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華笑着說道:“你也不虧,我們是共贏。不過,說真的,我可是真的着急的回去結婚呢,你如果有了可以回去的法子,也一定不能瞞着我啊”
顧晚舟笑着說道:“一定。”
“好,那就這麼說好了,你還洗澡嗎”
徐春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着顧晚舟問道。
顧晚舟笑着道:“既然來了,怎麼能錯過這個機會呢我在現代的時候,都沒有機會去過這麼高端的浴池。”
這話說得,徐春華又看了她一眼,“你放心,以後跟着姐姐混,保管你喫香的喝辣的。”
香葉此時有些不滿,就要上前說話,顧晚舟及時的攔住了她。
徐春華此時對於顧晚舟沒有這麼多的敬畏心裏了,看到香葉想要厲害自己,於是就先生奪人,“喲,你這個小丫頭,脾氣還不小。”
顧晚舟笑着說道:“年紀小,不懂事,你就不要和她計較了。不過你也要慶幸今日和我一起來的,是這個脾氣大的小姑娘,如果是我家的那口子來,你這樣和我說話,他惱起來,拆了這個莊子都有可能。”
對於燕嘯然的兇名,以及他寵妻的程度,徐春華作爲專門做貴族生意的人,自然早就打聽的一清二楚。
“我這不是開玩笑嘛。”她笑着說了一句,就立刻轉移了話題,“你想讓誰服侍你,小菜花兒還是其他人我這裏還有小蜜蜂”
顧晚舟扶了一下額頭,“不用了,就還剛纔的那個吧。”
反正她來了一次之後,就就不打算常來了,是誰都一樣。
徐春華很爽快的應了一聲,然後又高聲叫着,“小菜花兒”
顧晚舟也點了和寧遠侯夫人一個浴池。
她來的時候,寧遠侯夫人和單幽兩人正圍着在小浴池裏撒歡兒的大寶笑個不停。
“公主來了。”
聽到下人的通報,寧遠侯夫人還有些慌張,單幽則是歡快的招手,“公主姐姐,你也來了啊,你快看你兒子這個跳皮勁兒,他可能了,還會自己游泳呢”
顧晚舟一邊讓下人給自己更衣,然後才走到他們的身邊,笑着說道:“小孩子在母親肚子裏的時候,一個個都是游泳健將呢出來之後倒是見不到水,就不會游泳了,不過把他放到水裏面,本能還是有的。”
單幽恍然似的道:“原來這樣啊,我還以爲我兒子天賦異稟而,你說他將來做什麼好呢”
單幽的話引起了顧晚舟和寧遠侯夫人兩人的笑意,“他還這麼小,你怎麼就知道他將來不會文成武就,稱爲一方大員呢”
顧晚舟也笑着道:“人家說的不錯,你呀。”
單幽撒嬌似的說道:“哎,我這不是不想我兒子將來這麼辛苦嗎,你們不知道,他爹爹每日裏忙的不可開交,幾乎都沒有時間來陪我我們了,我還是想念他沒有什麼官職的日子。”
蘇佩廷現在是天子身邊的大紅人,深的天子的信賴,天子有什麼事情,幾乎都要和他先商量,所以蘇佩廷的忙碌程度,幾乎比天子還要更甚。
她的語氣比單幽更加的傷感。
因爲她的夫婿並不是後來被提拔的,而是繼承了她的公公的爵位。
這裏面,其實還包含着對於公公去世的哀傷。
如果老寧遠侯不去世的話,他們還是小年輕的兩口,幸福和樂,什麼事情咋不用操心。
而現在,賈瑜瑾也是整天裏忙的沒邊兒。
顧晚舟笑着說道:“女人啊,就是善變,我就不一樣,燕嘯然他是個什麼,我都喜歡。”
單幽不滿的道:“公主姐姐,你這樣說就是誠心的氣我們了,燕王他是一般人嗎就算是他現在不過是一個閒散王爺而已,可是他還是又封地的呀,誰也不敢小瞧他。”
寧遠侯夫人雖然沒有說話,不過也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
顧晚舟笑着說道:“我沒有來的時候,你們兩個就是在說男人嗎和孩子嗎”
單幽道:“是啊,對了,我們還說了一件事情,公主姐姐,你是第一次和這裏的老闆娘見面吧我怎麼覺得你們似乎以前就認識呢一見如故這個詞語也太神奇了吧”
寧遠侯夫人也贊同的點了點頭,不過她並不是像單幽一個什麼都不想的人,而是在剛剛就已經想到了顧晚舟和這裏的老闆娘的種種相似之處。
顧晚舟笑着說道:“不錯,這就是一見如故,她已經答應我,幫我在公主府也建立這樣一座的浴池了。”
單幽羨慕的看着顧晚舟,“顧姐姐,真有錢,帶着我做生意好不好以前是我有眼無珠,這一次我一定跟着你好好幹。”
其實單幽不止一次的向顧晚舟提出了想要和她一起做生意,只是顧晚舟一直沒有明白的回話。
寧遠侯夫人此時也羨慕的說道:“都說那金銀和阿堵物一樣,可是誰家少了金銀能過的下去我們侯府看着放風光,可是每日裏的開銷都不知道有多少,而家裏的進項又只有那幾樣,過不了幾年,就要入不敷出了。”
“你們呀,不用一個兩個的和我哭窮,想掙錢,那還不好辦”
顧晚舟的話一說,單幽和寧遠侯夫人就兩眼放光,一起看着她。
顧晚舟笑着說道:“最近京城裏不是出現了很多的新鮮事物嗎我們就和他們比一比,看看誰更能掙錢。”
單幽興奮地說道:“這個好”
寧遠侯夫人問道:“好在哪裏我覺得那些新鮮的事物,有些雖然看着上不了檯面,可是擋不住新鮮,目前來說,幾乎都把京城裏的好幾家的老招牌都擠兌了,我覺得這個生意不好做。”農家小商娘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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