上不僅冷得刺骨,還帶着一股燻人的腥臭味,別提有多難聞了,簡直令人作嘔。

    這麼兇狠的陰兵,不知道陳柏到底有什麼把握說和他們談判。陰兵首領怒吼完之後,那些其他的陰兵立刻都爆發出一陣詭異的笑聲,臉上都帶着戲謔的表情,一邊看着我們三個一邊笑。

    他們詭異的笑聲迴盪在寂靜的山林裏顯得十分的瘮人,過了一會,爲首的那個陰兵首領舉起了手中的大刀,所有的陰兵瞬間就收住了笑,安靜的待着。

    陳柏臉色鎮定,走到一旁蹲下身子。本來以爲他要做什麼,沒想到他竟然在那刨土,我和冰窟窿相互看了一眼,都一頭霧水,陳柏到底在幹什麼?

    刨了一大把土,他又拿出一個瓷瓶,把瓶子裏的粉末倒進了刨好的土裏,接着又拿出一張黃符,嘴裏唸唸有詞。黃符燒着了,他任憑黃符燒成灰燼,把符灰、粉末和土都混在了一起。

    在我和冰窟窿驚愕的表情下,他抓了一把混合着符灰和粉末的土,放進了嘴裏,然後面不改色的在嘴裏嚼了起來。

    “他,這是幹什麼?”我驚呆了,問道。好端端的,他爲什麼要喫土。

    冰窟窿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他皺着眉頭,似乎在想什麼。

    陳柏嘴裏嚼着土,站了起來,然後走出了擦着香的範圍。我和冰窟窿有些急了,擔心的想要跟上去,他卻回頭擺手,讓我倆不要跟着,留在原地。

    他朝着陰兵走去,那些陰兵都警惕起來,一個個的露出兇惡的目光,嘴裏發出低吼着,那樣子就像是隨時要衝出來把他砍死一樣。我和冰窟窿也都不敢大意,時刻準備出手,只要那些陰兵一有所動作,我和他就會立馬衝出去。

    那個爲首的陰兵首領盯着陳柏看了一會,然後對着身後的陰兵吼了一聲,那些陰兵就安靜了下來。陳柏走到了那個騎在戰馬上的陰兵首領前面,嘴裏還在嚼着土,張嘴就嘰裏咕嚕的說了幾句話。

    他嘴裏嚼着土,嘴裏發出的聲音很怪,一點也不像人話,倒是那些陰兵似乎都聽懂了一樣,臉色都微微的變了變。

    “冰窟窿,他說的什麼,我怎麼一個字也聽不懂?”我疑惑

    問道。

    身旁的冰窟窿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似乎已經懂了什麼,所以我纔會問他。他臉色一如既往的冰冷,冷冷的對我解釋道:“聽不懂就對了,因爲陳老這是在用鬼話和它們交流。”

    “啊,鬼話?”我愣住了,心裏有些意外,陳柏還會說鬼話!

    “嗯,陳老果然厲害,說鬼話這個手法,已經失傳多年了,沒想到他竟然會。”冰窟窿冰冷的臉上露出欽佩的表情,說道。“俗話說,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雖然一般鬼魂都會用人話和我們對話,但是鬼魂之間其實是有另一種語言的,也就是鬼話。用鬼話和鬼魂交流,會更容易取得它們的信任。”

    沒想到還有這種事,這真是讓我有些大開了眼界,沒想到陳柏竟然還會說鬼話,真是讓人喫驚。

    冰窟窿搖了搖頭,說剛剛陳柏說要和陰兵談判的時候,他早就應該想到陳柏是想用鬼話和陰兵交流,自己真是太遲鈍了。“這下能和陰兵談判成功的機會很大。”

    陳柏剛剛說了一句鬼話後,那個陰兵首領明顯愣了一下,然後也用鬼話嘰裏咕嚕的回了話,接着陳柏微微皺起眉頭,想了一會,有開口嘰裏咕嚕的說了什麼。這次那些陰兵都露出了氣憤的表情,不知道陳柏剛剛說了什麼,把他們給激怒了,一個個面露兇惡表情,嘴裏喊着些什麼,都想要衝出來對付陳柏。

    倒是那個陰兵首領一言不發,思考着什麼,過了一會回頭瞪了那些憤怒的陰兵一眼,陰兵又都安靜了,只是依舊惡狠狠的瞪着陳柏,一副很不服氣的模樣。

    陳柏又繼續說了什麼,過了一會那個爲首的陰兵首領纔再次開口回話了。陰兵首領不知道說了什麼,其他的陰兵都一臉驚愕的看着他,似乎陰兵首領說了什麼讓它們意外的話。

    這時候,陳柏朝陰兵首領拱了拱手,嘰嘰咕咕的說了一句,就轉身走回來了。

    走回插着香的範圍裏面後,陳柏把嘴裏嚼着的土吐了出來,冰窟窿趕緊拿了一瓶水給他漱口。“陳老,談的怎麼樣?”冰窟窿問道。

    “放心,都談好了,它們會讓我們離開的。”陳柏把漱口水吐出來後,回了一句。

    我聽得大喜,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太好了,沒想到師父你竟然會說鬼話,真是厲害。能不能也教教我?”我期待的望着他,問道。

    他淡淡的一笑,說可以是可以,然後用手指了指剛剛還剩下的那些土。“像我一樣,把土嚼在嘴裏,對這那些陰兵說話就行。只是他們可能聽得懂你說什麼,但是你肯定聽不得懂你自己說了什麼和他們回了什麼話。”

    “會說還要會聽,聽鬼話很難學的,連你大師兄都沒學會,你還是先把基礎的東西都學會吧。”陳柏拍了拍我的肩膀,說。

    不過聽他說要在嘴裏嚼那些土後,我就對說鬼話的本領沒那麼感興趣了,把土放在嘴裏一邊嚼一邊說話,想想都覺得噁心受不了,我還是學學其他的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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