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女仙夫 >第八百零五章
    孟九郎說完,姚豆豆就摸了摸下巴,心想難不成是他的五哥自作多情。

    “五哥,其實有件事情我一直就想跟你講,但卻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今日我們在此相見,恐以後便再難相逢,所以,還請你能認認真真的我接下來所說的這一段話。”

    楊五郎摸了一下眼淚,雖然悲痛,卻也不能失了男子氣概。

    “五哥,難倒你就從來沒有意識到,你真正愛的人並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斗篷女子此言一出,楊五郎就大手一揮,顯得很是篤定。

    “不可能,我楊五郎此生只鍾情於你,天下其他女子,便再難入我之眼。”

    楊五郎話音剛落,斗篷女子就盈盈一笑。

    “五哥,我們自小一起長大,其實你對奴家的感情就像是一個大哥哥在保護小妹妹,根本算不得愛情,這也是爲什麼我當初會獨立出走的原因,我就是不希望成爲你們之間的隔閡。”

    斗篷女子說到你們,就讓楊五郎更是摸不着頭腦,楊五郎回憶了自己的過往,卻是不曾記得與其他女子有過曖昧之情。

    “五哥你還記得,自你第一次給我送花開始,孟九郎對你的態度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轉變,想兒時你們兩人可是親密到穿一條褲子,睡一張牀。”

    斗篷女子此言一出,楊五郎立時就皺起了眉頭,他回想起自己之所以會給斗篷女子送花,就是因爲當時已經有人開始質疑他跟孟九郎之間的關係很不正常。

    “好了,今日我已經見過你了,便也是無憾了,一會我就着人送你回錦州。”

    楊五郎在說這話時,面容又顯得刻板冷漠。

    姚豆豆轉頭看着孟九郎,孟九郎也不知該如何向她解釋,因爲兒時的孟九郎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像是一直在爭同樣的東西,但換個角度來看,豈不是也應證了這兩人的性格愛好完全一致。

    “天女,其實我與楊五郎並不是那女人說得那樣,我們不過就是一起長大的玩伴罷了。”

    孟九郎的解釋在姚豆豆的眼中完全就是蒼白無力,因爲姚豆豆始終堅信,女人的直覺與第六感是很敏銳的,而作爲夾在楊五郎與孟九郎中間的女人,能說出這樣的話必然是有她的原因。

    斗篷女子在出來的時候就與姚豆豆打了一個照面,當姚豆豆清楚的看清了斗篷女子的臉,卻是驚詫萬分,因爲這斗篷女子不就是李美人麼。

    “李……”

    姚豆豆的話還未說出口,李美人就主動給姚豆豆行了一個萬福禮。

    “天女娘娘,多日不見,別來無恙,我家住人現居惠城,可是天天唸叨着您,希望您能念着舊情,去惠城看望一下我家主人,如此,也算是全了你們之間的一番情意。”

    李美人說完,姚豆豆就尷尬的笑了一下,想這李美人作爲小皇帝的身邊的嬪妃,卻能如此不避忌諱前來天峯山會見舊情人,想來與楊五郎敘舊是假,讓姚豆豆前去惠城救駕纔是真。

    這麼明顯的道理,姚豆豆又豈會不知,姚豆豆想着往日小皇帝對自己的敬重與照顧,心中不免生出一絲的感動與憐憫,其實她大可不必趕這趟渾水。

    “你回去時,也替我向主人問聲好。”

    姚豆豆很是溫和的說道,李美人也微笑着點了點頭。

    就在李美人準備離開之時,姚豆豆又叫住了李美人。

    “主人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要交給我?”

    姚豆豆話音剛落,李美人收斂了笑容。

    “你們都先下去吧,我想與這位李美人單獨聊聊。”

    姚豆豆對孟九郎與身邊的侍衛很是嚴厲的說道,孟九郎雖然有些不解,何爲姚豆豆會認識斗篷女子,但見她二人的談話十分的親密,必然是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也就按住不發。

    孟九郎與侍衛離開之後,李美人方纔從袖子裏拿出了一封書信。

    “陛下現今被困惠城,朝中大臣皆持觀望態度,而各地藩王也是蠢蠢欲動,想來當今之世除了天女便無人再能爲陛下主持公道,陛下在惠城也是整日自責,說當初不該聽信讒言逼走天女,陛下原本是無顏再讓天女前去救駕,但爲江山社稷與黎明百姓,陛下也不得不像天女發出求援,今日臣妾前來,一則是了了楊將軍的心事,再則也是帶來了陛下的親筆書函,臨行前陛下曾對臣妾講,若是天女不問,那這封書信也就不要拿出,若是天女有心,那這封書信則由臣妾代爲轉達。”

    姚豆豆接過書信仔細的看了一下,卻發現上面畫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小點。

    “你確定這是陛下給我寫的書信?”

    姚豆豆有些好奇的問道,李美人也不知其然。

    “陛下在寫這封書信時,不許任何人打攪,就連研墨的婢女都給攆了出來,而他寫完以後,也是用火漆封好,親自交到了臣妾的手中,所以臣妾也不知道這信上到底都寫了些什麼內容。”

    李美人這麼一說,姚豆豆就明白了,顯然小皇帝所寫的這封信乃是用的密語。

    “如此,那就有勞李美人了,等我搞懂了這封信上的內容,自然會想辦法前來營救陛下,還請您與陛下在惠城稍安勿躁。”

    姚豆豆說着又抱信對李美人行了一個拱手禮,李美人也再次恭敬的向姚豆豆行了一個萬福禮。

    等到李美人離去之後,孟九郎方纔回到了姚豆豆的身邊,陪她一起進入了楊五郎的營房。

    楊五郎坐在主位上顯得有些失魂落魄,當他見姚豆豆與孟九郎走入營房,又趕緊抹了一下眼角的淚水,上前向姚豆豆行禮。

    “天女怎麼有空來末將的營房,末將有失遠迎,還請天女恕罪。”

    楊五郎話音剛落,姚豆豆就舉着信揮手說到。

    “這裏沒有外人,五哥就不必拘泥於俗套。”

    姚豆豆說完又走到了主位上坐下,楊五郎與孟九郎則站在原地面面相覷。

    “聽侍衛們講五哥方纔是在會一位故人?”

    姚豆豆明知故問道,楊五郎則尷尬一笑。

    “也談不上什麼故人,不過就是……兒時的一位玩伴罷了,她就住在天峯山附近,因爲家裏貧寒,所以上山來向我討要些封賞,末將已經將她給打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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