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他不是墨炎。”易歡在沈七七的耳邊厲聲喝道,她要用大聲來喝,行使七七沈七七以爲這個人是墨炎。開始易歡也以爲是可看到這個人的腳步,她立刻否定眼前的人,他不是墨炎。
“他……不是墨炎?”七七被易歡強行拖後了兩步,被易歡的大叫驚醒的她,滿臉的淚痕和愕然。
“公子,他不是墨炎,他沒有武功,一點都沒有。”易歡放開沈七七,她的眼睛眯起來,一個箭步奔到男子身邊,手突然按住了那個男子的肩膀往下按,那個男子頓時發出了慘叫。
“你是楊望嗎?”易歡證實了自己的想法。這個人的腳步輕浮鬆散,就是一般人並沒有半點武功根底,她不是失去了武功,而是從來都沒有練過武功。這個人顯然不是墨炎,他只是長了一張和墨炎相似的臉。
“我就是楊望,你們是什麼人,你進來就在這裏,哭哭啼啼的,你又想做什麼?”楊望看來也是個硬氣的人,叫了一聲就咬住嘴脣不吭聲了,雖然不清楚眼前兩個人的身份,易歡的手又壓在他的肩膀上,他依然是倔強的咬住嘴脣,惡狠狠的瞪着易歡。
沈七七的動作定住了,看着眼前的人,模樣和墨炎一模一樣,可是她的神態語氣又完全不同,那是他不開口,他就是墨炎,可是他一開口就打破沈七七的幻想。
“聽說你知道一些事情,我們想向你打聽。”易歡不想沈七七因爲受驚過度把話都說明白了,搶着說道,剛纔用力過度,她受傷的手背隱隱作痛。
“我能知道什麼,我就是一個窮書生,一個人在這裏過活,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這裏沒有金銀珠寶。”楊望傲氣的擡起下巴盯着易歡。他對沈七七毫不在意。他以爲眼前這兩個是男人,易歡的皮膚較黑,眉眼深刻,穿上男裝更貼近男子的表現,而沈七七的面目實在是太美了,五官清麗,不過要是她刻意掩飾的話,倒也難以辨認出她是女子。
楊望穿着一身手腕處打着補丁的直衣,衣襟都舊了,房子不大,還算乾淨,沒有擺設,只有實用的傢俱,也是必須的桌子和椅子,還有一張不大的牀。
“你這裏看起來就不像是有錢人的地方,當然不指望你這有東西可以讓我們看得上,我就是想從你這裏知道一些事情,我問你答就是了。”
易歡對墨炎沒有很深的印象,她更多的是在意楊望所知道的事情,楊望按住被易歡按住生疼的肩膀,眼神冷漠又充滿敵意,他對這兩個忽然闖進他家的人沒有半點好感。
“憑什麼回答你,就算是官府,也要按律法,我沒有犯事,爲何要聽你的。”楊望昂起臉,他的身高和墨炎的差不多,不過舉動差遠了,墨炎舉止優雅沉着,這個書生動作稍顯粗魯,眼神清淡,感覺不出任何氣質。
“我們想知道賑災款和物資的下落,我們知道你清楚它們的下落。”沈七七緩緩開口,在說話的時候,她已經平靜下來,聲音因爲剛纔激烈的哭泣,帶着沉重的鼻音,眼睛紅紅的,但她保持了應有的禮貌,剛纔自己太失態了。
“你們是誰?”楊望警惕的眼神停留在審計期的臉上,沈七七再次看到的是完全陌生的眼神。墨炎從來不會這樣看她,充滿警惕防備,完全把她當做了炸彈一樣危險。
“我們是……”
沈七七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一支利箭,不知從何處射過來,易歡早有預備,她伸手拉開沈七七,然後一個掃堂腿掃向楊望的小腿,楊望頓時向後撲倒。
那隻利箭穩穩的射進了門框,足足有一半都插進門框裏。想來這個射箭的人的臂力驚人,足足一尺半長的箭,有這麼多的地方射進了門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來我這裏,把危險也帶來了,這個箭是不是想射你們的,怎麼會射到我?”
楊望衝到那支箭前面,足足看了半晌,臉色都青了,牙齒打戰,差點就死了,真是太險了,他甚至拍拍心口,然後回頭對沈七七和易歡厲聲責問。
“這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會有力建設過來,是不是受你們的怎麼會射到我這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把這麼大的危險帶給我,要是這箭射到我的身上,那我現在豈不死了?”
楊望非常的不滿和生氣,他看着審計期和易歡的眼神,就像看見瘟神一樣。他恨不得立刻就把沈七七和易歡敢出去,沈七七的心裏平添了更多的失望,他真的不是墨炎。在他講出這些話以後,他的神態更加令沈七七可以分辨的出他在講話的時候和墨炎判若兩人。
“你憑什麼就說是我們把這個件帶來的,說不定這隻箭根本就不想射死你,因爲你知道的太多了。”
易歡毫不退讓,咄咄逼人,他用手指搓着楊望的肩膀。楊望不由後退了一步,因爲易歡看起來真的是非常的兇。
“好男不跟女鬥,我告訴你我。決定不和你爭辯,不過你不能夠否認我在這裏生活的好好的,什麼事都沒有,你們兩個進來以後見就來了。這分明就是說危險是你們帶來的。”
楊望也是振振有詞,他也把責任推給了易歡和沈七七,易歡還想和楊望爭辯,沈七七拉住了她。沈七七已經完全恢復正常了,只要眼前這個人不是墨炎。她就不會停止指自己的腦袋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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