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刁蠻長公主:攝政王,求抱抱 >第七百四十六章 不見喜事
    “姑姑,你上次說你喜歡山水,可一直都沒有機會出去看看,我就按照自己見過的最美的山水畫了兩幅圖,你拿回去看看,要是覺得煩悶的時候就拿出來解悶,要是真的想去看,我就帶上外婆和你一起去。”沈七七命月靈和祁昭展開卷軸,兩幅清新淡雅的水墨畫躍然紙上,筆法靈巧活潑,青園一見就喜歡了,她一直住在深宮,不能外出,如今出來梨花苑找沈七七已經是十年一次的事了,想不到沈七七居然送給自己兩幅畫。

    “謝謝公主了,這個禮物,我就收下了,回去再細細賞畫。公主,太后交代了,明天你要早點過去,不要落在皇上和皇后後面,會失了禮數,娘娘也說,要你一定要去,她身子差了,走不動了,她最喜歡的人就是你,只有你能代表她,如今,朝裏,許太傅的勢力太強了,不能讓他覺得皇家不給足面子,而且,娘娘也寫了回帖,說你代表她去。”

    青園把畫卷收好,就把太后的話轉述給沈七七,沈七七愣住了,她還想開口說遲牧白交代自己一定不要去,這會子,青園交代自己一定要去,她爲難了。

    “公主,太后不知道宮中發生何事,近來皇上是很困擾,早朝都有好幾次沒有上了,如果再讓許太傅找到把柄,說我們不尊重他,不知道會怎麼樣,公主,就辛苦你了,一定要去。”青園不知道沈七七的心事,只是叮囑沈七七,這些也是太后的意思,沈七七當然知道,青園對太后極爲忠心,所有的事都是爲太后着想。

    “姑姑,我要是不去,行不行”沈七七猶豫着,還是決定問問青園的意見。

    “不行,一定要去,太后娘娘交代了,怎麼了,是不是真的如傳言所說,你和許慎的公子”青園望着沈七七,沈七七就要氣壞了,居然連青園都說這些話,她生氣的樣子讓青園失笑了,按住沈七七的手。

    “知道了,知道了,不過是玩笑之言,你去做就成,我回去覆命了,時候不早,今晚早點睡,明天給人看看我們美麗高貴的好公主。”青園軟言安慰沈七七,沈七七聽出青園的口氣沒有迴旋的餘地,只能送青園上了馬車,目送青園回宮。

    “公主,你去還是不去”月靈站在沈七七後面,手裏還捧着青園爲沈七七所制的衣裳,明天沈七七是否出去,她都需要準備好。

    “去,月靈,又到用你的時候了,明天,你代替我在梨花苑坐鎮。”沈七七望着稍顯空蕩的街道,轉頭對月靈說道,月靈一臉驚慌,假扮沈七七,實在不好受。

    沈七七本來也不想去,畢竟答應了遲牧白,不想青園到了晚間再次出宮,似乎知道沈七七在猶豫,帶來了周太后的白玉丸子。蓮子蝦肉熬成的清湯,盪漾着白玉般的丸子,任是誰看到都會喜歡,沈七七望着白玉丸子,第一次食不知味。

    “公主,看來明天你是一定要去的,我跟着你去,總是感覺這次的事情不會簡單。”祁昭的胃口倒是和往常一樣,照樣喫飯,照樣喫菜,他要保持精力才能照顧好沈七七。

    “我也覺得,遲牧白不會無緣無故不讓我去,那裏一定有危險,可能有什麼危險,皇上和皇后都去,要是有危險,他們是不是應該不要去”沈七七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在攪動白玉丸子,直到月靈握住她的手。

    “公主,再攪拌,丸子要爛成漿糊了。要不你就不要吃了,要不然,就直接喫掉。”

    月靈拿起湯羹,抓住沈七七的手,把丸子直接送入她的嘴裏,沈七七在心神不安中被月靈安排剩下的事情,直到躺在牀上,她還是想着明天的事。

    遲牧白一直都沒有出現,就算沈七七想問他有關婚宴的事也無從問起,在猶豫不決中睡着,她醒來的時候還是覺得迷迷糊糊,月靈趕着爲她穿上青園送來的衣裳,再爲她簡單化妝就讓祁昭帶着她過去太傅府了,畢竟要趕在皇上和皇后過去以前先去。

    沈七七坐在馬車裏,想着可以在距離太傅府不遠處的地方就見到張燈結綵,綵帶飄飄的壯觀情景,畢竟是太傅府娶親,當然是非同尋常,沈七七還在腦裏想着不知道許慎會不會有很多紅包派發,要是有的話,自己一定要拿多點,這種紅包,拿得越多越好,雖然不喜歡葉小葉,有紅包收還是好事。

    “祁昭,這是辦喜事的地方,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沈七七還沒有看完,馬車就停住了,祁昭從前面跳下車,敲敲門框,沈七七愣住了,一路走來,路上和平常沒有兩樣,根本就不像是辦喜事的人家,令沈七七更加震驚的是,從馬車下來,見到太傅府的門楣,竟然沒有掛上任何紅綢帶,沈七七望着馬車上的賀禮,再看看太傅府,自己是不是走錯門了

    祁昭上前敲門,看門人打開門,自然是認得沈七七,趕緊把沈七七和祁昭請進去,下人忙着把馬車拉進去,沈七七和祁昭更像是被人拉進去,祁昭對下人的態度很不滿,下人圍着他們進去,彷彿擔心他們逃走一般,而沈七七一直都在到處看,居然和平常一樣,根本就沒有成親的跡象,她心中疑惑大增,在走到院子中間的時候,她停住了腳步。

    沈七七一停,祁昭也立即停下了,他把沈七七護在自己身後,沈七七一個眼色,祁昭腰間軟劍出鞘,架在下人的脖子間,而且壓進脖子裏,血條立即出現。

    “說,你們在做什麼,爲什麼整個府邸都不是辦喜事的跡象,許慎在哪裏許幸然在哪裏”祁昭和沈七七交換一個眼神,知道沈七七所想,代替她說了出來,而下人嚇到跪在地上,不敢動,祁昭的軟劍沒有動,血痕從脖子延伸到下巴上。

    “不想我的劍刺穿你的臉,說”祁昭稍微用力,下人疼痛了,不住求饒,卻沒有說出沈七七想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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