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刁蠻長公主:攝政王,求抱抱 >第三百一十九章賺錢
    蘇承溫站着隊列裏一直沉默,雙手託着玉牌,腆着肚子縮着肩,下巴斜伸出去,他對已經決定的事情不會再抗拒,而是想着如何能從中得到最大的利益。

    蘇沁雪還不知道白樺和楚慕雲定親的事,要是知道,不知道要發多大的脾氣,可蘇承溫不會把精力放在發脾氣上,他想透了,蘇沁雪必須嫁給白樺,就算是做妾室也要嫁給白樺,蕭霽景爲何會指婚給白樺,他也清楚,白樺的位置比他想的還要重要,以後要保住他在朝廷的位置,白樺必須是他的女婿。

    墨炎見到衆人沒有說話,正想開口,工部尚書陳尚書站了出來:“啓稟殿下和皇上,邊城的守將請求修建防護堤,以鞏固殿下在邊城所打下的軍事基礎,防止飛沙族再肆意侵犯。”陳尚書把收在玉牌後面的奏章雙手呈給執事太監,太監雙手接過,態度恭敬呈給墨炎,墨炎打開看了幾眼,邊城原來就有保護邊城的防護堤,如今日久失修,邊城守將要求朝廷撥款修建好防護堤,提高安全性。

    墨炎去了一趟邊城以後,飛沙族安靜了不少,守將覺得這個是修葺防護堤的好機會,修葺事宜是由工部負責,奏章直接交給工部,由工部向朝廷彙報,墨炎看到奏章後面寫的數字,眉心緊縮,工部報上的預算是一百六十萬兩,還是預估的數字,如果中間發生變故,需要的銀兩就會增多,最後的數字可能是三百萬兩。

    “陳尚書,奏章暫且留下,等我研究過後再說,工部此前可有修葺過如此鉅額的工程”墨炎心裏一動,閃過無數的念頭,停了一會,手拿着奏章問道。

    “回稟殿下,此前的修葺的工程大大小小都有不下幾十項,涉及的銀兩最多就是雲中的工程,花費了九十萬兩銀子,其他的,最少也有一百兩。”陳尚書非常盡職盡責,儘管對具體的數字沒有記牢,當中涉及的最大最小金額倒是記得清楚。

    “你回去,把近三年工部修葺工程的款項全部寫好,明天交上來。”墨炎的舉動使下面的羣臣心裏有自己的想法,墨炎此舉有何用意,此時要查工部的賬目。

    陳尚書答應就退回隊列,大殿重新變得安靜,衆人都無話可說,蕭霽景惦記着他的玩具還沒有玩夠,直着脖子看了一眼執事太監,執事太監望向墨炎,墨炎對朝中大小事務都心中有數,此刻也沒有其他重要的事,就示意執事太監示意退朝。

    沈七七見到墨炎對自己的事似乎對拒絕自己和楚流雲的親事並不熱心,坐在垂簾後面就是有了一肚子的氣,還沒有等執事太監說完退朝幾個字,自己站起來,拂袖而去,就連蕭霽景想叫沈七七和他玩一會都不曾理會。

    回到玉凝宮,沈七七坐在牀上生悶氣墨炎沒有明確拒絕楚風的請求,她對墨炎極度不滿,他應該立即嚴詞拒絕,不應該有一點點的猶豫。

    “公主,你先坐過來,我好把你的頭飾拆下來。”月經見到沈七七面色不善,她也清楚和墨炎有關,不敢隨便說話,她指指沈七七頭上的步搖不住晃動,她擔心會傷到沈七七,垂落的珠串容易劃到臉頰。

    沈七七沒有遷怒月靈,坐到月靈面前,月靈小心把步搖拔出來放在首飾盒裏,嘴裏在自語:“這步搖價值不菲,不小心弄壞還不知道能不能修,我的公主祖宗。”

    “這個步搖很貴”沈七七忽然抓住月靈的手,月靈嚇了一跳,沈七七的轉變太快了,剛纔還是一臉的不快,現在又是滿臉的期待。

    沈七七的心思轉得很快,她立即想到所有問題的核心就是錢,如果有足夠的錢就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了,她埋怨墨炎也是沒有理由,巧婦難爲無米之炊,國庫要是充足,墨炎也不會爲難,沈七七自己就爲墨炎解圍了,她不是喜歡自怨自艾的人,爲人樂觀。

    “這個步搖按照內務府的記錄,價值二百兩,公主,怎麼了”月靈見到沈七七盯着步搖兩眼發光,像在黑夜裏行走的貓,她心裏發怵,沈七七一向極少在意首飾,總是喜歡簡約打扮,頭飾平日都是月靈爲她選的。

    “兩百兩,要是把全部的頭飾和首飾換成錢,有沒有十萬兩”沈七七眼裏發出錢的符號,自己身邊也有不少錢的來路,自己以前怎麼就沒想到。

    “公主,你所有的首飾和頭飾,甚至是衣裳,內務府都有記錄,還會定期過來修護和檢查,你不能變賣,只有等你出嫁了,皇上同意了,你才能帶走。”月靈的話狠狠擊碎沈七七的夢想擊碎,沈七七又泄氣了,她應該也想到,皇宮的首飾不能被她隨便變賣,她也是氣急了纔想到這個辦法。沈七七倒在牀上,沒精打采,把手插進枕頭下面,她摸到一張紙,眼又亮了,差點就忘記這件大事了。

    “月靈,我們出去換銀子,更衣”沈七七響亮地叫道,她手裏就有五萬兩,她要用五萬兩來投資賺更多的錢。沈七七雄心壯志,摩拳擦掌,準備大展宏圖了。月靈被沈七七的高昂狀態感染,和沈七七換過男裝就從後宮門出去了,祁昭按照往常一樣跟在她們後面。

    居於皇宮南邊的清月宮裏瀰漫着花香,賢王回宮一個多月,就命人種了滿園的桂花,他特意交代要正開花的桂樹,滿院子的桂花接二連三的開放,金黃色的小米粒的花朵躲在深綠的葉子中間,發出濃郁的香氣,置身其中,心曠神怡。

    賢王穿着蕭霽景命人爲他定製的飛蟒單爪錦袍買,腰束鎏金純鋼腰帶,頭頂金玉冠,手指戴着深綠色的扳指,站在一株桂花樹下,伸手過去拉過一支桂花,放在鼻端不住嗅聞,臉色在金黃色的桂花掩映下,病態的蒼白更加明顯,眼中瞳仁卻是黑得看不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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