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辰安有些懊惱的說道“其實我也想要玩,可是我們府上,沒有一個閒着的人,我覺得贊成每天需要人伺候就已經是一個累贅了,我再不學一點本領,那不就是真的廢物了嗎”
葉凡聽了十分的好笑,“你今年纔多大就要學本領,你知道什麼是廢物,什麼事有本事的人嗎”
顧辰安認真的說道“我姑姑和姑父都是有本領的人,後面看門的老魚頭就是廢物。”
“老魚頭,他是誰”
葉凡問道。
顧辰安撓了撓頭,有些不知道怎麼解釋,“就是後面的老魚頭。”
小夏子此時在一旁道“公子,我們小主子說的是後面看門的老魚頭,他每日裏只會看大門,而且還喝酒,增日曆醉醺醺的,如果不是他爹曾經對我莫公主府有功,現在都已經被趕出去了。”
葉凡瞭然的點點頭,然後看着顧辰安,“你想要成爲你姑姑和你姑父那樣的人”
顧辰安用力的點了點頭。
葉凡立刻道“那你去讓你的姑姑和你的姑父來教你啊”
說着,他把頭扭過了一遍,不去看顧辰安、
顧辰安有些喪氣的道“他們說的話,我都聽不懂,一開始是什麼這也能算那也能算的,後來是什麼時空和點,和座標,我不知道他們說的都是什麼。”
顧辰安對於大人說的話,都不是很理解其中的意思,不過這並不能阻止他記住其中的一些詞語。
葉凡聽了,立刻來了興起,“你說什麼都是能算出來的”
顧辰安又開始抓耳撓腮了,他自己理解起來都費勁,更不要說和其他人解釋了。
這個時候,葉凡又把他的目光看向了顧辰安身邊的小夏子。
小夏子立刻解釋道“就是我們王爺從外面清了一個還厲害的算經先是,還拜他爲師,整日裏和先生討論算術,那個先生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能算出來的,我有一次還聽到這個師父說什麼,人的一生也可以被算出來,凡是所有的存在的一切,都是可以算出來的。”
“是嗎”
葉凡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可是他一向的靈敏,讓他下意識的覺得,這些雖然聽上去有些胡說八道的感覺,可是也未必不是沒有一點的道理。
他現在正在研究的東西,他們經常會嘗試着算出來。
小夏子看着葉凡不覺得自己是在胡說八道,而且還頗有些興趣的樣子,他便繼續說道“公子,你說我們這一生,真的都是可以算出來的嗎你說,我什麼時候喫飯,什麼時候出恭,這不都是我自己一個念頭的事情嗎他還能通過算經算出來我覺得白雲道長都沒有他這麼靈驗。”
葉凡看着他,“你說的不錯,你神什麼時候喫飯,什麼時候出恭,確實不可以算出來,可是我卻可以算出來你十五歲在幹什麼,二十五歲的幹什麼,你信不信”
小夏子一愣,然後又笑着道“公子,您是開玩笑呢,還是說真的呢您真的可以說算出來我二十五歲的時候在做什麼”
顧辰安聽說,立刻舉手道“我知道楊先生住在哪裏、”
葉凡一下子來了興趣,“那你去帶着我去。”
顧辰安興奮地道“好師父,我帶你去見楊先生,你是不是就可以教我了”
葉凡摸着他的頭,“你說我是說你聰明呢,還是說你傻呢”
顧辰安聽到這個問題,又想到了自己這一段時間以來,受到的挫折,心情一下子又不美麗了。
小夏子連忙在一邊小聲的對葉凡道“公子,我們小珠子敏感着呢,不要說他笨”
葉凡看了一眼不太開心的顧辰安,於是又摸了摸他的頭,“就按你說的,只要你帶着我去見楊先生,我就開始教你,我會什麼,就教你什麼。”
顧辰安一下子就把自己剛剛的不開心甩出了九霄雲外,開心的道“好,師父,這可是你說的,你可不許耍賴我們去見楊先生。”
他們來到楊先生的院子的時候,楊先生正在院子裏算題。
自從來到了公主府,一切都有條件了,而且燕嘯然也經常給他出難題,所以現在楊先生又養成了另外一個習慣。
他現在算題已經不在自己地書房了,而是在院子裏,用畫架子撐起了一張有一張的白紙,然後一頁一頁的開始演算。
這樣的算法,在書房裏是沒有辦法施展開來額,只有在戶外才可以。
葉凡看到可楊先生竟然在這麼多的畫架子子間穿梭,而且這畫架子上面不是書畫,而是算術題,一下子就被楊先生吸引了。
他不由自主的去看着楊先生在上面演算的公式。
很巧的是,這些剛好都是他和韓州的同事們在研究的,所以他一下子就看入迷了。
而這廂的楊先生,他也是計算入迷了,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人來。
他的僕人看到外人來,還帶着小主子,一開始想要提醒楊先生的,不過他看到楊先生現在正入迷,而那個客人似乎也很入迷,小主人又對着他擺手,所以他纔沒有出聲。
楊先生把所有的空白紙張都演算完了,才停下筆來。
僕人連忙上前,“先生,要再擺上紙張嗎”
楊先生擺擺手,然後在畫架子之間穿梭,開始審視自己的算法。
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自己的院子裏,有了外人。“哎,你是誰你離我的算術題遠一點。”
“噓不要出聲”
葉凡頭也不擡,繼續看着畫架子上面的題目和公式。
楊先生見狀,有些好奇的道“你都能看懂”
這個可是他對於這一段時間以來,燕嘯然給他出的題目的一個總結。
因爲他發現,燕嘯然雖然一直給自己是不同的難題,可是他們之間卻是有聯繫的,他今天想要做的,就是找出他們之間的聯繫,然後找出更簡單的計算方式。農家小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