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到你們都沒事我就放心了。”
神行百變好像沒事人似得,跟衆人熱情的打着招呼。而跟在他身旁的嘯月則是表情有一些僵硬。
“你這個傢伙還好意思”
一看到神行百變,飛影就是氣不打一處來,可是沒等他話說完,卻是被破甲暗中拉了一下衣襟給打斷了。
“哈哈,是啊大家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寒鋒面色如常的與神行百變打着哈哈。
“哎我們也是倒黴,趕到淺灘市的時候根本沒發現怪獸的蹤跡,就想着去周邊巡視一圈,誰想到前腳剛走,後腳怪獸就冒出來的。不過幸虧有你們在,不然後果不敢想象啊”
“是啊是啊都是怪獸太狡猾了”
神行百變表面是過來吹捧一下衆人,實則是爲了自己一行人之前的失蹤進行解釋。
見寒鋒他們沒有追究的意思,也就放下心來,閒聊了幾句後便離開了。
“這人還真不要臉啊要不要去向協會舉報他們臨陣退縮”
神行百變和嘯月走後,飛影再也忍不住,恨恨罵道。
“不要多事,做好自己的事就好。大不了以後離這種人遠一點。”
寒鋒對飛影勸解道。
“哼下一輪最好別讓我碰到這個傢伙,不然有他好看。”
飛影猶自不解氣,腦海中開始暢想若是在下一輪的對陣中遇到神行百變該如何修理他。
“走吧因爲接下來的比賽要進行轉播,比賽時間改在兩天後,咱們正好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對下一輪可能遇到的對手進行分析和研究。”
說罷,寒鋒一行人朝休息的房間走去。
經過了一整天的連續奔波,衆人都有些疲累,便決定今晚都好好休息,明天再開始研究比賽錄像。
回到房間後,司明軒就找出紙筆,急不可耐的勾畫了起來。
“無常大兄弟,你這是在幹嘛呢”
沈再山湊到近前,好奇的問道。
“算獎金”
剛剛在領取面具的時候,司明軒找過相關的工作人員諮詢了一下,得知淘汰賽的兩輪裏,獎金同樣也會翻倍。
再加上剛剛下達的通知,爲了更好的調動參賽選手的積極性,所有獎金在原基礎上再翻一倍。
這樣算來,已經進入淘汰賽第二輪的司明軒,現在已經賺取了六十萬的獎金。
若是在第二輪獲勝,獲得的獎金將是一百二十萬,加上第一輪的六十萬,那就是整整一百八十萬。
第二輪的積分賽,則是讓司明軒差一點激動的昏厥過去。
第二輪積分賽,每人會與同組的其餘七人分別對戰,每獲勝一場,獎金繼續翻倍,若是失敗,則從頭開始計算。
所以,理論上司明軒若是能在第二輪的積分賽裏保持連勝,那他獲得的獎金將是
已經在心中計算了半天的司明軒,發現自己在數學上實在沒有什麼天賦,這不一回到房間,就乾脆拿出紙筆來進行計算。
而事先根本不知道有獎金這麼一回事的沈再山聽聞,頓時也是激動的渾身顫抖,趴在石明軒的身邊,跟着他一起算起來。
“二百四十萬、四百八十萬、九百六十萬”
而若是能在接下來的生存賽和獵殺賽中繼續保持勝績,那所獲得的獎金,已經足夠讓二人失眠三天三夜了。
看着寫滿了整整一篇白紙的數字,司明軒和沈再山激動的難以自己,好像摸了電門一般,趴在牀上抖個不停。
實木製作的牀架在兩人的共同努力下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
“砰砰砰”
這時,房門突然被敲響,通過敲門的頻率和音量,可以切身的感受到敲門人急切的心情。
“誰呀撞鐘呢”
沉浸在發財美夢中的沈再山沒好氣的吼了一嗓子,磨磨蹭蹭的去開門。
打開房門,一個男人氣勢洶洶的指着沈再山的鼻子罵道。
“嘎哈玩意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能不能小點聲”
男人一邊罵,目光還朝屋子裏面瞟了一眼。
當看到趴在牀上衣衫凌亂的司明軒,頓時倒吸了一愣涼氣,眼睛瞬間瞪得溜圓。
“原來是兩位旱路英雄,不好意思打擾了,不過還請小點聲,麻煩了麻煩了”
意識到情況比自己相像的要複雜得多,男子心頭的怒氣一下子消散乾乾淨淨,語氣也變得柔和起來。
待男子離開,沈再山關上房門,有些奇怪的嘟囔道。
“這哥們是學變臉的吧,態度怎麼說變就變。”
回到牀邊趴到司明軒的身邊,本着不懂就問的精神問道。
“哎無常老兄,旱路英雄是個啥意思”
“估計是說不會水的英雄吧你會游泳嗎”
司明軒現在滿腦子裏想的都是比賽獎金,根本沒仔細聽沈再山的話,大腦沒思考直接順嘴答道。
“嗯不會”
沈再山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後給出答案。
“那你就是旱路英雄”
司明軒給他打上標籤。
“你會游泳”
沈再山問道。
“我大學的時候得過校游泳比賽季軍”
司明軒一邊繼續計算獎金,一邊說出了自己曾獲得過的榮譽。
“哦那這麼說來你就是水路英雄嘍失敬失敬”
“過獎過獎”
閒扯屁了幾句,兩人默契的結束了有關水旱兩路的無聊話題,繼續沉迷於即將有可能獲得的獎金,沈再山甚至已經開始苦惱,那麼多的獎金,萬一花不完怎麼辦這樣極其土豪、極其欠扁的問題。
突然,司明軒想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身體然不住打了個冷顫。
牀架又發出一聲“咯吱”聲。
“糟糕我忽略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咋啦咋啦”
司明軒突變的表情讓沈再山也意識到了一絲不妙,連忙掙扎着在牀上坐起身來。
“咯吱咯吱”
牀架繼續發出呻吟聲。
隔壁剛剛過來敲門的那名男子,聽到傳入耳中的咯吱聲,腦海中不自覺的便腦補起一些需要打馬賽克的景象。
男子的身體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拿起枕頭死死的捂住了耳朵,感覺這還不夠,又將被子也蒙在了頭上。
“還真是基情四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