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刁蠻長公主:攝政王,求抱抱 >第六百零九章密函
    “白樺,本宮的私事,不容你過問,如果無事,出去”沈七七的笑容凝結成冰,從眸子裏結成寒意散發出來,白樺是想提醒自己,他沒有得到如意的姻緣,自己也不會得到合心的婚姻嗎她睨視他,連稱呼都改了,明確自己和他的身份。

    “墨炎不會平安歸來,你還是死了這條心,皇上不會允許你和他在一起,他回來救你,只會中皇上的圈套,如果他不回來救你,皇上不會傷害你,只能殺了比你更長的公主。”白樺咬咬牙,說出部分真相,他心裏翻涌着妒忌,墨炎是沈七七心裏的白月光,是寶貝,不過是隨便說說,沈七七就不能忍受,墨炎對她該有多重要。

    他想起很久以前,蕭浣煙圍着自己打轉,眼裏只有自己,自己不過如何冷淡,她都是圍在自己身邊,笑臉相對,如今的她,只會和他說着場面話,心裏話,是再也沒有了。

    “要是你想說,就把話說清楚,要是你不想說,只爲引起本宮的興趣,很遺憾,本宮不會追問,你是在陷害皇上,你無憑無據就在此處揣測皇上的用心,皇上知道,定然不會高興,本宮念你是準備婚事,過於糊塗,不知道自己說什麼,就當做沒有聽見,出去”

    沈七七提高音量,眸子中寒意更盛,逐客令說得不能再明顯,白樺猶豫了片刻,從懷裏摸出一封信火漆封印的信,放在沈七七面前:“長公主,這封信,請你在我和郡主的婚禮以後再打開,我要說的話,都在裏面,對長公主有冒犯之處,請長公主原諒,畢竟,我是將死之人,就當做是臨行的放肆”

    沈七七瞧着放在書案的信,心裏猜着白樺的用意,而白樺竟然閃身穿風,快如閃電的在沈七七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沈七七臉上驀然一暖,再一涼,白樺已經退回原來的地方,祁昭勃然大怒,拔出長劍對着白樺刺過去,白樺沒有迴避,反而擡起頭,一張臉直接迎向祁昭的劍。

    不用沈七七開口,祁昭就算盛怒,也發覺白樺的異樣,長劍的劍尖,在白樺的鼻尖顫抖,他不閃不避,閉着眼,等着祁昭的劍刺下去,臉色悽然,似乎恨不得眼前的劍刺下去,祁昭的手握着劍,一時反而進退兩難,看出他的用意,又不想順着他的意思去做,他用眼神向沈七七求助。

    “白樺,你的好算計,你想着冒犯本宮,本宮盛怒之下,會刺傷你,你就不能和郡主成親,就把責任推到本宮身上,你真是太噁心了,出去”沈七七站起來,對白樺怒喝,想着可以激將他說出實情,他忽然睜開眼,望着沈七七,苦笑幾聲。

    “浣煙,不要原諒我。”白樺深深地望着沈七七,把她的模樣刻在自己心裏,很用力,就要把眼珠都瞪出來了,就在沈七七要發火的一瞬間,白樺忽然轉身離去,他的去和來一樣沒有理由,饒是沈七七聰慧伶俐,一時也無法想清白樺的用意。

    “要不,把信拆了”祁昭望着那封密信,咬咬牙,想伸手過去,沈七七一手拍開他的手:“不行既然白樺說了時候,就到時候再打開,白樺的話,前言不對後語,滿懷心事,肯定有事,要不,你去婚禮上去看看,我在這裏等消息。”

    沈七七心裏隱約不安,白樺的婚事使蕭霽景連續兩天都不曾出現,白樺的出現又透着詭異,他給她的感覺就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心中的不安在擴散,只能希望祁昭帶回好消息。

    白樺舉辦婚事的這天,就連小桂子都不曾出現,都是其他的管事太監送東西過來給沈七七,卻也是保持沉默,沈七七無數次想打開信封,還是忍住了。祁昭也發現,由於沈七七沒有要離開逃走的意思,看管的侍衛少了很多,他一個人要出去也輕鬆很多。

    祁昭在白樺和郡主舉行婚禮的那天,從白天就出去打探消息,直到晚上纔回,沒有半點喜色,沈七七的心往下墜,祁昭帶回的是壞消息。

    “回稟公主,如公主所料,婚禮發生了大事,蘇沁雪在婚禮上刺傷郡主,郡主失血過多,還處於昏迷狀態,整個御醫院的人都出動了,蘇沁雪被暫時關了起來,賢王被氣到吐血,皇上此刻還在處理事情。”

    祁昭帶回的消息使沈七七想起那晚白樺忽然出現所說的話,想來他早就知道自己會被刺,甚至會失去性命,所以纔來見沈七七,沈七七心裏一動,趕緊拿出信箋,拆開信封,裏面是湖藍色的信箋,白樺清秀的字跡躍然紙上。

    浣煙,此次婚事是我和皇上共同商議決定,我們要利用這個機會剷除蘇沁雪,原來的計劃是要蘇沁雪殺了郡主,一箭雙鵰,我沒有損失,而蘇沁雪也會因此被殺,可我在皇上的口中知道,其實,你纔是若婉公主的孩子,你是她唯一的孩子,我不想你和青蘭國因爲郡主有不和,我決定用自己來代替郡主,我死,青蘭國就不會追究天月的責任,蘭王還是要幫天月,這是我能爲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了,浣煙,我和蘇沁雪之間不清不楚,早就沒有資格和你在一起,可我還是幻想,你能像以前一樣喜歡我,這樣,我可以舒心一點。

    浣煙,你要是真的想找到自己的身世,證據就在皇宮裏,有人也有物,你要快,要不然,皇上會湮滅所有的證據,就算你有蘭花的印記,也是無用

    寫到無用就沒有了,想來是白樺寫着就有人進來或者什麼事打斷了,他沒有寫完就匆匆封入信封,然後來找自己。

    沈七七頓時明白白樺那天望着自己的眼神爲何如此悽楚,他是抱着必死的決心來見自己,他想從自己這裏得到最後的安慰。

    心中涌起萬般複雜的心緒,白樺的信箋信息量太大了,歸結爲一點,她真的是若婉公主的孩子,皇位的繼承人,蕭霽景在乎的皇位,其實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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