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女仙夫 >第80章 師公子在家發酒瘋
    不待姚豆豆說完,喬雲松就拉住了姚豆豆的手,對她連連點頭稱是。

    “你既是我的娘子,我當然相信你所說的一切,只是你能把所學到的東西都教給我嗎?”

    喬雲松此言一出,姚豆豆就挑了一下眉,心想這傢伙什麼時候對外科手術也這麼感興趣了。

    “咳咳,這個東西其實是很複雜的,首先你要明白人體的構造纔行像你今早直接就動刀,那可是很容易鬧出人命的。”

    姚豆豆說到此處,喬雲松又連連點頭到。

    “那你就從人體構造開始講起吧。”

    喬雲松說完,姚豆豆又皺了皺眉頭。

    “講這個至少得有一個人體模型吧。”

    姚豆豆話未說完,喬雲松就已經脫掉了衣服躺在了牀上,姚豆豆先是不自覺的轉過來身去,而後又想到喬木頭不是他的男人麼,她幹嘛要害羞迴避。

    “你,是不是也太着急了點,我下面還有些賬目沒清理呢,即便要學也等晚上再來不行麼。”

    姚豆豆說完就紅着臉轉身離去,喬雲松看着奚新月的背影則顯得有些奇怪,他看鄭屠的身子就視若無物,爲什麼看自己的身子就如此的羞怯,難道這奚新月還有兩幅面孔不成。

    眼見臘月十三將近,喬雲松還不知該如何向姚豆豆提及去中州玄真觀面見大師伯一事,索性這日姚豆豆的心情不錯,她與喬雲松一起去到了保安堂,爲的就是想將保安堂重新的改造裝潢一番,如此新店開張也能有一番新氣象。

    姚豆豆把大致要改的地方都給喬雲松指了出來,喬雲松也是拿出了小本本認真的做好筆記,當姚豆豆問及保安堂何時重新開業,喬雲松又撓了撓後腦勺,顯得有些焦灼。

    “娘子,爲夫也想早點把這保安堂給打開,只是……”

    姚豆豆見喬雲松有些面帶難色,於是又伸手攬住了喬雲松的脖子。

    “怎麼了相公,是心疼錢還是你沒準備好啊。”

    喬雲松見姚豆豆突然變得如此的體貼溫柔,一時又有些適應不了。

    “不是因爲這些,娘子,我近期可能要出一趟遠門?”

    喬雲松此言一出,姚豆豆就收斂了笑容,當姚豆豆得知喬雲松要去中州時,直接就說了個不行。

    “中州,你去中州幹嘛,在這雲州呆着難道不好麼。”

    喬雲松也不曾想到姚豆豆竟然會如此的反彈。

    “娘子,這次去中州我是勢在必行,若是你不放心,也可以跟着我一起去。”

    喬雲松話未說完,姚豆豆就說了個不去。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中州是不是有相好的。”

    姚豆豆心裏想着,這中州乃是天子腳下,也是星兒公主的老家,喬雲松若是去了中州,跟星兒公主來個私下偷歡,即便她跟着一起去,恐怕也是拿星兒公主沒有辦法,喬雲松此舉無疑就是自投羅網。

    “娘子,我就去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回來了,你要相信我嘛。”

    喬雲松拉着姚豆豆的手近乎撒嬌的說道,但姚豆豆就是不同意。

    “你真要去也可以,把我們的婚書拿來,只要我們兩人解除了婚約,你去哪都行,我一定不會管你,就算你死外面,也不關我的事。”

    姚豆豆伸出手來向喬雲松討要婚書,喬雲松則捂着胸口連連搖頭。

    “你到底給不給。”

    對於姚豆豆的再三逼迫,喬雲松也只好妥協。

    “好了好了,我不去中州了行了不。”

    喬雲松在說這話時滿臉都寫着一個委屈,姚豆豆其實也不像如此的逼迫喬雲松,只是在她的心底裏,已經漸漸的對喬雲松產生了依賴,她就是不想讓喬雲松離開自己,哪怕喬雲松一輩子都一事無成,一輩子都在她的廚房裏和麪打雜,她也願意就這樣養他一輩子。

    “喬木頭,我不讓你去中州也是爲了你好,你想現在世道……”

    姚豆豆話未說完,喬雲松就說了個,我還有事要做,你先回吧。

    姚豆豆見喬雲松這是在跟他賭氣,於是又拍了拍喬雲松的肩膀,對他很是溫和的說道。

    “保安堂的事情忙完了就趕緊回來,今天我做了你最喜歡喫的吮指雞。”

    姚豆豆說到此處,喬雲松又像一個受了氣的小媳婦,不敢有半分怨言,只能微微的點頭配合。

    姚豆豆離開了保安堂,喬雲松也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其實他也不想山高水遠的去中州,畢竟對中州的一切他都感到陌生和茫然,只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若是不能滿足大師伯這最後的心願,恐怕他這一輩子都會感到愧疚與不安。

    喬雲松搬起雜物來到了後院,而他的心裏還在惦記着去中州的事情。

    此時在院牆的另一邊,又傳來了師公子的吟唱聲,喬雲松仔細的聽了唱詞,就好像是梁祝的選段。

    “碧草青青花盛開,彩蝶紛飛久徘徊,千古傳頌深深愛,山伯永戀祝英臺。”

    一曲唱畢,隔壁又傳來了一陣杯盤破碎的聲音。

    喬雲松也是出於對師公子對關切,便放下了手中的雜物,一個梯雲縱爬上了牆頭,而在師公子內院的景象一時又讓喬雲松感到傻眼。

    院子裏放滿了各種晾衣服的架子,只是在架子上都搭着長長的白布,師公子一身學子打扮,他左手提着酒壺,右手拿着毛病,在白布上不停的書寫着喬雲松的名字,喬雲松見師公子已然是醉了,口裏卻還振振有詞,也不知這師公子到底是受了什麼打擊。

    “喬木頭啊喬木頭,你既然對我無情,爲什麼又要睡我,你這個大混蛋,大壞蛋,我恨透了你。”

    師公子說着又拉倒了一排架子,並把喬雲松的名字放在腳下用力的踩了幾腳。

    喬雲松見了師公子這瘋癲的模樣,先是有些納悶,心想這師公子一兩個月都不曾露面,還以爲他已經悄悄的回去了中州,不想卻是躲在家裏撒酒瘋,而後又有些緊張,因爲聽師公子所言,自己好像跟她有一腿似的,那日喬雲松的確是和師公子同榻而眠,只是自己的衣着完好,應該不會做出什麼越軌的事情吧。

    “我那日不會真的把師公子給……輕薄了吧,若是如此,我又怎麼對得起娘子,對得起師公子?我又怎麼對得起……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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