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王羞紅了臉正準備轉身離去,卻被姚豆豆立馬給叫住。
“吳王殿下,你這算什麼意思,我這西廂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姚豆豆說完,吳王就愣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吳王心想,這王宮乃是本王的居所,怎麼聽姚豆豆這麼一說,好像自己卻是踏入了別人的領地。
姚豆豆緩緩的走到了吳王的身邊,又用雙手攬住了吳王的胳膊。
“吳王殿下,這不過是做戲而你,你又何必當真。”
吳王見姚豆豆的態度變得緩和,這才稍顯憤怒的說道。
“你們彼此都是女子,豈能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
吳王說完,姚豆豆就擡手笑了一下。
“殿下,你也知道我們都是女子,不過是彼此勾肩搭背,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們男人不還同榻而眠,同室而浴。”
姚豆豆說到此處,吳王還是覺得有些彆扭。
“好了好了,也不用你在此斷章取義,且看我完整的爲你表演一番。”
姚豆豆說着就讓看門的婢女關了院門,而請吳王到石凳前就做。
姚豆豆與婢女門開始上演白蛇傳,而貼身侍女則在一旁爲吳王講解劇情,吳王先是有些牴觸,覺得這種兒女情長的事情有什麼好看的,但當他漸漸的明白了其中的趣味之後,一下就看得入了迷。
“娘子,官人,娘子,官人……”
許仙與白娘子雷峯塔前被法海硬生生的給拆散,吳王看着也是心中怒火中燒。
不待劇情接着發展下去,吳王已經拔出劍來向刺死演法海的那個婢女。
姚豆豆見這是要出人命的節奏,立馬就從地上爬起身來,一把抱住了吳王的大腿。
“殿下,這是做戲,不是真的。”
那演法海的婢女也是被嚇得退坐在地上,渾身不停的發抖。
姚豆豆安撫了吳王好久,吳王纔將長劍插在了地上。
吳王雖然讓衆多的英雄都臣服在他的腳下,可他還從未讓一個女子跪倒在自己的身前,且是如此嬌豔美麗的女人。
吳王一把抱住了姚豆豆的雙肩,便扶着她站起了身來。
“奚娘子何必如此,本王也就宣泄一下情緒,並不是真要刺死這名婢女。”
吳王在說這話時,心中卻是暗爽不已,原本姚豆豆就是他的冤家,即便不跟他處處作對,也是與他甚有隔閡,現在姚豆豆突然這麼一跪,就如同打破了彼此之間的防線,也讓吳王對姚豆豆有了非分之想。
姚豆豆站起身後自是有些渾身不自在,她其實也不是想給吳王下跪求饒,只是當時情況危急,所以有些奮不顧身罷了。
“殿下,這白蛇傳還要接着演麼?”
姚豆豆稍顯含蓄的說道,吳王則微微的笑道。
“你這機靈鬼,果然是會搞些花樣來取悅本王。”
“本王只想看好的結局,這後面的內容不演也罷,說吧,想着法的討好本王,到底是有什麼意圖。”
吳王說到此處,姚豆豆就轉過身去說了個哪有。
“就是無聊自己演着玩唄。”
吳王見姚豆豆難得一見的擺出了女兒家的嬌羞,便又擡手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既然沒有意圖,那可是要什麼賞賜,今年你讓本王很是高興,說吧,有什麼需求本王都答應你。”
姚豆豆見吳王硬要獎賞於她,這才挑了下眉毛微微的笑道。
“這可是你說的哦,這些天我不是悶在大食堂的後院就是悶在你這吳王宮的西廂,若是能讓我出去透透氣,那就是再好不過了。”
姚豆豆說完,吳王也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原是此等小事,一會本王就讓牛將軍帶你去城中逛逛。”
吳王話音剛落,姚豆豆就摸了摸下巴到。
“城中有什麼好玩的,其實我倒是想去金山寺瞧瞧,且不知那裏是否真的有雷峯塔?”
姚豆豆此言一出,吳王就皺了皺眉頭,姚豆豆見吳王有些猶豫,便又趕緊補了一句。
“怎麼了,不放心怕我跑了麼,既然覺得爲難那就算了,反正我在你這跟一個囚犯沒啥區別。”
姚豆豆說着就坐到了石凳前,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好,本王答應你,所幸本王軍中的事務也料理得差不多了,正想去餘杭一代巡視一番。”
吳王說到此處,姚豆豆就強行吞嚥了一口茶水。
吳王領着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離開了錦州城,而密探也將吳王離城的消息火速的傳遞迴了雲州。
姚豆豆終於來到了傳說中的金山寺,此寺依山而建,而山下則是滾滾的前堂江,小沙彌帶着姚豆豆跟吳王在寺中游覽了一番,姚豆豆卻不見主持方丈法海老和尚的身影。
“對了,這位小師傅,我想見見貴寺的法海老禪師,不知可否帶爲引見。”
姚豆豆對着小沙彌很是禮敬的說道,小沙彌也雙手合十回了句阿彌陀佛。
“不好意思,這位女香主,我家主持方丈正在閉關當中,請恕不便與外人相見。”
小沙彌說完,姚豆豆又問及了廣惠法師,而小沙彌依舊是搖頭回到。
“師傅也出去佈施了,若是女香主真要見我家師傅,可以寫上一張拜帖,等他回來之後……”
小沙彌話未說完,吳王直接就抓住了他的衣領。
“本王要見誰還用得着寫拜帖嗎?”
吳王說到此處,小沙彌頓時就嚇傻了。
“請問這位公子是……”
姚豆豆見小沙彌一臉震驚的樣子,便小聲的對他說了句吳王,那小沙彌不禁又吞嚥了一下口水。
“二位,二位請稍等,我就這就着人去尋我家師傅。”
吳王見小沙彌已經鬆口,這纔將他推到了一旁。
大約是到了黃昏時分,廣惠就帶着弟子匆匆的趕回了金山寺,並在雷峯塔上會見了吳王跟姚豆豆。