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嘯然的父親過世之後,燕嘯然繼承了王位,才成了新的八大異姓王之一。
所以齊王一直覺得,燕嘯然是自己的晚輩,在自己的面前,就要比自己矮上一頭,至少要恭敬一點。
可是現在燕嘯然竟然說他嫩,這讓他根本忍受不了。
燕嘯然聽到齊王說起自己的父親,臉上的神情更加災厄冷肅了,“齊天方,我父親是怎麼死的”
齊王先是楞了一下,然後怒道:“燕嘯然,你是什麼意思”
燕嘯然卻沒有回答對方的話,而是說道:“你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十分的驚訝,以至於呆滯,而正常人的反應,絕不會是這樣子的。而且,你在質問我的時候,眼神四處躲閃,臉色不自然的變化,說明你心虛,我父親的死,和你有關係,對不對”
燕嘯然其實這些年來,對齊王一直都是十分的信任的,直到他那一次遇刺受傷,遇到了顧晚舟,得知了自己的身體之所以受了傷也不會癒合,其實是因爲中了一種慢性毒藥,他纔開始對自己身邊的人警覺起來。
而後來種種跡象表明,齊王對自己絕不是表面上的那樣和藹,所以他開始有意的調查齊王,注意這個曾經自己尊敬的人的一舉一動。
這期間,他不僅調查出來了齊王在自己很小的時候,就利用父親對他的信任,對自己下毒,還調查出來了齊王謀反的事實。
而自己父親的死因,也有一部分的矛頭,指向了齊王
他一直都沒有提出這個問題,並不代表他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齊王聽了燕嘯然的話,先是心虛的躲閃了幾下眼神,而後又強自冷靜的說道:“胡說八道,在我面前神神道道的,我看你是被顧晚舟那個妖女迷惑的不輕如果你父親在世,看到你爲了一個那樣不貞不潔的女子神魂顛倒,不知道該又多麼的失望老燕王一世英名”
“你給我閉嘴”
齊王的話音還沒有落下,燕嘯然就臉色通紅的吼道:“顧晚舟不是你說的那樣的,如果這一次我找不到顧晚舟,你就等着給她陪葬吧”
齊王冷笑,“你又在胡說八道,我堂堂一個王爺,將來的天子,要爲一個村婦陪葬笑話”
燕嘯然紅着眼睛道:“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燕嘯然現在十分的惱怒,自己空有一身的武功,卻一點也使不出來,不然的話,他一定會親自抓住齊王,讓他在自己父親的墓前認錯,讓他在顧晚舟掉落的那個湖邊,等
着他打撈到顧晚舟。
而齊王看着對方几乎要瘋狂的樣子,心裏也無比的沒有底氣。
這個地方十分的邪乎,他剛剛打坐的時候並沒有發現,自己的武功在什麼時候,就不知不覺的被控制住了,現在一點的力氣也使不出來。
如果燕嘯然真的發狂,他年輕力壯,而自己在體力上,一定會處於劣勢,到時候,自己說不定就這樣在這裏命喪燕嘯然之手了。
這道聲音剛落,燕嘯然和齊王都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是被什麼東西拖住一樣了,開始慢慢的不受控制的往茅草屋的方向移動。
很快,兩人就被無形的力量拖到了門口。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那道平和的聲音再次出聲。
齊王因爲之前已經見識到了茅草屋主人的可怕之處,所以現在對於茅草屋裏的一切,都頗爲忌憚,所以他並沒有動,而是看着燕嘯然,打算等着身邊的人先進去再說。
燕嘯然看着茅草屋的門口,恭敬地行了一個晚輩禮,說道:“在下燕嘯然,見過前輩。”
而茅草屋的男人呵呵的笑了起來,“燕王在世的時候,就一世英名,不僅能征善戰,而且儒雅風流,如今其子大有乃父之風啊”
燕嘯然聽到裏面的人竟然認識自己的父親,不由得驚訝,不過他還是很快的淡定下來,“前輩過獎了,晚輩常常爲不能繼承先父的遺志而羞愧不已。”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進來吧,我們好好的說一說。”
“是。”
燕嘯然應了一聲,便大踏步的走進了茅草屋。
而齊王看着燕嘯然和茅草屋裏的主人,你一言我一語,竟然拉起家常來了,不由得心裏更加的驚異。
此時,他也不敢確定,燕嘯然到底是不是和茅草屋子的主人處於一方勢力了。
不過,既然燕嘯然已經進去了,而且這裏的主人明顯也是有事情要和自己說,所以他進去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
於是他也一拱手,說道:“既然前輩盛情相邀,晚輩就順從了。”
從燕嘯然和那男人談後,可以看出了,那男人是認識燕嘯然的父親的,而燕嘯然的父親和他當時都是名震一方的人物,那人沒有理由不認識自己。
不過爲了表示對於此人實力的尊敬,他還是用了敬語。
那人簡簡單單的“嗯”了一聲,然後就沒有了言語。
如
此和燕嘯然區別的待遇,讓齊王心裏起了警惕,不過還是小心翼翼的踏進了屋子。
剛一進屋,齊王就忍不住打量起來,屋子裏的一切,和他在外面看起來一樣,看上去都是那麼的普通。
一箇中年男人端坐在主人的座位上,而燕嘯然則坐在他的左手邊,他右邊的位置空着,顯然是爲自己留的。
“看什麼看,還不快坐下我家主人的時間可寶貴的很”
就在齊王打量的時候,在中年男人身後站着的童子出聲道。
中年男人不悅的皺了皺眉眉頭,“童兒,不得無禮”
不過他只是簡單的訓斥了童子一聲,並沒有其他的言語,而是看着齊王說道:齊王殿下,請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