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刁蠻長公主:攝政王,求抱抱 >第七百零七章雪米條
    “你爲何會知道我的事”許幸然轉了一個話題,沈七七也早想到他會問自己,自己那天不過是和他第一次見面,爲何會知道他的心事。

    “是你告訴我的。”沈七七坦白說道,然後拿出從宮裏帶出來的零食,用大米做成的雪米條,把大米磨成米漿再加上紅糖製成,口感細膩,沈七七要月靈用棉布包着,拿出來還是帶着暖暖的熱度,沈七七一根接着一根喫的很歡快,許幸然見到沈七七喫得那麼香,禁不住也從沈七七手裏的盒子裏拿過一根放在嘴裏喫起來。

    細膩的口感,清淡又濃郁的米香在口中瀰漫開來,許幸然以爲自己只會喫一根,不想竟然吃了三根,沈七七暗中笑了,目的達到了。

    第七百零七章

    這些雪米條味道極好,又比米飯好消化,沈七七是特意從宮裏帶出來給許幸然嘗試,逐步改進許幸然的飲食習慣。沈七七望着許幸然,心裏也是唏噓,身爲太傅公子,也有不能隨心的時候,他算是孝順的了,在心上人和父親之間,選擇了委屈自己。

    沈七七決定了,自己一定要幫助許幸然,要做到一舉兩得。

    “你的畫讓你的父親命人刻在了走廊上,所以我看到了,他看不出來,你的畫作其實就是你和那個人的愛情故事,你父親搞錯了一些畫作的順序,我看出來了,所以在給你看的畫冊裏面就放了那張紙,只要你看到那張紙,我相信你會配合我。”

    許幸然對着沈七七露出敬佩的笑,想不到沈七七竟然可以據此看出他的心事,而他也對沈七七更有信心,他一定可以幫到自己。

    “你不問問我要怎麼幫你”沈七七嘴裏含着雪米條,見到許幸然沒有接着她的話往下說,她就接着問道,許幸然對她搖搖頭。

    “不用,我知道你一定會幫你就是了,要是不信你就不會按照你說的去做。”許幸然對她笑笑,又拿起一根雪米條,“第五根了,完成任務了嗎”

    沈七七也笑了,原來許幸然知道自己的用心,他也是聰明人,沈七七不覺對他豎起大拇指,許幸然不知道沈七七的意思,眼珠一轉,“這是天月的慶祝形式,表示兩個人是很好的朋友,你也做出相同的手勢,我們的大拇指碰在一起就行了,我們就是好朋友了。”

    許幸然按照沈七七的說法,握住拳頭,豎起大拇指,兩個人的大拇指碰在一起,許幸然的手指把一個很小的紙卷塞進了沈七七的手裏,他們都知道,雖然沒有近距離的監視,許慎也不會絕對放心讓他們自由行動,不會放任他們隨意爲之。

    沈七七和許幸然再說了一會話,許幸然真的累了,沈七七送他回房間睡覺,他第一次出來院子裏,已經算是很成功了。

    沈七七回到自己的房間再打開許幸然塞給自己的紙條,上面只有很簡單的地址,沈七七頓時想到,一定是那個女子的地址,沈七七心中好奇,不過只能晚上行動,要是白天出去,只怕許慎會懷疑,而且許幸然在紙條的後面寫了一個字,夜。

    想到可以見到許幸然爲之情願裝作病倒在牀,這個女子又不會說話,不知道她的背後是否有故事,月靈聽到沈七七又要和祁昭出去不帶她,沒有半點埋怨,還積極準備,沈七七和祁昭本來還想着要怎麼哄好月靈,沒有想到月靈自己倒是沒有任何事,兩個人面面相覷。

    月靈趁沈七七洗臉的時機,把祁昭拉出來,叮囑他一定要保護好沈七七,而祁昭也趁機問起月靈,爲何這次沒有埋怨他們不帶上她,又沒有指明一定要他們帶東西回來給她。

    “你怎麼不明白公主的心事她就是想趕緊辦好許公子的事,好回去天月,還有,其實我知道她的心情,她也想能多點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攝政王,她晚上睡覺應該是夢見攝政王,有一次我聽到她叫攝政王的名字,還在流眼淚,雖然只是一次,我也知道她很掛念攝政王。”月靈望着在裏面洗臉的沈七七,臉上帶着憐惜,眼中閃着淚光。

    祁昭很感動,月靈真的是一個好姑娘,她也沒有忘記自己,把親手做的一雙鞋子,早早就放在了自己牀上:“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公主,也會保護好你。”

    月靈和祁昭彼此對視,享受着心靈相通的一刻,雖然時間極短,他們也覺得足夠了,甜蜜在眼神之間流淌,祁昭握住月靈的手,此時無聲勝有聲。

    沈七七洗臉洗了很久,他們以爲沈七七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其實她都聽到了,也裝作洗臉要洗很久,楚流雲給的解藥只有一年的期限,她要在一年之內解決問題,保住他們的性命,祁昭和月靈好不容易纔在一起,絕對不能讓他們因爲她而分開。

    沈七七換上夜行衣和祁昭趁夜來到許幸然所寫的地址,還以爲是偏僻的地方,原來是京城的東邊市集的很小的房屋,前面是雜貨店,後面是房屋,房子的屋頂都是用茅草搭成的,房子看起來像是隨便用孩子玩膩了的木頭積木隨便做成,四個角都不對稱。

    沈七七見到房裏還透出一點光,祁昭又開始做習慣的事,跳上屋頂,伏在上面,從上面往下看,和以往揭開瓦片不同,這次他揭開的是茅草。

    裏面的擺設只能用寒酸兩個字來形容,家徒四壁,除了一張牀和一張桌子,就沒有其他傢俱,就連衣服也是放在牀尾,沒有多餘的地方,稍微空餘的地方都堆滿了柴禾。

    一個穿着簡樸簡單的姑娘坐在桌子旁邊,就着微弱的燭光在縫補衣服,衣服上的補丁已經是層層疊疊,姑娘面容清秀,皮膚卻是暗黃沒有光澤,祁昭再望向前面的店鋪,令他覺得驚訝的是,竟然不是售賣日常用品之類的東西,而是售賣文房四寶和畫好的畫像。

    這是一個清貧簡潔又不是優雅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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