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豆豆說着就衝出了廚房,而龐大海見喬雲松好像又遭惹到姚豆豆,便又放下手中的碗筷前來勸說。
“喬先生,你就別有事沒事都惹老闆娘生氣了,她這一天忙裏忙外已經算是夠累的了。”
龐大海話未說完,喬雲松也把手中的麪碗放到了一旁的案板上。
“你是不知,這打滷麪一碗四十個子賣得好好的,她今天不知道怎麼的,說漲就漲,就說尋常人家誰會拿六十個子來喫一碗麪呢,這不是胡鬧麼。”
喬雲松說完特殊有些生氣,而龐大海雖然也覺着這麪條漲價有些不合適,但畢竟奚新月人家是老闆娘,她說漲價,其他人也是沒有發言權。
“我說喬先生,這事即便有些不合理,但是你又做不來老闆娘的主,小的覺着,你還是順從老闆娘吧,畢竟開店做生意這方面,小的覺着,你還是沒有我家老闆年有經驗,你就爲了這種無所謂的事情去激怒他,到底來喫虧的還是自己不是?”
龐大海說完又給喬雲松揮了揮手,示意他還是消消氣,接着甩面吧。
方便大食堂的客人聽說打滷麪從明日起就漲到六十個子,雖然都覺得有些遺憾,但這麼好的麪條,賣六十個子的確也不算是訛人,所以打滷麪今日的銷量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是井噴式的暴增,一些只聽說過大食堂打滷麪好喫而捨不得花錢的人,聽說打滷麪馬上要漲價,也是咬了咬牙,拿出錢來喫上一碗,姚豆豆站在櫃檯裏見生意異常的火爆,客人們都要踏破了門檻,不由得又打起了一個響指。
晚上大食堂打烊,姚豆豆算了一下今日大食堂麪館的進賬,竟然有六十兩銀子,除去本錢和人工,淨賺就有二三十兩,這一天三十兩,十天三百兩,一百天三千兩,也就是要不了兩個月,就能填上喬雲松闖禍損失的窟窿,想想就覺得開心,而喬雲松坐在櫃檯前的一張桌子上,整個人就顯得有些疲憊不堪。
“怎麼了喬木頭,今天賺錢了還不開心啊。”
姚豆豆說着又拿出一掉錢,對着喬雲松晃悠了幾下,喬雲松則淡淡的笑了一下。
龐大海也是累得跟狗一樣,趴在了喬雲松對面的凳子上。
“老闆年,你今天倒是賺得堋滿鉢滿,你不知道我跟喬先生累成什麼樣,我這抗了一天的麪粉,現在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姚豆豆見龐大海和喬雲松的確是累得夠嗆,便主動走出櫃檯,要給龐大海做一個馬殺雞。
對於姚豆豆莫名的舉動,龐大海和喬雲松都感到一臉懵逼。
姚豆豆讓龐大海趴在了桌子上,然後就在他的背上展現各種按摩手法,喬雲松看了姚豆豆的手法就笑着搖了搖頭。
姚豆豆說完,喬雲松就咳嗽了兩聲,喬雲松也是記着白天龐大海對他說的話,所以也就不直衝撞奚新月,他只是站起身來,讓姚豆豆先站到一邊。
喬雲松搓了兩下手,便在龐大海的身上施展了正軌的推拿。
龐大海被喬雲松一陣開背捏脊之後,整個人逞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怎麼了,龐大海,我的手法不好嗎?”
龐大海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挺直了腰板,他在伸出一個大拇指說了個很好以後,就直挺挺的回去睡覺了。
姚豆豆見喬雲松好像有兩下子,便又讓她給自己捏兩下,但是喬雲松卻推手拒絕。
“怎麼了,你連外人都願意給他按,卻不願意給我按麼?”
姚豆豆有些生氣的說道,喬雲松則急忙說了個不是。
“娘子,你看天色不早了,你一個婦道人家,趴在放桌上成何體統,要按的話我們還是回到房間裏,好讓爲夫慢慢的伺候你。”
姚豆豆見喬雲松一臉壞笑道,不禁又錘了一下他的胸口。
姚豆豆和喬雲松回到了屋子裏,便關緊了房門,而後就傳來了奚新月在樓上各種痛苦的呻吟。
“這叫曲則全,枉則直,你之前的脊椎不好,我讓你處在一個不正常的姿勢,等到一個晚上的定型之後,現在我再打通你的關節,你的身體自然就恢復到原本的狀態,而之前那些錯位的小關節也因此而得到調整,只要以後你注意站走的姿勢,應該就不會出現背挺不直的問題。”
喬雲松說完,龐大海就拱手向喬雲松致謝。
喬雲松擺平了龐大海,然後又進到櫃檯裏去給姚豆豆做推拿正骨。
“哎,你輕點,我可不像龐大海那麼皮粗肉厚。”
姚豆豆說完,喬雲松就說了個知道了。
“龐大海時脊椎有問題,而你是腰有問題,所以他被我推拿之後就站不直,而你被我推拿之後就揚着面,只要我在你的腰上稍微的用點力,你就……”
喬雲松用腿在姚豆豆的腰上頂了一下,姚豆豆就發出一個誘人的尖叫聲。
此舉一時又引來了滿堂喫客的冷面相對,因爲他二人站立的姿勢太銷魂,不由得又讓人想入非非。
姚豆豆搖了搖腰,就覺得果然比之前舒服了許多,她正準備誇獎喬雲鬆手藝不錯之時,王公子就站在門外咳嗽了一聲,想來之前她二人表現已然引起了王公子的注意。
“王公子,今日怎麼有幸來鄙人的小店。”
喬雲松走出櫃檯十分客氣的拱手相迎,王公子也是抱拳做了回敬。
“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就是聽說你家的麪食做得不錯,所以想來嚐嚐口味如何。”。
王公子說完,喬雲松就擡手說了個塊錢,而後王公子便與兩個隨從進入到了大食堂,姚豆豆又讓龐大海去給王公子安排了一個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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