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刁蠻長公主:攝政王,求抱抱 >第835章 背後內情
    “不敢,這是爲人臣子應該做的,不知道娘娘此行前來,所爲何事。”遲牧白不想耽誤俞心溶的時間,不管她是出自何種目的,不管是用何種手段出宮,都不能在宮外停留太久。而且此時遲越珞躺在牀上,所有的嬪妃都要求隨時伺候,燕貝兒都不能免除,俞心溶當然也不能例外,她的衣着簡單,除了暗紅絲絨稍顯華貴,裏面的衣衫是素雅淡色的秋衣,頭髮用一根簪子固定,面容透出典雅的高貴。

    “我想來和殿下做個交易,我把知道的一些事情告訴殿下,殿下答應我一件事就可以。”俞心溶望着遲牧白,面色從容,她從披風裏遞出一張紙,遲牧白接過那張紙,打開以後,瞳孔微微收縮,很快又放開了。

    “娘娘,請先說你的條件,如果我無法做到,請娘娘回去吧。”遲牧白看着俞心溶,眼神坦然,這個時候出宮來找自己所說的事情肯定不會簡單,令遲牧白感到震驚的是剛纔那張紙上居然寫了一個人的名字,後面跟着一個詞語,令遲牧白感到俞心溶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憑藉蘭王的能力一定能辦到,我就一個要求,我要回去銀寧國。”俞心溶望着遲牧白,神態依然優雅高貴,雖然說是和遲牧白做交易,說出的話卻是不容置疑,也不容有商量的餘地。

    “娘娘,你這個要求應該是向皇上提出,而不是我決定。你的去留是後宮的事,嚴格來說,除了皇上還要經過皇后的同意。”

    “殿下,覺得我和皇后之間還能有說話的可能嗎在我把剛纔那張紙給了你之後,我和皇后之間就再也沒有迴旋的餘地。”俞心溶發出慘淡的笑聲,從踏出皇宮的那一刻,她就做好了和皇后決裂的準備。

    “皇后真的要殺了皇上遲牧白看出俞心溶的決心,微微嘆一口氣,擡起頭迎上她的視線。

    “殿下,皇上看似沉浸在酒色之中,其實一直都有分寸,他每晚都會命人暗中從我這裏要走我們銀寧國特製的解酒藥,吃了酒之後就確保身體無恙。可從六天前,皇上就沒有再從我這裏拿藥,第二天就說皇上病倒了,一旦沒有解酒藥,皇上的身子就會發虛。”

    俞心溶說到這裏停住了,遲牧白看着他的眼神改變了,冷酷而銳利。

    “娘娘,你每天都給皇上解酒藥,莫非你的藥也是會讓皇上上癮如果不是,爲何一天不喫,皇上就會發虛病倒。”遲牧白冷冷看着俞心溶,她果然不簡單,想不到她收着的解酒藥有上癮的作用,對於皇上來說這不是一個好消息。

    “殿下,皇上把一切都跟我說了,你也清楚箇中緣由,如果他不裝出這個樣子,明羽先生怎麼會相信他我的解酒藥能幫着皇上更好的僞裝出被酒色所迷的樣子,我的解酒藥是解毒的,不是讓皇上上癮,你不如去查查,到底爲何那天皇上沒有來拿解酒藥。”俞心溶的眼神同樣銳利,盯着遲牧白,毫不退縮,“我和皇上說好了,我把特製的解酒藥給他,他會放我回去銀寧國。”

    “你出來找我,就是擔心皇上一旦如他所說,被皇后殺了,你就無法離開。“遲牧白毫不客氣的揭穿了俞心溶的真正目的,她也沒有否認。

    “我在宮中的地位是可有可無,這些年來過的一點都不開心,我不過是想回到我的家鄉而已。”俞心溶知道,如果遲牧白不同意,她來到這裏就是白費功夫真正要爭取的是遲牧白的認同。

    “娘娘,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你所說的事情太重大了,我自己不能決定。”遲牧白望着俞心溶,從她的眼裏看不出任何波瀾,他心裏還是沒有拿定主意這件事過於重大,牽扯的人太多了。

    “不如我把這個給你,你就知道我和皇上之間,確實存在着這樣的承諾。”俞心溶從披風裏面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遲牧白。遲牧白接過打開盒子,發現裏面竟然是明羽尋找多時而不得的兵符。

    “皇上大概也知道周圍的危險太大了,他把這個交給了我,讓我保管好。交代我實在是萬不得已的時候,就把兵符交給你既可以讓你掌握兵力,也可以證明我們之間的承諾。”俞心溶拿出一封遲越珞的親筆所信,遲牧白接過來看了,上面確實是遲越珞的親筆。

    兵符在盒子裏泛出幽暗的光澤,小小的兵符確有絕大的權利,青蘭國50萬大軍就在這小小的兵符裏藏着,兵符的分量太重了,遲牧白在心裏衡量着俞心溶的話。

    明羽對遲牧白說過,他手裏拿到了兩個兵符,而兩個兵符都是假的。遲牧白也不知道兵符在何處也不便直接問遲越珞,畢竟宮中四處都是明羽的耳目。想不到兵符俞心溶的手裏,也想不到遲越珞和俞心溶還有這樣的約定。

    “殿下,如果你還是不信,我還有一些證據想給你看看,不過就是請殿下鎮定心神,不要過於驚慌。”俞心溶見遲牧白還在猶豫不定,乾脆把披風解開,原來她隨身攜帶着一個包袱寬大的披風擋住了他的身影和包袱。她把包袱放在桌上打開,拿出一疊的書信。在桌子上攤開。

    “這些都是明羽先生和皇后暗通款曲的信件。他們在信裏寫的什麼,殿下可以自己看。”俞心溶挑釁的目光射向遲牧白,他在看遲牧白有沒有膽量看這些信。

    遲牧白的心往下沉於欣榮,能說到這份上自然是有真憑實據,桌上的信不看也罷。他沒有順着俞心溶的意思打開信件,而是把信件全部收了起來。

    “娘娘的話我自然是相信的,沒有懷疑。你要做的事我知道了,既然皇上和你約定了,我會按皇上的意思去做和娘娘請回吧,要是被人發現你私自出宮那就不好了。”遲暮白眼珠一橫,金友立即把俞心溶剛纔脫下的披風,恭恭敬敬的雙手呈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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