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登頂封聖 >第一百一十章 邪功魔心
    葉鈺寧接着道:“父親母親走了以後,我心灰意冷,無意間遇到一個人,這個人正是在你清剿山匪時漏網的山寨大頭目,那人聽得我的事之後,便問我想不想報仇,我說仇恨已然埋入骨髓。那人又問我願不願意爲了報仇捨棄一些重要的東西,我說只要能報仇,就算要了我的命也可以那人道,他有一本武功祕籍,可以讓人幾年之內成爲一等一的高手,只是此功甚爲邪門,修煉得越是高深,對修煉者的身體傷害就越大,還會縮短修煉者的壽命。我當時資質平平,也沒有修習過武功,爲了能夠報仇,我還管什麼邪功不邪功當下我拜那人爲師,修習了那本邪功。

    那邪功果然了得,我本來毫無武學基礎,修習三個月之後居然能夠舉起百斤大石,輕鬆一躍丈餘,我欣喜萬分,於是更加拼命沒日沒夜地修煉。只是此功確實邪詭,在讓我快速提升功力的同時,也讓我的身體發生了奇異的變化,還令我的性格發生了變化,我很明顯地感覺到,在我練到第四層之後,我變得性格陰冷暴躁,嗜殺殘忍,充滿了黑暗邪惡的想法,彷彿內心有一個魔鬼,催促着我不斷地去虐殺破壞,去做那些骯髒齷齪的事。

    邪功共分爲九層,當我練到第七層的時候,我終於可以稍稍控制邪異的衝動,只是,每當我壓抑的時候,內心就好像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反抗掙扎,令我更加想要去做一些邪惡變態的事情,來發泄掉內心積壓的衝動能量。

    修煉邪功,前面七層需要吸食人血,我師父本來佔山爲匪的目的,就是爲了方便他修煉此功,只是可惜他被你攻破山寨時只練到了第三層,面對圍剿他無力反抗,只能落荒而逃。

    我師父帶着我,四處遊蕩,有時襲擊落單行人,有時潛進村莊入室殺人取血,死在我們手下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嘿嘿,真懷念那種滋味啊”

    秦夢元聽了不寒而慄,忍不住問道:“你那師父呢現在在哪”

    葉鈺寧冷笑道:“那老東西在第六層的時候,走火入魔,還想吸老子的血,卻被老子制住,反過來吸乾了他,因此還獲得了他的功力,讓老子從第五層一舉躍上了第七層說起來,老子那師父還真是不錯,老子還得感謝他哩

    到了第七層之後,我對於人血的慾望大減,我嘗試過了,發覺再吸食人血對於我邪功的修煉不再有幫助,於是我從那以後就不再吸食人血。

    我不再吸食人血之後,功力駐留在第七層許久許久,我知道這是武功到達一個瓶頸之後,需要時間和機緣來破除桎梏,才能夠再做突破,我也不再糾結,於是外出遊歷,順道打探老匹夫你的下落,終於在四年前找到了你,我混進了秦府,尋找機會進行表現,慢慢地做到了管家這個位置。這四年來我的武功從未丟荒,日夜進行着積累打熬,終於在今年讓我突破到了第八層。

    我當上了管家之後,有很多次機會可以將老匹夫你的頭顱取下,可是我始終沒有這樣做,因爲我覺得那樣做太便宜你了,對不住我十年來所受的痛苦,我要讓你身敗名裂,或者名譽掃地你這老兒倒也是官場上的一條老泥鰍,我沒有抓住什麼把柄,只能把目標轉向了你的女兒,我想,要是你這老匹夫的女兒被我糟蹋了,全京城把這事傳開了,看你這老匹夫怎麼辦,那時一定很精彩,想想就令人興奮”

    秦夢元一拍椅子,怒喝道:“畜生竟敢如此打算”

    葉鈺寧冷笑道:“若不是我練功過於心急,上個月出了岔子,八脈受損,功力急劇流失,我也斷然不會在近日動手十日之內,我再不出手的話,我便沒有機會了,因爲我的邪功將散掉,重新修煉回來,也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也不知道我受損的身體是否還能支撐到那個時候。我等不及了這才冒險出手,現在失手了,我無話可說”

    徐清風忽地插話道:“你說的那種邪功,在第八層巔峯時需要先散功,再修練,然後方可衝擊第九層”

    葉鈺寧慘笑道:“不錯真是一門邪功據說重新修煉,比之第一次修煉還要艱辛,耗時更長我一直控制着修煉的進度,原先打算練到第八層接近巔峯時就停止修煉,先行報了父母的血仇再找一地藏起來散功重練,不想上月月蝕之夜,我修煉邪功,體內邪功竟停不下來,自動運轉了七大周天,生生衝破了第八層,在剛剛觸及第九層的時候,功力回捲,我就知道事情壞了,邪功正在慢慢散去。我沒有辦法,只能冒險一搏了。”

    秦夢元冷笑道:“哼,天意”

    葉鈺寧冷冷地看着他,陰笑道:“老匹夫,你莫要得意,下面我說的事情,莫要令你抓狂纔好”

    秦夢元一凜,喝道:“你還有什麼惡行,速速交代老夫豈會怕你”

    葉鈺寧桀桀怪笑,道:“老匹夫,聽完再逞強吧我修煉邪功到了第七層之後,雖然不再吸血,外表也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其實我內心卻是充滿了各種邪惡的慾望,這些慾望太強烈了,我一日不去釋放出來,我就如同萬蟻噬心

    這些慾望,尤以還有各種變態扭曲的破壞慾爲甚。”

    丁捷與徐清風皆是輕輕哼了一聲。

    葉鈺寧不理他們,接着道:“我開始以爲那些,只要找女人發泄了就可以了,於是我也曾去煙花柳巷尋歡作樂,也對府中幾個丫鬟下了手,但我發覺發泄完之後還是內心躁動不安,直到有一次,我無意之中聽到老匹夫和你那婆娘辦事時的聲音,我莫名地亢奮起來,靠在牆邊一邊聽着裏面的動靜一邊打手銃,完事之後,我感覺得到了莫大的滿足,整個人也神清氣爽起來我終於找到了發泄心中邪火的法子,就是偷窺,或者虐待從那以後,我去煙花巷子,從來都是變着法子那些窯姐,到了晚上,我尖着耳朵,在府中游弋,偷看別人行房,偷看女人沐浴、如廁,邊看邊偷偷擼揚,有時,還會蒙面去別的人家之中,強行羞辱那些漂亮的小妞嘿嘿,每當做這些事的時候,我就十分地興奮,做完之後,我感到巨大的滿足,心裏也會安寧一些。”

    秦夢元身子發顫,憤怒地指着葉鈺寧道:“你你這變態”

    葉鈺寧冷笑道:“還有更變態的呢老匹夫,我不光在晚上出來活動,便是白天,一有機會,我就會把女眷晾曬的衣物拿來摩拭我那寶貝神物,有時還抹一些子孫在上面,想到府中每一個女人都被我子孫親密接觸,我就興奮得睡不着覺

    你這老匹夫,你們平時喫的甜品糕點,有時我也會加料進去,你們把我的子孫喫進了肚子裏,滋味如何噁心不有時,酒水裏面我還會加點尿啊,口水啊什麼的進去,給你們享用,好味道不嘿嘿。”

    秦夢元暴怒地站起來,就要拔劍劈砍,徐清風急忙攔腰抱住,秦夢元喘着粗氣,恨恨罵道:“你這齷齪噁心至極的變態”

    屏風後面的秦春曉亦是噁心反胃,禁不住一陣乾嘔。

    丁婕皺着眉頭,輕輕拍打着她的背後。

    葉鈺寧嘿嘿怪笑,道:“老匹夫,莫要以爲你們就很乾淨你寶貝女兒經常對着那方三公子的畫像自己安慰自己,也不知羞恥二字怎麼寫要是方三公子知道了,也不知道怎麼想呢哈哈,哈哈哈

    前幾日府中被人盜去不少財物,我是親眼看着賊人進來的,你道那是誰那個人你也知道,就是那個越獄的獨腳大盜倪大海倪大海不但看到了你寶貝女兒安慰自己的香豔畫面,還觀看了你夫婦二人的活春宮我在一旁看得真切,那倪大海差點就想揭瓦砸在你二人身上要是那樣的話,你這老匹夫估計都會被嚇得從此不能人道了吧,哈哈可惜倪大海最後沒這麼幹,只是拿了值錢的東西走,還寫下大字嫁禍給那個倒黴鬼張天龍,真是掃興我本來可以攔住他,但他偷我仇人的錢,我幹嘛要攔他呢”

    徐清風、丁捷俱是一愣,丁捷追問道:“你是說倪大海冒充張天龍在作案”

    葉鈺寧冷笑道:“老匹夫審案的時候,我隨堂見過那倪大海,絕對沒有認錯”

    丁捷沉吟道:“這麼說的話,這倪大海也不是個敢做敢當的漢子,聽聞他與一樁要案有牽連,就是不知現在去哪把他抓回來。”

    秦夢元臉色陰沉,心中卻是暗罵:這該死的,倪大海,你這天殺的,莫要再被送到老夫這裏來了,老夫不想接這燙手的山芋

    他臉色難看,徐清風與丁捷皆是以爲他在思索如何將倪大海抓拿歸案,畢竟,那是屬於秦夢元管轄下牢房裏逃出的要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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