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刁蠻長公主:攝政王,求抱抱 >第六百三十八章各人的表現
    蘇沁雪本能地抓住長劍,想從地上起來,蕭庭萱乾脆一腳踩在地上,一腳踩在蘇沁雪的身上,想把劍尖完全插入蘇沁雪的心口。

    “還不過來幫忙蕭霽景要你殺人,你就用這個人代替我”蕭庭萱喘着氣,瞪着白樺,白樺被她的氣勢所震懾,竟然走過去,把劍尖插入蘇沁雪的心口,蘇沁雪的雙手握住劍刃,瞪大眼,滿目都是不甘和不解。

    蕭庭萱喘着氣,鬆開手,坐在地上,按住心口,望着白樺,竟然放聲大笑:“你這個憨小子,竟然是白元蘇的兒子,白元蘇沒有你那麼沒用,殺個人都不利索,當年你爹殺的人可不少,一刀過去,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你真是沒用。過來,小子”

    蕭庭萱對白樺招招手,白樺居然如同被催眠一般,聽話地走過去,伸手扶住蕭庭萱,蕭庭萱的手搭在白樺肩上,一反剛纔的衰弱模樣,雖然還是全身無力,白樺感覺到一股源泉從蕭庭萱的身上涌出,如同久旱逢甘露的爆發。

    白樺覺得自己釋放出來的不僅僅是蕭庭萱,被殺的蘇沁雪的心口涌出的鮮血帶着溫度漫過他們的鞋子,蕭庭萱的眼裏,綻放出萬點火花。

    碧空如洗,萬里無雲,嚴冬時節,暖融融的陽光照射大地,蕭霽景來到墨炎墜下的山崖底,洶涌的河水拍打兩岸,渾濁的河水涌上兩邊的鵝卵石之間,長年累月的打磨,鵝卵石無比光滑,處在兩面都是陡直的懸崖邊,外面的寒風吹不進來,河水不結冰,奔流不息。

    蕭霽景蹲在河邊,插手入河水之中,冰涼的河水從指間穿過,撞擊手心,蕭霽景的眼穿過河水,望向河牀,西涼河河水不深,河底盡是尖銳的石頭,小桂子已經探過,不到三丈,墨炎從萬丈懸崖墜下,就算會游泳,河水的深度無法化解墜勢,墨炎必死無疑。

    “皇上,那晚我們就是在上面,殿下就是從那裏墜下,從距離這裏不遠處找到的屍首,已經運回京城,由於臉被石頭割傷,又泡了水,認不出原來的模樣,衣裳的確是那晚殿下所穿的衣裳,沒錯。”

    小桂子在蕭霽景身後回報情況,谷底周圍地勢險峻,陡峭難行,蕭霽景堅持要來現場勘查,費盡辦法也是過了四個時辰才從外面進來,他們還是從宮裏出來,在外面的山谷住了一晚,如果一直不休息進入山谷起碼要十六個時辰,而小桂子的手下找到墨炎的遺體,已經是他墜崖的一天以後了。

    “朕心裏總是覺得不踏實,墨炎是多麼厲害的人,怎麼會輕易就死去。”蕭霽景抽回手,回想幾天前的那個夜晚,還是覺得不可置信,和墨炎相處多年,墨炎在蕭霽景心中是不可超越的存在,他怎麼會輕易死去

    “皇上,不管墨炎多厲害,一切都在我們的算計中,墨炎再厲害,也不能避得了,那晚,這麼多人親眼看到墨炎墜崖,不會有錯,這裏的峭壁也是經過我們精心挑選,中間沒有任何樹枝之類的可以借力,墨炎只能是死。”

    小桂子安慰蕭霽景,他親自帶人搜索河底,在西涼河的下游找到墨炎的遺體,一眼就認出是墨炎,墨炎腰間懸掛的玉佩,不管何時都不會離身,那具屍體就是墨炎無疑。

    蕭霽景昂起頭,望向峭壁,經過多年的雨水沖刷,峭壁大石嶙峋,無法生長樹木,小桂子的話找不到漏洞,自己也許是疑心太重了。

    “厚葬墨炎,阿姐那邊怎樣了”蕭霽景接過小桂子的手帕,擦乾淨手,墨炎的生死已經下了定論,剩下最重要的人,就是沈七七了,說是心虛也好,逃避也好,蕭霽景在親自送沈七七回宮以後,就沒有去見過沈七七,而是命月靈和祁昭好生照顧沈七七。

    “長公主就是喝點水,東西沒怎麼喫,月靈和祁昭用盡了辦法,長公主一個字都不說,整夜整夜地坐着,前天晚上,實在熬不住了,祁昭點了昏睡穴,才睡了一覺。”小桂子時刻注意着沈七七的情況,蕭霽景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沈七七,如果沈七七出現意外就太可惜了。

    “楚流雲應該很快就到了,如果阿姐還是如此狀態,無法應付楚流雲。”蕭霽景陷入沉思,此時沈七七一定是對他恨之入骨,不管他說什麼,沈七七都不會聽進去,甚至會揪住他不放,她已經知道所有的算計都是爲了殺了墨炎,奪走墨炎的財產,兩人之間的親情,大概也沒有了,但沈七七對蕭霽景的作用還沒有用完。

    “要不,就用蘇家刺激一下長公主,長公主心地善良,一定不會看着那些人枉死,正好賢王的叛軍先鋒已經到了京城北郊五十里外。”小桂子想了想,纔對蕭霽景說道,後者思忖半晌,同意了小桂子的做法,遲牧白那邊暫時顧不上了,先保住京城再說。

    玉凝宮院子的菊花花瓣結上薄薄的寒霜,花瓣不堪重壓,落在地上,各種顏色的花瓣落英繽紛,煞是好看,此時卻是無人欣賞,月靈往常都會拂掉花瓣上的積雪,如今只守着沈七七,無心打理院子裏的花。

    “公主,你再不喫東西,就要受不了了,你好歹喫點。”月靈捧着一碗燕窩粥,坐在沈七七身邊,手裏拿着調羹,小聲勸慰沈七七,她費盡心思,在粥裏放了很多沈七七喜歡喫的堅果,就盼着沈七七好歹能喫上一點,要不然,沈七七真的會受不住。

    祁昭在一邊也是日夜守着,見到沈七七對月靈的勸慰依然是不聞不問,心中無名火起,拉着沈七七就往走,月靈慌了,把粥碗放在一邊,追着出去。

    “你帶公主去哪裏”

    “走我現在帶你去見一個人,到時候你想怎麼發泄就怎麼發泄。”祁昭不是對月靈說,而是對沈七七說,沈七七如同木偶,任由祁昭拉着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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