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豆豆聽了如煙的話就有些懷疑。
“真有這麼神?那我問你,我大哥鄭屠的小妾最近得了什麼病?”
姚豆豆話音剛落,如煙就說了個沒病。
“她只是懷孕了,我還知道她肚子裏的孩子根本就不是鄭屠的,而是鄭屠櫃上那個叫小四的……”
如煙話未說完,姚豆豆就一把捂住了她的嘴,龐大海此時又端來了兩碗打滷麪。
等到龐大海走後,姚豆豆就很是認真的說道。
“這種事情可不要到處亂說,會影響人家夫妻之間的感情,那我再問你,諾,龐大海爲什麼不想娶老婆?”
姚豆豆說完,如煙就把嘴吧閉得了緊緊的,只是搖頭。
“我只是讓你不要到處去聲張,你小聲告訴我還是可以的。”
如煙見姚豆豆很是好奇的樣子,於是就附耳對姚豆豆說道。
“他是個……太監?”
姚豆豆聽了如煙的頓時大喫一驚,心想這龐大海看起來很正常啊,怎麼就是個太監。
“你不會是忽悠我的吧?”
如煙見姚豆豆很是懷疑,便又接着對他說道。
“是真的,那日他獨自在柴房裏自言自語,我剛巧飄過就聽到了這個祕密,這家店本來的主人好像是漢國皇室的遺族,而龐大海則是原漢國宮中的一個小太監,想來他與這家店本來的主人應該是主僕關係。”
姚豆豆聽了如煙的話就吞嚥了一下口水,沒想到如煙連這麼深的祕密都能挖到,幸好他和喬雲松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麼祕密的事情,不然還不得讓這如煙給趕上現場直播。
“你……現在還能知道別人的祕密麼。”
姚豆豆稍顯畏懼的說道,如煙則微微的搖了搖頭。
“我現在已經是大活人了,自然就不能再穿牆越戶,但這雲州城裏的情況,我卻是比誰都還要了解。”
如煙說完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姚豆豆就覺得這死而復生的人的確是太可怕了。
“那晉王殿下有沒有什麼小祕密?”
姚豆豆因爲一時沒忍住又問了這麼個不着邊際的問題。
“你說晉王殿下啊,他就是個很無聊的男人,除了身子長得很誘人以外,其他好像也沒有什麼小祕密,因爲整天都在憂國憂民,哪有閒工夫去不務正業。”
如煙說到此處突然又來神了。
“對了奚老闆,關於你家喬先生還有一個祕密,您想不想知道。”
如煙想說的就是喬雲松與公主之間的事情,但姚豆豆卻說了個不想聽。
“那就算了。”
如煙其實也不想把這件事情給抖落出來,因爲方纔奚新月才告訴他,不要影響人家夫妻之間的情感。
姚豆豆其實是想着,這喬木頭還能有什麼祕密,大不了就是背地裏眼饞多看了公主兩眼。
“好了,不聊來,還是吃麪吧。”
姚豆豆其實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如煙又搶了她兩碗打滷麪,姚豆豆挑起麪條放入口中時,感覺全身的細胞都死灰復燃。
如煙坐在堂前,送走了最後一個病人,此時已是深夜時分,姚豆豆給她帶來了一些喫的,如煙則端起茶杯漱了下口。
“我說你這假大夫,還真能把這堂子給打開,我對你的仰慕之情可真是有若長江之水滔滔不絕。”
姚豆豆說着就把食盒放到了診療桌上,如煙也是搓了搓手,準備好好的犒勞一下自己。
“管他真大夫,假大夫,病人吃了藥能見效就是好大夫,何況我也不全是靠忽悠,這雲州城裏所有的醫藥典籍我都看過,最多就是照本宣科,紙上談兵。”
如煙說着就打開了食盒,沒想到裏面不僅有雞有魚,還有一小瓶果釀。
“還是奚姐姐最心疼人。”
如煙拿起果釀就喝了一口,姚豆豆也是微微的笑了一下,心想這丫頭現在可是她的搖錢樹啊,那還不得了好生的伺候。
“好了,你先喫着,我去櫃上看看,又需要添哪些藥材。”
姚豆豆說完,如煙又拿起筷子對姚豆豆做了一個揮手的動作。
兩個掌櫃見姚豆豆走了過來,也是滿臉堆滿了笑容,姚豆豆隨機的打開了幾個藥匣子,就發現裏面全是空的。
“這藥賣這麼好嗎?”
對於姚豆豆的詢問,掌櫃的就尷尬的笑了一下。
“的確是老早就賣完了,這後面的藥材奚老闆雖然已經調貨,但終究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所以如煙今天一天都沒有開藥,完全使用的祝由術。”
王掌櫃說到此處,姚豆豆就說了個納尼。
“祝由術是什麼鬼,用這個方法病人也會心甘情願的掏腰包。”
姚豆豆說到此處,如煙就在她的身後說了個怎麼不能。
“正所謂巫醫不分,這祝由術流傳千年,豈能是忽悠人的東西,我之前可是遍查了雲州城中所有的關於醫學的典籍,還親眼目睹一些醫婆用祝由術治好了身患重症的病人。”
如煙說完又夾起了一塊肥美的雞腿,姚豆豆看了看掌櫃的,兩個掌櫃也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如煙老闆所說的確不假,我等在此掌櫃,已經見她用祝由術治好了不少的病人。”
兩個掌櫃說話之間,就有一箇中年人彎着後背走了進來,兩個藥童將那病人扶到了如煙的診療桌前,如煙就放下碗筷,爲他號了一下脈。
“嗯,脈相伏着,一息三至,顯然是熱毒所致的癰疽。”
如煙話音剛落,那患者就連連點頭道。
“對對,我就是背上長了一個大疔瘡,要潰不潰,可痛死我了。”
患者說完,藥童又替患者脫掉了衣服,突然在患者背心的地方就出現了一個雞蛋大小的紅色疔瘡,裏面顯然已經化膿,但是外面卻尚未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