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偃家族長的交談很順利,對於司明軒的要求統統滿口答應。
有句話叫人老成精,偃家老族長便充分證明了這句話所言非虛。
聊完有關幻金的事情後,老人家熱情的詢問司明軒還有沒有其它的事情需要幫忙啊若是有千萬不要客氣啊大家以後都是一家人啊
司明軒心中感嘆,自己玩的這點把戲在老人家眼裏估計也就是小孩子過家家罷了。
一邊走一邊心中胡思亂想,全然沒注意到走在前面的偃儒鈺不知何時已經停下了腳步轉過了身體。
低着頭的司明軒便一頭陷進了一片柔軟之中。
“唔”
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讓司明軒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隨後便感覺自己的身體飛了起來。
噗通
偃儒鈺一個乾脆利落漂亮至極的摟頭轉身背摔將司明軒像沙包一樣扔出了五六米遠,幸虧姑娘家家的心地善良,摔的時候特意查看了一下四周的地形,沒有將司明軒的落點選在有石塊的地方。
“咯”
一人多高的野草叢中傳出司明軒落地後從喉嚨裏擠出來的一道呻吟聲。
然後野草叢便開始簌簌索索的抖動,過了許久,頭暈腦脹的司明軒才扶着後腰從裏面鑽出來。
一出來,迎面便是偃儒鈺憤怒的已經快滴出水來的俏臉。
美麗魅惑之中更是透出無盡的殺氣
司明軒再顧不得渾身痠痛,連忙擺手告饒,忙不迭的解釋。
“別別別動手,女女子動口不動手而而且我剛纔真不是故意的,是真真溜號了”
偃儒鈺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只是一個女孩子突然遇到了這種情況,不做點什麼或是表示一下,總不是太好
而且她也看得出來,司明軒是屬於有賊心沒賊膽的鼠輩,要說他是故意的,偃儒鈺反倒是不相信。
見司明軒告饒,而且自己該出的氣也出了,該表達的態度也表達了,偃儒鈺最終選擇了原諒他。
雖是原諒,卻也不會給司明軒好臉色。
冷着精緻的面孔,寒聲問道。
“你真準備那麼做”
司明軒看了一眼偃儒鈺後,便嚇得趕忙低下了頭,腦海裏仍在回味剛剛感受到的柔軟滑膩,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舔了舔嘴脣,強迫自己別想亂七八糟的,這才正色回答。
“我有必須做的理由當然,雖然你爺爺已經答應了,但畢竟這件事有一定的風險,到時你們可以自行決定是否出手。”
偃儒鈺目光冰冷的盯着司明軒,半晌後,冷哼一聲,轉身走人。
看着偃儒鈺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司明軒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
他沒有繼續跟上,而是就近找了一塊大石頭,也不管上面蓋着一層多厚的灰塵,便一屁股坐了上去。
不得不說,總部這邊的環境是真的好,擡頭仰望夜空,夜幕中密密麻麻不停閃爍的星辰就好像近在眼前一般。
“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聽清,那仰望的人,心裏的孤獨和嘆息”
回到房間時已經快十二點了,打開房門,便聽到沈再山震天響的呼嚕聲。
司明軒輕手輕腳的洗漱,鑽進被窩,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司明軒是在山搖地動中醒過來的。
看起來也是剛剛睡醒的沈再山,雙手抓住司明軒的肩膀,死命的前後搖晃。
“你這個姦夫啊老實交代,昨晚幹什麼去了老子等了你足足半宿啊有女人沒義氣的東西,也不說帶我一個讓我一個人獨守空閨,你對得起我嗎”
“別別別晃了再晃今天比比賽不用打了”
司明軒的話還是起了作用,讓沈再山終止了繼續肆虐,但仍是將司明軒按倒在牀上,用手臂勒緊了他的脖子,厲聲吼道。
“那就坦白從寬,昨晚你們兩個狗男女都幹了什麼”
“不不能說”
司明軒雙手奮力的扒楞夾在脖子上的手臂,費力的說道。
“爲什麼不能說啊”
沈再山加重了手臂的力道,保持威懾。
“說說出來這本書會被封的咳咳”
沈再山聞言一愣,手臂的力道無意中鬆了幾分。
司明軒趁機使力甩脫牽制,滾到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氣。
“呼哧我我不能說呼哧呼哧你你可以自行腦補嘛發揮你的想象力想的多那什麼都不過份”
沈再山聞言虎軀一震,默默的閉上了雙眼,幾秒種後,兩行鮮紅的鼻血奔涌而出。
“畜生啊”
沈再山悲憤的哀嚎聲傳遍整片住宿區。
“怎麼了怎麼了小兩口吵架了”
剛剛起牀的刀鋒三人組和幽刺闖了進來,狐疑的打量着形跡可疑的二人。
大清早的,經過了一場玩鬧之後,一行人喫過早餐,意氣風發的前往比賽場地。
今天將進行積分賽第四輪的比賽。
第四輪是一個賽點,c組在這一輪中,有可能會率先產生兩位確定晉級的選手,同時也也有可能產生兩位註定無緣生存賽的選手。
司明軒依舊是第一個上場,在觀戰席下揮別刀鋒三人組和沈再山,與幽刺分別前往自己的候場區。
c組積分賽第四輪第一序列,鎧師無常對陣體術流幽刺
在候場區靜候了幾分鐘後,隨着裁判的聲音響起,二人進入賽場,比賽正式開始。
關於這場比賽,司明軒在昨天就已經做過無數種推演計劃,可惜卻始終沒有想出一個最合適的方案來。
目前通過連勝,司明軒已經獲得了一千八百多萬的獎金,這一場獲勝,他的獎金將直接突破三千萬大關,所以讓他放棄這一場勝利是萬萬不能的。
可是對面是幽刺啊
最近一段時間混的很熟很熟的幽刺啊
還是個女人,更重要的她還是飛影的女人
司明軒朋友不多,所以對現在身邊這幾個難得能玩得來的朋友很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