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刁蠻長公主:攝政王,求抱抱 >第一千七百六十三章 再次證實
    “那要不要把其他的人都抓來,這裏還有兩百多個人呢。大人是不是要一一抓過來?”杜景在一邊看到形勢不對他趕緊爲自己說話。

    “兩百多人,你們這裏也不夠放,你從他們嘴裏給我挖出來,他們的上頭是誰,怎樣去烏狼幫。”沈七七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反正這個杜景看着也不順眼,就給他點事情做,杜靜一聽沈七七的命令,頓時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沈七七嘴上說的好聽,200多號人不夠放,可要問到烏狼幫的情況,起碼要審超過100人才行。

    可他也不敢違抗沈七七的命令,要不然,他可能立刻就去死了。

    沈七七本來想周圍轉轉,易歡死活不肯,周圍不知道是敵是友,只能留在府衙等着杜景的調查結果,其實沈七七是想找點事情做,免得自己安靜的時候又想起墨炎,不知道爲何,她的眼前會不時浮動楊望的影子,就算知道他不是墨炎,可那張臉太像墨炎了,她實在難以忘懷。

    沈七七給了杜景一天的時間,她在府衙裏百無聊賴,看着易歡去買回糙米做飯,她幾乎沒有喫過糙米,不過她沒有挑剔,在藍武城,能喫上東西已經算很不錯了,很多百姓還在捱餓,想起在路邊的乞丐,沈七七心裏就難受,她來到這裏以後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悲慘的境況,原來有這麼窮的地方,這麼窮的人。

    “公主!”沈七七被人喚醒,她陷進沉思已經很久了,以爲是易歡叫自己喫飯,沒有想到居然是自己沒有想到的人,金友。

    金友風塵僕僕,臉上都是灰塵,也不知道他多久沒有洗臉了,就連頭髮也是沾着泥沙,他滿臉肅穆,臉上就要嚴肅刻板到做廚房的砧板了,沈七七的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而金友見到只有沈七七一個人坐在這裏,他又四處張望。

    “怎麼不見易歡?”

    “你是來見我,還是見易歡?”沈七七衷心希望是後者,她的心,沒有來由地慢了幾拍。

    “我是來見你的,不過皇上交代,一定要易歡在你身邊。”金友的話把沈七七的心捏住了,她深呼吸幾口氣,指了指廚房的方向,金友走過去,把在廚房裏做飯的易歡拉了出來。易歡的手在圍裙上隨便擦擦就出來了。

    金友等易歡站在沈七七身邊,他深呼吸幾口氣,在易歡想打人以前,終於開口了。

    “公主,事關重大,皇上不敢寫信,只能命我來口傳,根據我們的人探聽,墨炎確實……不在了,在他的墳墓裏,是存着他的屍體。”金友越說越小聲,要不是沈七七正專心聽着都難以聽到他的聲音。

    “公主,你有什麼想說的?”易歡等了半晌,緊緊凝視着沈七七,沈七七就是安靜地坐着,臉上的表情很平靜,她的眼睛出神地盯着地板,彷彿要看穿地板,沈七七越是安靜,她的內心就越是洶涌,沈七七的心底深處始終抱着墨炎沒有死去的信念,墨炎不過是暫時消失,他一定會回來,所以她不想爲墨炎上墳,那是侮辱墨炎的舉動,可她沒有阻止遲牧白去查墨炎的下落。

    “我想喫飯。”沈七七平靜地說了一次,易歡以爲聽錯了,金友也對她點頭,沈七七真的是想喫飯。

    易歡趕緊去廚房把做好的糙米飯端出來,只有一些醬蘿蔔做菜。

    沈七七很認真的在喫飯,一口一口的嚼着。很快,一碟醬蘿蔔就喫光了,易歡乾淨,用去把剩下的醬蘿蔔拿出來生氣氣,慢慢的喫着,足足吃了五碗飯。易歡在一旁看得心驚膽跳。沈七七雖然喜歡喫,可從來沒有喫過這麼多的東西,哪怕是在極爲飢餓的時候。

    沈七七安靜的喫完了易歡煮的所有的糙米飯和醬蘿蔔。然後依然臉色平靜的坐在那裏,易歡和金友都覺得太平靜了,平靜的過分了,他們兩個交換了一個眼神。

    “我想吐。”沈七七依然是非常安靜的說完這句話,而下一刻,她竟然不可壓制的把剛剛喫下去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

    而伴隨着她吐出來的東西,她也開始無壓制地哭了起來。她的哭,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哭,忘記一切的哭。

    易歡扶住沈七七沒有勸阻她,任由她發泄自己心中的情緒,只有讓沈七七哭出來才能夠解決問題。

    沈七七不知哭了多久,終於哭累了,她靠在易歡的肩膀睡着了。

    “你還不如不要告訴她。爲何要在這個時候告訴她這個消息。”易歡看到金友也是滿臉的關切,到了嘴邊的責難又吞了回去,爲何遲牧白要選在這個時候告訴沈七七。

    “皇上的意思是讓公主接受這個事實,如果公主不想回去皇宮,想去找和墨炎隱居的地方也是可以的。皇上想讓公主自己選擇。”

    易歡一聽,心中的怒氣就消散了。遲牧白還是爲沈七七着想,他還是希望沈七七能夠過上她自己想要的生活,不想勉強沈七七留在他的身邊。

    他希望的無非就是讓沈七七開心幸福罷了。

    “那還是遲點再說吧,現在讓公主自己接受這個事情再說。”易歡唄其沈七七就往這個府衙唯一的房間走去那是杜景的房間可以下也顧不了許多了,本來還讓杜景收拾另外一個房間,給沈七七休息,如今只能夠將就了,至於杜景,當然被易歡趕了出去,把他的東西也全部扔了出來。

    易歡守着沈七七足足一個時辰,沈七七仍然在熟睡,他纔出來見到金友站在那裏。他爲剛纔誤會了金友心中不安。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向金友走過去。

    “本來以爲遲牧白的意思是想讓公主徹底斷了想念墨炎的心思,沒有想到他是爲了公主設想,是我誤會了。對不住了。”

    “其實我覺得皇上很傻,墨炎都死了,他應該留公主在身邊。你應該看得出來,她對公主的感情絕對不止兄妹之情那麼簡單,不過它一直是控制着他自己的感情,不想讓公主難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公主,可惜。公主對他沒有一點其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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